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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色城2009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二届(江湖)】(全集) 作者:sis001原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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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号作品:



               刀霸乱世前传


作者:wanghuaquan(王宏伟)
2009年12月02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上)  淫乱雪夜

  十月初七,华北地区早已入冬半个多月,今年的第二场大雪,正在飘飘洒洒
的飞落下来,覆盖得五里渡这小镇子和周围的田地荒野都是一片银白色,冬日里
的太阳懒洋洋的在天空中悠闲的散步,下午时分的原野空旷而宁静,没有一丝声
音的静谧,就仿佛这里的村镇、田野、道路,都并不实际存在,而是画家笔下的
一幅画卷一般。

  一阵密集的马蹄声打破了这里的沉静和安详,迅似奔雷密如鼓点的马蹄声以
极快的速度由远而近,轰轰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响,给人仿佛整个五里渡都被这巨
大的马蹄声响给震动起来的错觉。马蹄下扬起大团的飞尘雪雾,仿佛这一群马匹
乃是腾云驾雾而来的一般。

  彪悍的骑士,健壮的战马,飞也似的从雪地上疾驰而来,当先的领骑者火红
的皮袍下罩着红色骑手劲装,足蹬上漆的牛皮靴,翻毛皮帽两侧垂下装饰着珠宝
的暗红色围巾。后边跟随着的马上之人也都清一色的同色同款服饰,只在华丽程
度上稍微有些降低,而且也未佩戴任何珠宝装饰。这十余人全都佩刀负弓,马鞍
上挂着箭壶,侧面的马鞍钩上还配有流星锤,显而易见是一群蒙古骑兵。

  五里渡原来确实是个渡口所在地,但是大河那年决堤,洪水促使大河改道,
波及到了这条支流,于是十余年间这里渐渐干涸。现如今,官道就直接从原来的
河道上横穿而过,这里依然是四方交通便利的要道,官道直线的最捷径处,也因
此这小镇才没有因为渡口的废弃而变得荒凉下去。

  这一群蒙古骑兵纵马飞驰,毫不减速的顺着穿过镇子的官道直冲而来,大团
雪雾中已是奔入了镇内。安静的长街两侧不多的行人,早就噤若寒蝉的瑟缩进侧
面的巷子或者临街的买卖内,连大气儿都不敢多出一口。

  十几匹健马飞驰入镇,如同狂风席卷一般扬起地上的积雪。领头的骑手正高
高举起皮鞭,在空中划着小圈欲要抽打马臀,令其再行加速之时,一支利箭如同
闪电一般出现在了他的身侧,他只来得及转头去看了一眼,接着,就被这一箭带
飞了出去。

  此箭之疾、之狠、之阴那些蒙古骑兵此生从未见过,他们的所谓骑射功夫与
这一箭相比简直如同小鼠与猛虎之差距一般。射中身体后把人生生扯离马鞍,脚
下马镫的皮带都被中箭者的脚扯断了也没能挡住他飞出去,然后狠狠的撞在了街
边土砖墙上,被箭矢给钉得脊背撞进墙去,卡在了里边。这人所乘的骏马受到惊
吓,前蹄抬起,发狂的长嘶一声:「唏律律……」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自街边窄巷之中冲天而起,一把双头镖和三棱钉脱手飞
出,洒向那些因为一箭突袭而震惊的蒙古人。虽然他们反应迅速,身手敏捷,有
的飞身下马有的镫里藏身,避过了绝大多数的暗器,可是十四人里还是有三个肩
头大腿等处中了一镖。

  几乎是立刻,中镖处的疼痛感就开始减轻并逐渐消失。并不太清楚这是毒药
与麻药混合结果的蒙古骑兵们纷纷抽出弯刀,有的则张弓搭箭欲要射向投出飞镖
的那个少女。

  可是,才刚抽箭举弓,最先拉弓的人额头上就多了一支箭簇,然后又是连珠
二箭袭来,两人胸口中箭倒飞出去倒地。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一声雷霆般的怒
吼就在耳边响起:「哈啊!」

  一家关门歇业的药材铺的两扇门板和上边的横板全都飞了出来,撞向砸向这
群蒙古人,跟着一道身影就像旋风般从里边冲出,雪亮的刀光闪现之处,当先的
蒙古骑兵手中的弯刀还没从半腰举到身前,就被一刀自右肩斜劈至左腰,分成了
两半。

  这时那个先前腾空跃起发出飞镖的少女也冲入了人群之内,十分阴险的在蒙
古人的侧面身后转来转去。在他们与从药材铺内杀出的持刀青年缠斗之中,一旦
有谁露出了破绽,就会被一把匕首刺入腰眼、后心等处,若是身材矮小的话,则
干脆会被直接割断喉咙。

  眼看着人越死越少,那发箭的神箭手干脆都从暗处走到了明处,好整以暇的
拈着箭羽,慢慢的瞄准,给这些蒙古人以极大的心理压力。这时又一个蒙古兵在
转动游斗中脚绊在了死去同伴的尸体之上,一个踉跄,这时,鬼魅一般的匕首又
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可是这蒙古兵却突然一个转身,这一刀扎在了他的侧腰上,
被肌肉牢牢的锁住拔不出来,他双手从两侧猛击女孩儿的太阳穴。

  少女矮身欲躲,却不想他半途变招,双手向下一伸,牢牢捉住了她背心的衣
物,紧接着就双臂勒住她的两肋,抱起了她,两臂一较近,少女几乎一下被勒得
闭过气去。左手又闪出一柄匕首,肘部一滑一送,刺入了那蒙古人的右胸。

  可是这家伙却仿佛丝毫未觉,如同肺被刺穿,胸前流血不止的不是他一般,
双臂只是用力收紧。那少女立刻禁受不住,左手一松,匕首落地。此刻不过被抱
住两三次呼吸的时间,她已被勒得双脚离地,肋骨和被抱在里边的右臂骨头咯吱
作响,完全喘不上来气,面色通红,双眼翻白,几乎马上就要晕过去了。却听得
呼一声风响,紧接着便被鲜血淋了一头一脸。

  那身材壮硕,脸上有青青的胡子茬的青年把那勒住女孩的蒙古兵一刀断头,
腔子里喷出的鲜血直喷得少女满头满脸都是,血糊糊的糊住了她的双眼,拧动身
躯从那铁箍一般的手臂中脱身后的她急忙用袖子抹去眼前的血液。刚刚能看到东
西,就见一蒙古人举刀朝他直扑过来,吓得慌忙后退摸镖,这时一箭飞来,正中
那蒙古兵的哽嗓咽喉,他连声都没出一下,就倒地而死。

  那青年壮汉此时已收拾完身边缠着的几个蒙古兵,走上前来踢了那中箭者一
脚,冷笑一声,将手中的刀举到眼前,雪亮的刀身上沾染着敌人的鲜血,诡异的
血珠顺着锋刃汇集到护手处,被一圈圈血红色的线条吸收进去,消失不见。持刀
青年看着这一滴滴的血珠流向护手上的线圈,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他叫林海,是个穿越者。

  在现代社会充满人性之恶的办公室里,终日生活得压抑和忧闷的林海。在一
次电梯坠落事故后,就从只身北漂的伪白领,变成了这异界伪中国的一名少年。
作为穿越者的他,本来应该是与这里格格不入,可是他却比这里的任何原住民,
都更适应也更明白这江湖的残酷和邪恶的本质。

  这身体原来的少年是被人吓死的,「妖刀」之主,中原刀霸被仇家伏击,腿
上中了淬毒的暗器,要连续运功逼毒,半个月双腿都不能行走。这少年本来是被
他抓来伺候他的,可是他却一边服侍刀霸一边想要逃跑,结果被刀霸以手飞行跃
到跟前拦住,生生的吓破苦胆而死。

  借尸还魂,穿越异界重生的林海可跟他不一样,任劳任怨任凭打骂,全心全
意的伺候了刀霸七个日夜。刀霸双腿重新能行动后却发现自己舍不得杀了这个精
巧的小奴才了,而且他发现此子根骨极佳,问了几个问题后发现其思路敏捷条理
清楚,理解能力上佳,简直是继承自己衣钵的极好资质,便将他收为了弟子,悉
心调教全心教导,五年间就让他成长为可以与自己过数十招而不败的高手了。

  接着,刀霸又带了林海行走江湖,增长见识获取经验。三年以后,林海二十
岁生日那天,林海亮出藏拙以久的功夫,乘刀霸酒后奸完女人,恍惚虚弱之时偷
袭,不出十几招,就结果了刀霸,夺取了他的嗜血妖刀和狂杀刀法。

  从穿越苏醒的那一刻起,林海就下定了必杀刀霸的决心,并且制定了认真而
详细的计划,反复推敲的多次,改变了数次下手的时间。

  他比这个世界的任何人,都知道这江湖残忍的本真,也比大多数人都有决心
和毅力,下定目标决不动摇。为了锻炼自己的胆识和心肠,他主动跟随刀霸在广
东做下血案,杀死富商一家良贱二十八口,其中十个女人不管是丫鬟还是小姐还
是富商的女人,统统先奸后杀。

  他主动上阵,把富商七岁的小女儿的小屄都直接干裂了,奸得她昏过去又醒
过来再昏过去,最终失血而死。最后他们师徒二人纵火烧屋后趁夜而走,富商家
邻居整条街都被燃着,死于烈火浓烟者上百人,全城皆呼号奔走,惊恐万分。

  经历了这些之后,他已经有足够坚强的神经,让他在面对刀霸最后疯狂的反
扑时能冷静出刀,将其一刀斩死,从而全盘接收了他的秘籍跟妖刀,成为了新一
代的小刀霸。

  刀霸之所以横行江湖十余年,犯下累累血案,却无人能够将他制服,靠得就
是削铁如泥的嗜血妖刀配合诡异残忍的狂杀刀法。狂杀刀法本身就包含了内功,
可是修炼它本身增长的内力相比它配合嗜血妖刀所获得的内力来说甚为有限。嗜
血妖刀能够神奇的吸收一部分被它杀死的人的血液,而此时握着妖刀的刀柄运行
狂杀刀法的心法,就能够一丝丝的获得内力。

  因此上,林海初获妖刀,虽然他能突袭杀死老刀霸,可是他却绝对没有刀霸
那身寻常人少说也要苦练五六十年的深厚内力。当因为广东血案而找到他要惩奸
除恶的峨嵋派女侠被他活捉后强奸了足足十天,然后废掉武功,卖入妓院后,峨
嵋派几乎倾巢出动,他便根本抵挡不了。

  若是老刀霸,甚至可以杀上峨嵋山门,奸了峨嵋掌门后再逃走,因为他的内
功支持下武功、长力、恢复、轻功都几乎是江湖第一,可是林海因为缺乏一身顶
尖的内力支持,连峨嵋五六人的围攻都拿不下,也就剩下北窜过黄河,进入蒙古
人的地盘来逃避的份儿了。

  那女孩叫饶雪菲,乃是河北豪客饶建生的独生女儿。饶建生镖师出身,帮离
家出走的四川唐门少女唐甜甜打退家族追兵而娶到了她,此后定居河北,四十八
岁以后金盆洗手,把镖局传给了徒弟,专心陪娇妻爱女。

  却不想遭遇横祸,被人诬告陷害,昏庸腐朽黑暗专制的蒙古朝廷哪有道理可
讲,全家被抄,庄园被毁,饶建生抵抗不成身受重伤,临终将女儿托付给心腹管
家杨伯峻,令其带女儿从密道逃走。

  自己则被生擒后绑上刑柱,一边遭受火烙一边被用木桩钉进屁眼儿,在撕裂
肛门的痛苦中眼看着老婆唐甜甜被蹂躏虐待,最后轮奸致死,他也双眼圆睁,被
木桩顶穿内脏而死了。

  没想到杨伯峻当年虽然被饶建生所救,其实心里是痛恨饶建生的。他早年乃
是江洋大盗,被饶建生所制服后逃走,结果受伤之际仇家找上门来,饶建生帮他
架梁后收服了他,先是把他塞去军中,令他做个伍长,后来受伤之后离开军队,
饶建生安排了他当饶氏庄园的管家。

  杨伯峻痛恨给自己最大的伤痛和羞辱的饶建生,每到秋天阴雨连绵时,他就
按着隐隐作痛的腿上的长长的伤疤和额头的疤痕,咬牙切齿,暗自发誓一定要让
饶建生不得好死。

  如今终于得来机会,看心恨之人痛苦万分,家破人亡,可他却觉得仍旧是不
解气,终究不是自己动手报仇的。于是,他就在带着饶雪菲远远逃走后的当晚,
就强奸了她,并且对她百般淫虐,施用各式各样的工具、药物,用尽各种手段将
她调教成自己的性奴,夜夜奸淫于她,还要用言语羞辱她,让她痛苦羞耻,却又
摆脱不了。

  而且,由于机缘巧合后吃掉了一枚巨蛇的蛇胆,获得了至少相当于别人苦练
三十年的内力,加上他自己本身的实力,一下跃升为天下有数高手的杨伯峻更是
有恃无恐了,完全不怕她逃跑或者反击,于是干脆把武器都还给了饶雪菲,令其
在打斗之时为自己打头阵,自己则躲起到一旁射冷箭偷袭。

  林海和杨伯峻都是贪心不足的家伙,有了高强的武功,就想要获得权力、势
力,以及更加高强的武功、巨大的财富之类的东西,可是靠武功偷抢根本就得不
到足以招揽军队,建立国家的钱财。

  林海在逃亡黄河以北的路上,杀掉一个武林人士时得知了一个秘闻,在华北
有个古代的小国叫狄国,因为地壳变动的大规模地震而全国毁灭。但是据说王族
的一支逃出了自己的国土,流落他乡成为平民,而狄国的国家财富和强大却不知
道如何使用的仙人所传的国宝,都随着国王一起埋进了山中地下。

  林海可是对这种江湖传言十分上心的,尤其是这个不是满城风雨那种,从来
没听说过的消息在林海心里可靠性比大家都知道的要高。而且自己穿越来的地球
没有个狄国,人家这里可以有啊。想想那广大的财富,还有那仙人法宝,林海几
乎都要流口水了,有了自己的妖刀为证,这世界上神神叨叨的物件林海都是宁可
信其有的。

  而这就不得不提到一个部族,这个部族就是当年古狄国后裔,跋涉穿越到了
宁夏甘肃地区定居,保持了自己的原始风俗。结果这小部族今年被蒙古人所灭,
全族女人和小孩都沦为奴隶,老人全被杀死。林海打听到这个部族的来历后,当
得知这个消息几乎都要放弃寻找古狄国宝藏了,结果他又打听到这部族的公主现
在还活着,是一个蒙古千夫长的女奴。

  林海欣喜若狂,十分冲动的趁个夜晚就杀上门去,弄死了千夫长,抢走了那
部族的公主,叫希丽丝的。结果本来就引得追兵一队队的群集,却还是骑得在千
夫长家抢来的蒙古骏马,特殊的烙印让他到哪里都被认出。后来明白过来的他弃
马换道,接连歼灭了两只没有准备的搜索队伍,结果蒙古人开始换了精英追捕于
他。

  逃避到五里渡附近的林海和杨伯峻在一次战斗中偶遇,双方都被蒙古骑兵追
袭,结果杨伯峻看林海身手不凡,加上身边有美丽的异族女奴,有意与之结交,
就出箭相助,于是二人相识。很快就臭味相投,好得没了话说。

  两人不但互换过女奴,而且还弄了个无遮夜,双双齐搞过两个女奴,时而两
根鸡巴前后齐插希丽丝,时而杨伯峻在下边暴奸饶雪菲,林海则粗暴的狂肏她的
小嘴,最后弄得两个女奴几乎全身的眼都向外冒出精液才算结束。

  这场伏击战结束后,老杨背上长弓走到林海跟前,看着地上的蒙古人尸首,
用脚尖拨拉了一下,翻过一具,低头一边看着尸体一边说道:「看来不是追你也
不是追我的,而是另有要事赶路的。」

  林海则是一边收起已经吸完鲜血的妖刀,一边满不在乎的说道:「管他呢,
杀完了干净,现在追我们的全是蒙古人,杀蒙古人就行了。」

  说完,他腾身纵起,在空中一个转折落在了那些因为蒙古人全部被杀而成为
无主之马的其中一匹背上,双手控缰,拨转马头向前冲去。老杨也是哈哈一笑,
一把揽过呆立一边的饶雪菲,大手搂在她娇俏挺立的可爱乳房上,另一手抓着身
边一匹马的缰绳,带了饶雪菲翻身跃起纵上马背,向前疾驰而去。

  跑出十余丈,就见到希丽丝顺从听话的遵照林海之前的指示,仍是老实的披
着斗篷,站在路边的一条小巷之内。林海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抖出一条前端带
有圆球型金属的长索,卷住希丽丝的纤腰,一拉一抖,就让数丈之外的她落在了
自己的马背上。希丽丝自觉的把双手抱住他的腰部,接着林海一抖缰绳,纵马而
驰。

  老杨单手控马,另一手不住的揉捏饶雪菲的一对奶子,紧紧跟随在后边,二
马一前一后,向着远方而去。

  夜晚的山谷中,篝火映亮了这处背风的山凹,林海一行人就在这里夜宿,以
躲避漫天飘落的飞雪,头顶凸出的悬崖阻挡住了飘落的雪花,下边的地面虽然是
坚硬的岩石和土地像结合,却是难得的平坦规整。

  老杨指挥饶雪菲从马鞍侧面卸下捆绑住的厚毛毡和毯子,林海伸手一指,指
示希丽丝也过去帮忙,两个女人合力把数捆毛毡都打开铺好,然后又抖开毯子,
铺在毡面上。

  林海看到她们完成工作,伸出手指一勾,希丽丝便顺从的走到了跟前。林海
用手托住她的下巴,笑眯眯的问道:「你们先祖的葬身之地真的快到了么?」

  希丽丝低垂双目,平静的答道:「是的,再走约莫七十里便是古狄国的所在
地。」

  林海欣慰的点了点头,凑上去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嘴,伸出舌头在里面一阵翻
搅,分开后,气喘吁吁的希丽丝嘴角边挂上了些许透明的液丝。

  希丽丝本来是不肯透露古狄国的宝藏所在地的,在她看来林海跟灭了自己部
落,抢走自己做女奴的蒙古人们都是一样的,没什么分别,这家伙还想要谋夺自
己先祖所遗留下来的国宝和财产,是个名副其实的恶人。

  而林海也确实不辜负刀霸的恶名,直接灭了一户农家满门,然后就在这农户
家中炕上,一晚上连续强奸了她六次,干得她的小穴又红又肿。然后还用糖水帮
她洗了下阴之后,接着牵出农户家的大狗狂舔,又驯服诱导大狗奸淫于她。在希
丽丝依旧不肯屈服的情况下又给她的屁眼开了苞,一边嘲笑着蒙古蛮子不懂后庭
花的好处,一边狂肏狠干,弄得希丽丝屁眼流血,直被整得死去活来。

  最后,林海威胁她要扒光她的衣服,用铁链栓着她的脖子,把她当成母狗牵
着上路,而且在蒙古人发现他们之后,还要将她直接丢弃给蒙古人,自己自行离
去。希丽丝知道蒙古人对待逃奴的手段是极其残酷的,都是先让抓获逃奴的兵士
和长官轮奸,然后用最残忍的刑罚折磨逃奴,最后用凶狠残暴的手法杀死逃奴。

  已经被折磨得心志全无,只想做林海的女奴来苟且偷生的希丽丝,在成为裸
体母狗被牵着给所有人看的羞耻,以及被交回给蒙古人后的可怕后果两者的威胁
之下,顺服的成为了林海听话的女奴,不但详细交代了如何前往古狄国的宝藏所
在地,而且还认命的每日服侍林海,成为他泄欲的工具。

  「好了,既然快到地头了,也该乐和乐和了,这几天光赶路了,一次都没肏
过,你的小屄是不是已经痒痒了啊?」

  林海一把将希丽丝推倒在毯子之上,趴伏在毯子上的她才刚一回头,下身的
长裙就已经被扒掉了,赤裸的大腿和屁股接触到了冰冷的空气,让她发出了「嗯
啊……」的一声惊呼,刚刚要叫道:「这样……」就又被脱去宽大的对襟衣袍。

  接着,林海拉起她包住下身的白色布条,用力勒进她的两片阴唇之间,希丽
丝:「咿呀……」一声,身子一软,几乎支撑不住。

  林海伸出一手捉住她硕大的奶子,用力的揉搓着,还揪住乳头向上提起,疼
痛和羞耻的快感,让希丽丝在一阵:「唔唔……唔……唔嗯……哈啊……」的呻
吟中,乳头立刻挺立变硬了起来。

  而林海的另外一只手则是伸在她的下阴,两根手指撑开两片阴唇,中指狠狠
的插进里面,搅拌起来,数日没有被大鸡巴肏过的希丽丝小屄变得很是敏感,刚
刚被插进去就叫了出来:「啊……那里……不行呀……唔哼嗯……求求你啊,主
人……我受不住……的……」

  「哼哼……想要让我先放过你的小屄么?好,那就先过来帮主人好好的乳交
吧。」林海放开双手,身子一退,端正的坐在毯子之上,希丽丝顺从爬了过来,
趴下身子用巨大的一对奶子夹住了林海粗壮硕大硬长的鸡巴,摩擦起来。

  「啊……我……我的身体已经……唔嗯……受不了了,主人的……肉棒,好
厉害……好……热呀。原谅我吧先人们,我……我已经是个淫荡的,不能没有大
肉棒的骚货了。」

  在内心里哭泣着的希丽丝努力的夹紧林海的大鸡巴,上下摩擦,时不时的还
低头用舌尖舔舐那深红色的龟头前端,做得比以前任何一次的乳交都要认真。

  「啊……哈啊啊,嗯……啊嗯……」被粗大的鸡巴在自己乳房上摩擦造成的
快感让希丽丝忍耐不住,叫出声来。

  另外一边的毛毯之上,老杨看林海有所动作,也是按捺不住,伸手一把扯开
了饶雪菲的一边衣襟,露出圆润坚挺的少女乳房来。饶雪菲毫无准备,只惊叫一
声:「咿呀……什……」就也被推倒,趴到了毯子之上。

  杨伯峻的大手伸到下体处,一根手指猛的插入屁眼儿之内,另一根直攻小屄
内部,两下夹攻之下,听着希丽丝的哼叫早已心旌摇荡,阴唇微张,小屄内微微
湿润的饶雪菲挺不住这样的攻击,双手一软,趴伏到了毯子上面。

  杨伯峻大鸡巴早就硬挺起来,看到饶雪菲那少女无助的迷人小模样,根本忍
受不了,一把拉开裤子,挺枪直刺,粗大的上面暴起青筋的大鸡巴就凶狠的从后
边直插进饶雪菲的小屄内里。

  「啊啊……嗯……嗯……嗯……呀呀……咿呀呀呀……太粗了……比……比
以前……还要粗……受……受不了……太硬了……嗯,顶……顶死……顶死人家
了……小屄……小屄不行……会坏掉的……要坏掉了呀……」一阵粗暴凶猛的抽
插令饶雪菲浪叫不止。

  杨伯峻粗野的捉住她圆润娇挺的少女嫩乳,狠命揉捏搓弄,下身的大鸡巴不
住挺送的同时,两手不断的蹂躏着饶雪菲的两个奶子。

  「咿呀……不要……不要……好痛……奶子……不要……会被玩坏的……嗯
嗯……呀呀呀……坏掉了……小屄要被……要被顶……顶穿了……」

  另外一边,伴随着希丽丝:「哈嗯哈……咿呀……好厉害,主人的精液……
好多!」的哼叫呻吟,林海的大鸡巴跳动着噗哧噗哧的喷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洒上了希丽丝前额的头发,弄污了那个她全裸时也不摘下的头饰,水蓝色的宝石
沾染上了雪白的精液。

  而希丽丝那骚媚淫荡,满脸饥渴表情的脸上,也被浇注了两道精液,其中一
股正中她的鼻梁,顺着两侧鼻翼向下流淌,直到嘴边,另一股精液则射中她的左
额,顺着太阳穴处弥散流淌。

  林海的鸡巴根本没有软化,紧接着,直接就在希丽丝那「嗯……嗯唔……唔
嗯……」的一阵呻吟声里,凶猛的冲入了她的口腔,伸手捧住了她的头,下身粗
野狂暴的来回挺动起来。

  这种突然袭击的猛攻搞得希丽丝措手不及,一下子就被大鸡巴直接顶到了喉
咙深处,从没有过深喉经历的她,一阵阵欲呕的反射却被更加粗暴的插入给顶了
回来,那坚硬火烫的大肉棒在她的嘴里来来回回的抽动着,在一次又一次被突刺
冲入咽部后。

  双手撑在林海大腿的希丽丝已经被折腾得性欲高涨,又骚又浪,需要大鸡巴
狂肏自己的冲动逐渐的传遍了全身,她悄悄的把一只手伸到下阴部,触摸到已经
湿润的小屄时,她一阵颤抖,屄穴内里的空虚感越来越厉害,她现在十分迫切的
需要主人坚硬粗壮火热的大肉棒狂暴的肏进肉屄之内。

  伴随着希丽丝:「唔……唔哼唔……唔,嗯嗯……」的呻吟,林海直接在她
的嘴里发射了今天的第二炮,白浊粘稠的精液猛冲进她的小嘴之内,直灌进他的
咽喉里边,一边咳嗽一边努力吞咽着主人精液的希丽丝嘴角边流淌下一些精液。
加上刚才被颜射的精液混杂在一起,看起来淫靡骚媚,十分勾人魂魄。

  「唔唔唔,嗯嗯……咳咳……嗯……啊,主人……主人的……大鸡巴……噗
哧噗哧的射出来……好多……好多的精液……都射进……人家……的嘴里了。」
伸出舌头舔着嘴角边流下的精液的希丽丝又骚又浪,淫荡入骨,简直是发骚的母
猫。

  林海自然毫不客气,他一把捉住希丽丝的腰部,把她翻转过来,按在毛毯之
上,挺起大鸡巴就从后位肏进了像母狗一样趴在那里撅起屁股的希丽丝的小屄之
内。跟杨伯峻一样,他最爱的肏屄姿势也是狗爬式。从后背插入让男人有一种征
服感,充分的支配着胯下的女人,看着粗壮的鸡巴在下边女人的屄内出入,让她
呻吟浪叫,肏得她死去活来,是一种十分满足的成就感。

  「啊……不行了……主人的……太大了……龟头……顶到……花心了……啊
啊……主人呀呀……救命……主人……会肏死……小奴的……啊……太狠了……
这……这一下,咿呀啊……又……又刺进……花心里了……会死的……奴婢真的
会死的……」

  希丽丝主动的扭动又大又圆的大白屁股,小腰也来回运动着,竭力承受林海
粗壮大鸡巴的宠幸,已是被肏得欲仙欲死,坚硬的大鸡巴在小屄里来回抽插,动
不动就顶进子宫口去。希丽丝晃荡着那悬垂的一对大奶子,浪叫着求饶,可是屁
股却扭的越加欢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咿呀呀呀……」林海的大鸡巴行将射精,狠狠肏进了希
丽丝的子宫口内,顶在子宫里,猛烈的发射出那第三次仍然浓稠无比的精液,全
都直接灌进了希丽丝小小的子宫内。

  这次射精格外的猛烈,数量也是最多,子宫装不下的部分顺着林海的大鸡巴
的抽出噗哧噗哧的从小屄里跟着希丽丝高潮喷出的淫水一起喷出。希丽丝高声浪
叫着:「嗯嗯嗯……啊啊……哇啊嗯哦……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

  全身抽搐,身体一阵紧绷又一阵放松,然后全身软瘫,好似被抽去了所有的
骨头一样趴伏在毛毯上面,细弱的喘着气,好似快要死掉了一般。

  另外一头饶雪菲承受不了杨伯峻的大鸡巴,已是全身酥软,高潮过了两次,
潮吹时小屄内的淫水不住的喷涌而出,浇得下边的毛毯早湿了一大片。杨伯峻却
一反常态的全无所动,只是狂猛的粗暴抽插,一阵紧似一阵的猛肏饶雪菲那已被
蹂躏得一塌糊涂的娇嫩小屄。

  娇弱的花蕊被粗硬的肉棒猛顶猛插,已是不堪摧残,饶雪菲已是全身无力,
只能任凭杨伯峻抱住自己的屁股,从后边大干特干那小嫩屄,自己却只能无力的
发出微弱的「嗯哼……嗯……嗯……嗯,嗯……嗯……哼,唔唔,嗯……」的呻
吟声。

  杨伯峻猛肏一阵后,放缓速度插进饶雪菲屄洞内深处,顶到子宫口的花心,
左转右转一阵研磨,早已不堪征伐的饶雪菲发出:「嗯啊嗷……」的一声叫喊,
然后就被杨伯峻一边在屁眼里抽插手指,一边用大鸡巴狂钻进子宫的攻击顶得发
出一阵跟母狗一模一样的浪叫。

  「嗷嗷嗷……」的乱叫一阵之后,又狂泄出一股阴精,嘴里高喊出来:「啊
啊啊……嗯哼……唔唔嗯……人家……哦哦……又……又丢了……不行了……阴
精全……全都泄出来了啦……要死了……」

  杨伯峻这时一挺后腰,大鸡巴一边发射一边拔出,第一股精液准确的钻入饶
雪菲的子宫之内,第二道则直入阴道,第三发就落在了她挺翘圆润的小屁股上,
第四发浇在雪白光滑的脊背上,杨伯峻低吼一声,最后一发猛的发出,正落在饶
雪菲那接近及腰的长发之上,黑亮的辫子上浇落浓稠的白色精液,看起来淫糜非
常。

  干过一炮的两个男人相视一笑,又都同时心照不宣的站起身来。那干过一炮
后仍不满足的大鸡巴对着全身软瘫,任人摆布,下体灌满精液的少女,很快就又
回复了坚挺无比的硬度。

  二人默契的凑到一起,拉起已是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浑身大汗淋漓,好
像刚从水中捞上来的一样的饶雪菲。杨伯峻狠狠一挺腰部,大鸡巴闯入她的小嘴
之内,而林海则是一边用手抠着饶雪菲那灌满精液的小骚屄,一边把大鸡巴挺入
她上边的菊花小屁眼内,龟头刺入屁眼,引得饶雪菲:「嗯嗯嗯……哼嗯……唔
唔唔……咿呀……嗯哼……」的一阵呻吟。

  两人一前一后,把饶雪菲那无力支撑的娇躯当成了乒乓球,来回撞了起来。
被粗壮结实的大鸡巴前后贯入的饶雪菲无力的承受着这样的蹂躏。身躯被两个男
人托起,在狂猛的肏干中前后晃荡,那少女的酥乳也随之而前后运动,杨伯峻低
头看到,看得性起,伸出一手拧住一侧乳头,用力拉拽拧转。疼得饶雪菲「哇哇
呀呀啊啊……」的一阵乱喊,可是身体却已经没有一丝的力气来扭动挣扎了。

  两人前后夹击,把饶雪菲的屁眼和小嘴都用粗壮的大鸡巴撑开到了极限,林
海的手指则还顺便掏着饶雪菲的小嫩屄内的精液。等基本都掏空了以后,就以手
指在内里抽插玩弄起来,起先是食指一根手指头,然后是食指与中指并拢的剑指
刺穴,后来变成了三指狂插小骚屄。

  淫穴浪屄内的淫水分泌得越来越多,饶雪菲已是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攻势,
子宫不住收缩,小穴全面收紧,身体一阵一阵的小幅度抽搐,再一次高潮了。

  在林海的手指奸淫下高潮的饶雪菲,紧接着就承受了杨伯峻的口内发射,猛
烈的射精,灌得饶雪菲无法呼吸,几乎死了过去。最后像弱智女一样嘴角流着精
液,身体一动不动的趴在毯子上面,只撅着屁股迎接着林海在她屁眼内一下猛似
一下的狂肏猛干,连浪叫也发不出来了。

  林海感觉肉棒一紧,知道要射了,连忙把肉棒猛推进饶雪菲的屁眼里边,将
那一股一股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她那直肠深处。饶雪菲「哼嗯」一声,无力承欢,
翻起白眼昏了过去。

  杨伯峻和林海看看昏迷不醒的少女,又望向似乎已经缓过神来的希丽丝,都
发出了一阵淫荡的冷笑,一起站起身来,走向了希丽丝……

  漫天飘雪的夜晚,又骚又浪的淫叫声在山谷内久久回荡,整夜不息。


                (下)

  「操!」林海反手一刀把一个蒙古士兵的头骨削去顶盖,豆浆似的脑浆和豆
腐般的脑组织横飞四溅,他却毫不在意,怒骂着又一记斜劈把一个蒙古兵卒的半
个膀子给卸了下来。

  这场仗林海实在是打得郁闷非常,也不知道这些蒙古人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行
进路线,抵达时间和最终目的的。居然就在狄国古都之上所在的山洞中埋伏好了
足有上千的兵力,由两员勇猛战将统率,拦截于他。

  而且好像这些蒙古人的目的也是古国宝藏,否则远远看去,侧面小山坡上那
个萨满巫女打扮,宽袍大袖、披头散发的女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左右张望到处
巡视,肯定是在确认方位,寻找标志了。如果她有推算出这古国故都所在地的能
耐,那推算出自己一行几人所在位置,再由统兵将领推测到达时间就是很平常的
了。

  只是,不过千余人的蒙古兵,全部杀光有点困难,可是砍出一条血路逃走却
半点问题也没有。可是,如果想冲进里面,还要寻找到古都沉降下去的地点,并
且寻找到路进去,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了。

  希丽丝除了一点在宁夏转变成的游牧部落的基本骑马功夫外,对于技击搏斗
根本是一窍不通,连拿刀劈砍都做不好,也就比普通汉人家的官宦小姐躯体强健
几分,气力稍大一点儿而已。

  每次被蹂躏摧残结束之后,林海都会顺手打道真气进她身体里,帮她理顺气
脉。不然就以她的身板儿,一晚上挨上连续几炮,而且都是暴奸狂肏,双洞齐入
的,除非有好的饮食条件和比较合理的住宿,否则不出半个月就要走不了路,三
个月过后必死无疑。

  可是现在生死搏斗,刀光剑影之间,林海再强悍,武艺再高强,也难以护住
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女人周全。可是林海却又偏偏不想让她死了,她可不仅仅是
个拿来肏屄解闷儿的女奴,古狄国的古都的入口处还要靠她这个有着传承的人来
寻找呢。

  要是她死在蒙古人的乱刀之下,还怎么下去寻找古国宝藏。林海自己一个人
在山坡谷地之间细细搜寻?不但是林海没有那个心思和细致,就算是想那么做,
这上千的蒙古人怎么办,如果不能在蒙古人之前找到入口,只能是便宜了这些草
原鞑子。

  想到这些,林海心情烦躁,加之希丽丝尖叫不断,扰人心神,干脆就点了她
的哑穴,让她喊不出声来。同时点了她其他穴道,伸手将只夹在左侧腋下,以方
便自己行动。

  只是林海虽然内力精深,武功高强,可是毕竟先天条件所限,他的身高还不
足六尺半(当时的尺,换算成现代度量衡就是一米七五以上,不到一米八)。而
希丽丝塞外民族,血统有偏,身高已接近六尺,也就是足足有了一米七,手长脚
大。

  还不到一米八的男人把身高达到一米七的女人夹在腋下,还要挥刀劈砍,闪
转腾挪,对付周围如同潮水般涌上来的凶悍蒙古士兵,可想而知该有多么的困难
和不便。林海两次险些因为失误而受伤,见自己也几乎身临险境,他连连怒吼,
口中骂声不绝于耳,却也于事无补。

  明明可以凭借高强武功从容抽身退走,可是为心中制霸武林,以至于进一步
称雄天下的贪念所控制,反而是步步进逼,夹着个累赘的女人冲入蒙古人重兵之
中,结果如今身陷重围,险象环生,全都是林海咎由自取。

  至于杨伯峻,根本就是个倒霉蛋儿,也不知道这蒙古人中哪里来的这样能打
的女人。本来最开始蒙古人的伏兵杀出,杨伯峻随便射出几箭就要跑路,可是一
见林海居然带着希丽丝逆流而上,他也不甘心就此退走,再无染指宝藏的希望,
所以也驱赶着饶雪菲一同赶了上去。结果蒙古兵如同洪流一般,四面八方都杀将
出来,一个不留神之下,本来就落后的他就和林海被冲断间隔开来。

  紧接着,出于谨慎时刻准备逃走的他由于吊在最后,又被小股军兵把他和饶
雪菲再分割开来。本来以他的武功内力,完全可以轻易的击倒几名蒙古兵,赶将
上去的。但是这时候原本跟在那个为蒙古人测算占卜,预估他们行动、位置,同
时寻找古国宝藏的所在的萨满巫女将手一指,一道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黑气直飞过
来,缠绕住杨伯峻的脑袋,但是他根本没注意。

  可是随后,原本负责保护那萨满巫女的两名女卫士下场与之动手,并且故意
佯装不敌,示弱于他。本来心狠手辣加上江湖经验丰富的杨伯峻,根本不会为这
点小伎俩所骗过,可是中了那道黑气之后的杨伯峻,却被那两个女卫士一边出手
一边故意暴露在淫荡的衣甲外的大腿、小腹、半个奶子等等吸引得淫心大起,本
来在生死搏斗之间结果却处处对两个小妞留手。

  而饶雪菲为了拼死保命,只能随着林海杀出的血路向内越突越深,结果杨伯
峻和她之间的距离被分隔到了根本看不见的地步了。这时两个蒙古骚妞突然神色
一变,原来放荡卖骚的样子换成了凶辣狠厉,绝决的杀手神情。

  连续几招之后,其中一个就乘了杨伯峻一个破绽,把手中短剑从他右肋直刺
到左腹,几乎把杨伯峻的肚子从侧面来了一个对穿。

  利剑入体,杨伯峻几乎瞬间清醒,大声怒吼,双掌齐出,把两个蒙古妞一个
打得倒飞出去,一路吐血。另外一个则是对掌不敌,在空中倒翻出去连着两个筋
斗,落地还蹬蹬蹬的连退了七八步,脚步踉跄虚浮,最后收住脚时,终究忍不住
了,哇的一口鲜血喷将出来,吐得遍地鲜红,足足有一杯的量。

  杨伯峻的情况则更惨得多,他刚一清醒,狂怒之下出掌打击两个蒙古女人,
结果自己空门大开,背上被砍了一刀深达三寸的口子,还向下拉着切割了一下,
一侧背阔肌几乎完全被割断了。

  杨伯峻翻身一掌打飞砍中自己的蒙古兵,夺下单刀刷刷砍死两人之后,脚掌
又再剧痛,居然是一名被他打飞的蒙古女人撞伤,已无法站起的蒙古兵,乘着他
狂怒、受伤之际心神不稳,爬着到了他脚下,用短刀将他的左脚掌几乎钉在了地
上。

  剧痛难忍,连连受创之下,杨伯峻变成了身受重伤的猩猩,到处上窜下跳、
狼奔豕突。结果却处处碰壁,无功而返。身上的伤口流血不止,终究让他头晕眼
花起来。最终一个失手被亲自上阵的一员千夫长一刀捅中右胸,几乎当场丧命。

  回光返照之际的杨伯峻做的最后一个举动,是运起最后的一点内力,牢牢抱
住那个千夫长,以头槌猛撞过去,直接把那个千夫长的脸撞了个稀巴烂,鼻梁骨
塌陷直刺入脑,深陷达四五寸之多,当场就死得透透的了。而杨伯峻也是油尽灯
枯,最后满面是血的嘿嘿笑了几声,带着那千夫长倒地而死。

  这边厢林海有了饶雪菲赶到身后,从旁护持,立时感到轻松许多。此时凶残
狠毒暴虐的蒙古兵在周围猛扑而来,在饶雪菲眼里,那个平日不时与杨伯峻一起
变着花样以各种方法奸淫肏弄自己肉体的林海简直就是仙佛了,紧跟着他还有可
能活命,否则的话,被周围的蒙古人一刀杀了都是死得轻松的。若是受伤被擒,
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反贼之女,绝对是轮奸之后以残酷暴虐的刑罚处死的下场啊。

  可是这时候那个萨满巫女貌似已经找到了寻找地下古国宝藏的方法,向身边
的另外一名被派来的千夫长说着什么。然后,那千夫长大手一挥,在外围的蒙古
兵开始向内压缩聚拢,并且随身携带了弓箭的蒙古兵们开始向天抛射。

  一百多步外的林海和饶雪菲压力陡增,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两人不断拨打雕
翎箭,并且不时把一些箭支打偏引走,用来攻击周围的近身作战的蒙古人。可是
仍旧步履艰难。

  林海这时大吼一声:「哈呀……」手握嗜血魔刀,突然怒发冲冠,两只眼睛
也突然发红,手中握住的嗜血魔刀也开始闪出诡异的光亮,只是大白天的不甚显
眼。随后,他抡刀狂扫猛砍,居然从刀尖伸出长达一丈有余的刀气来。

  这嗜血魔刀和丈余刀气被他挥舞得如同电风扇一般乱转,飞来的箭支全部四
处飞散,三五丈内的蒙古士兵个个碎肢断体到处横飞。饶雪菲在他刚刚生出异象
的时候,居然福至心灵,当机立断的飞扑出去,落在一块齐膝高的大石头后边,
抱头趴在地下,捡回了一条命。

  狂杀之后,清出整个一片空地来,并且震慑得蒙古人全军如同木雕泥塑般,
呆傻不动。林海乘机向方才抛在地上的希丽丝点出几指,解开她被封的穴道,意
图向她问出怎样找到宝藏,地下有无通道,所在何方。

  可是解穴后的希丽丝却没有任何动静,林海心中一沉,猛的俯身托起她的身
子,发现早已在背后连中两刀,都在肩下背上,血口足有两寸来深,此时已不太
流血,右大腿根上还插着一支狼牙箭,鲜血顺着箭杆不住流淌。

  这时的希丽丝已面白如纸,嘴唇无色,双眼紧闭,全身冰冷,完全没有了意
识,就只有最后一口气而已,根本不可能再说得出话了。这时候林海心中简直是
冰冷的一片,已毫无任何希望可言。

  偏偏这时,缓过劲来的蒙古人又是一轮箭雨射了过来,两箭正中重伤倒地,
气若游丝的希丽丝胸口,塞外部落唯一幸存者,古国后裔的最后一人,千娇百媚
的混血少女当时就轻呃一声,呜呼哀哉了。

  林海心中狂怒正找不着人发泄,一见此景立刻大怒,提着魔刀就冲杀过去,
百来步的几率居然三几秒就冲到了跟前,那些蒙古弓手震惊骇然之下居然只发了
一轮歪歪斜斜的箭,就被他直杀到跟前,砍瓜切菜一般剁到了五六个,其他的跟
进了狼的羊圈中的羊群一般,惊叫呼号着四散奔逃。

  怒气不止的林海也不等后边的饶雪菲追赶上来,就自行继续追杀了下去。饶
雪菲害怕失去这个武功高强的挡箭牌,自己无法抵挡人多势众的蒙古军兵,咬紧
牙关不要命的疯跑着追赶了过去。

  林海杀得性起,直追出了半个山谷,彻底赶散了拿出弓箭的蒙古兵后,稍微
冷静下来一些后,才醒悟自己有多么的冲动不智。

  幸亏这次来的蒙古兵只是普通边关兵,不但军事技能和战斗配合无法与正宗
的精锐相提并论,而且胆量和气质也完全无法匹配。除了射术略精,战斗中比较
凶残以外,其他方面比汉人的军队还要不堪。

  占据绝对优势时凶狠狂野,丝毫不管任何配合,只管猛冲猛杀,抢夺战功首
级和战利品,战局不利或者自己有生命危险,完全无法抵抗时,又没有高级军官
在场时,就四散奔逃抱头鼠窜,完全不管身边的同袍战友,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
腿。

  林海该有多么幸运,倘若来的是蒙古精锐部队,倘若刚才那个千夫长留下来
指挥作战而不是跟着萨满巫女一起去寻找宝藏,倘若蒙古部队不是完全没有和武
功高强的江湖人士作战过,被他如同魔头一样的武功吓破了胆,把他当成地狱妖
魔,那么后果绝对不会是像现在这个样子。

  他一边冷静思考,一边琢磨自己怎会如此不智、冲动?带着赶过来的气喘吁
吁的饶雪菲一起深一脚浅一脚的在这深谷中前行。

  为什么向这边走呢,因为林海方才追杀蒙古士兵,稍微清醒一点后,就捕捉
到了那个萨满巫女在皮衣上缠上红、白色的布条的个性装扮,在前方山谷深处树
林旁边闪现,身边还跟着那个千夫长。便立刻决定追将上去,在这个时候抛开正
在作战的部队前往山谷深处,定然是发现了古国宝藏的线索,否则怎会如此。

  以林海的高强武功,缀上他们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行不一刻钟,前方出现
一处山洞,深邃黑暗。前边的人点起火把,林海才发现那两个身穿暴露皮甲的蒙
古女人中的一个也在此处。三人聚集在洞内深处的尽头,火把映照下,一处歪斜
的古朴样式的石体建筑的侧墙似乎嵌在石壁中一般,只露出半扇石门。

  那萨满巫女嘀咕着一些什么,饶雪菲小声翻译给林海听,似乎说的是:「应
该外有机关,可以启动这当年被地震埋入的古代建筑的门户,沉重的石门不会都
是人力开启。」

  听到这里林海就提刀冲了出去,饶雪菲犹豫了一下,也被迫跟上,双方五人
展开了一场大战。

  林海时时刻刻盯紧那萨满巫女,两次三番都险些杀掉了她。他倒不是惧怕对
方的巫术,她使巫术咒得杨伯峻丧失理智最终丧命时,他并不在场。他只是想干
掉一切可能懂得开启门户的人,然后自己再慢慢寻找机关所在。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他们激烈搏斗,那饶雪菲抓住已身受内伤,气力不
支的蒙古女人做人质,那千夫长不管不顾一刀砍去之时,饶雪菲慌乱后退,正撞
在石壁上显露出的歪斜的建筑门户边一处浮雕上,人头大的浮雕居然向下陷去,
旁边的门户猛的向一旁滑动。

  半个身子撞在门户之上的饶雪菲立身不住,带着手里抓住的蒙古女一起一个
倒栽葱跌落下去,留下两人的两声「啊……」的惨叫在空中。

  林海一见此状,飞身就想进入门户之内。那千夫长横刀一拦,被急火攻心的
林海反手一刀撩开佩刀,直接砍去半个脑壳。可那萨满巫女却从旁边扑了上去,
撞上那下陷的浮雕,同时纵身扑入门户。

  而石门的关闭速度陡然加快,眼看已来不及进入,林海突然间仿佛人刀合一
一般,化作一道红光,转眼间跨越了五六丈远的距离,扑进了石门之中。身后石
门轧轧做响,轰隆一声关闭得严丝合缝。

  四人先后跌落和飞扑进这古国因地震沉降入山体内的古老建筑当中,只觉得
身体飞速下坠,已有十余丈高,照这个速度,再落个二十来丈,几人都得跌个粉
身碎骨不可。可是最先掉落下来的饶雪菲和蒙古女人还在吱哇乱叫之间,突然听
到「噗通」一声,似乎是高处物体落入水中,两人竟是一同掉进水潭里边。

  这时林海在空中已找到窍门,调整了自己的身体姿势,伸手从怀里掏出火折
子,一晃而亮,却不由大惊失色。

  原来他和那萨满女巫乃是向前猛扑而出,掉进门口后的距离都比跌落进来的
饶雪菲和蒙古女人远。只是那萨满女巫武功低微,加上身在门口处,自然不用使
多大力就跳了进来,看趋势仍旧是会落进水池里边。

  可是林海就不一样了,他最后赶在石门关闭合拢前的最后一刻身随刀走,侧
身抢入石门之内。以他高强的内力和身法,自然不是那萨满女巫可比,居然直直
向前扑出去七八丈远,无论在空中怎么调整姿势都无济于事,定然是落不进水里
了。

  眼见得前边的地面都是石板,生死之间林海心中也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念头,
最终将身子强力扭转,靠向因为整个建筑物乃至整个城市都在地震中歪斜着沉陷
入山内,所以斜斜着戳在半空的一根貌似祭坛上的标志的石制长塔上端的青铜杆
子,想要以它为缓冲,减缓自己下落的力量。

  他的轻功让他成功撞向那根青铜杆子,也抓住了那杆子,可是千年前的青铜
器在洞内丰富水汽的侵蚀下早已锈蚀,不堪如此大力,一下子折断碎裂。顶端一
颗黄色的球体物砰的从杆顶掉落,好死不死正落入林海口内。结果却在口中化为
一道烟雾,从他的口腔流向身体各处。甚至还有一些在身体表面的外面游走,已
从水中浮起的饶雪菲跟蒙古女人都看得到,这时那萨满巫女已跌入水中,溅起老
大水花。

  可是随后落在石头地面的林海却没有粉身碎骨肝胆俱裂,而是被身体表面的
黄烟给包裹着,像弹力球一样凌空弹起。然后又再落下,再弹起,如是反复四五
次之后,终于不再动弹,而是跌坐于地,身躯好像不由自主的摆成个五心向天的
打坐姿势。身体表面和周围黄烟缭绕。

  这时那萨满巫女也已从水中浮起,用蒙古语向那穿甲蒙古女大喊,听得懂蒙
古话的饶雪菲听得是:「他正吸收古国秘宝的精华全身都不能移动,你快拿刀杀
了他,让他融合了这古国秘宝,就会变成大恶鬼,我们都要死在他手下!」

  饶雪菲听到这里,反手一拳打中那蒙古女人面门,当时就将已受内伤,抗击
打能力下降不少的蒙古女人被打得昏死过去,在水边载浮载沉。而饶雪菲则从那
女人腰间解下短刀,一瘸一拐的向林海走了过去,完全不理会那还在水中扑腾的
萨满女巫。

  此地离上边门户落差达几十丈,而且门户机关在外,周围两面石壁,一面是
废弃破碎的古代建筑,一面是水潭和幽深的水道,谁知道还有没有出去的路。下
来时落进水里饶雪菲没有调整好姿势,断了一条腿的小骨,即便有活路,那个男
人也不会带上自己这个累赘的。

  她心里这样想着:「若是没有活路出去,这里毫无食物,就算是杀人吃尸体
能活一两个月,也是他杀我们三个,不如先下手为强。干掉了他,那两个女人一
个受伤又被我打昏,一个毫无武功又被落水冲击得身体不行了,完全不是我的对
手。就算是最终吃完了尸体,我也饿死在这里,也好过被人吃掉,何况还能先报
了他屡次凌辱奸污我的仇恨,又可以多杀几个灭自己满门的蒙古人。」

  在心里以杂七杂八的念头给自己壮胆的饶雪菲刚刚走到林海的跟前,举刀将
短刀刺向林海脖子的时候,林海一直紧闭的双眼睁开了。然后,短刀毫无悬念的
刺中了他的脖颈,接着刀尖就在他的皮肤上折断了,连层油皮儿都没能蹭破。

  林海身上还没完全吸收的黄烟此时有一部分聚集起来,变成了类似锤头的形
状,猛的向饶雪菲胸口处一撞,她便倒飞出去,胸口胸骨和肋骨塌陷下去数寸,
心脏和肺寸寸碎裂,口喷鲜血跟自己的内脏碎块,掉落在地上的时候,已经是死
透了的尸体一具了。

  片刻之后,林海站起身来,身体周围的黄烟已是完全收拢入了自己的体内。
他轻声自言自语道:「可惜可惜,可惜了一个好女奴。我方才还不能移动身体,
也无法自如的控制这玄奇的力量,被那自动反击的真力弄死了她,实在是暴殄天
物。留下来肏屄多好用,她的屁眼又紧又好肏,真是人间尤物。实在是可惜。」

  原来这冒出黄烟的球体乃是上古奇物,古狄国得之,由于古时除了修行之士
之外并没有练武之人,所以没有修炼之士的古国无人可用此物。而当时的巫师却
知道这是好东西,只是国家里的人都吸收不了,于是就建立了祭坛,把它作为了
镇压国运的宝物,结果却是大错特错。

  这宝物里蕴含的是淫邪和凶狠暴戾之气,练武者得之可以几乎立成陆地神仙
级别的人物,肌肤如坚钢般刀剑不伤,可是却依然柔韧软和,内力强大到超过一
般人苦练二百年的程度,并且拥有诸多异能,简直就好像玄幻世界的人物一般。
而古时修炼中人的魔道要是得了此物,几乎立地可通九幽地狱,联通淫魔欲鬼,
自身也可轻易成魔了。

  你说拿这样的东西来镇压国运,国家怎能不顷刻之间就遭受灭顶之灾呢。

  如今林海吸收了这东西,本就暴虐淫荡的他淫欲更是大增,几乎立刻就要有
女人肏,那比原来还雄壮的大鸡巴已是挺立起来。要不是那边还有活女人在,他
都会跑去立刻把死去的饶雪菲给奸尸了。

  那萨满女巫身无武功,从高空落入水中后虽幸运未受什么伤,却也呼吸困难
手脚无力,好长时间才缓过劲来。此时林海已经从无法动弹中恢复,伸手一招,
想向远处幽深水道中游去逃走的萨满女巫就手脚扑腾着凌空而起,仿佛是被林海
用看不见的鱼线和鱼钩给钓住了一般,被凌空扯起落到林海身边。

  惊慌失措的她连连释放几个巫术诅咒,却对林海毫无效果。每落在他身上就
被一阵黄光给吸收了。而她下身的袍子已被扯起,露出雪白的大腿和屁股来,胯
间一条细布拦在阴唇之上,她看林海扯掉她的袍子,吓得惊呼起来:「啊!你做
什么!」居然是标准的汉话。

  原来这女人乃是混血儿,从小本来是不受蒙古父亲待见的。可是他的祖父却
是草原上有名的萨满巫师,看中了她的巫术天赋,收她做了弟子,在家里的地位
才提升起来。因此她始终以草原巫师自居,其实从小一直到十三四岁,都是跟自
己那个地位低下的美女母亲生活在一起的,继承了她的美貌,也学会了她那一口
标准的汉人官话。

  此时听到汉语林海更加的「性」奋起来,一把拉扯起兜裆的细布,在她的两
片阴唇之间来回的扯动,勒得她大喊:「咿呀!不要!好疼!做什么!」然后上
身的遮体衣物就被几把扯去,露出那在现代社会就是十足E罩杯的巨大奶子来。
林海一手紧抓她的大奶子,揉弄乳头捏搓乳房,另一手配合舌头在她下体玩弄起
来。

  「呀呀啊!咿呀!不要!干什么啊!不行!住手!」一边呼喊一边想要抵抗
的她被林海顺手点了几个穴道,双臂完全酸软无力,两腿也不听自己的使唤,偏
偏身子却还能运动,也依旧有着知觉,还敏感无比。粗糙的舌头在自己小屄处连
连舔弄,弄得从没给男人玩儿过的她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林海弄得她小屄出水儿后,就大骂这女人淫贱骚货,好好的汉人不做当蒙古
人的狗,当她争辩自己出生在蒙古人家庭时,粗暴不讲道理的林海两个大耳瓜子
就扇了过来,直打得她鼻口窜血。跟着又不带内力的连踹她几脚,踢得她肋骨处
都隐隐作痛。然后把她拉起来,趴着放在自己膝盖上,连续数十记巴掌打在她挺
翘雪白的大屁股上边,直到两边臀瓣都被揍得粉红才算罢休。

  可是,粗暴狂野的虐待下,这个女人却小屄内淫水狂涌,在他的狠揍屁股之
下先小高潮了一次。林海更是大骂浪货骚屄,一脚将其踹倒在地,命令其用硕大
的奶子给自己乳交,接着就解开了她双臂的穴道。

  被打得泪水涟涟,而且下体又湿又粘,内心已经接受了自己是淫贱的骚货的
女人顺从听话的用大奶子夹住了林海粗硬的大鸡巴,认真用力的上下滑动起来。

  「啊……啊……为什么……我会……感觉……啊……啊哈嗯……」一边为林
海乳交着,一边她的性需求也在增加着,下体的淫水进一步增多,已经沾得两侧
大腿根都是湿漉漉的了:「啊……哈啊……这东西……好热,好烫啊,哼……嗯
啊……好厉害,这么样的硬……」

  林海看着她已经陷入淫贱骚荡中了,满意的点着头,看看差不多了,也不可
以收束精关,放开马眼,又浓又腥的精液直射而出,从大鸡巴里直射到她的头面
部,头发上脸颊上鼻梁上都是。

  她惊叫一声:「啊啊……哈啊……」然后就卖骚的呻吟着:「好强……的力
量……打得……好疼。」

  「给我舔干净!」林海怒喝着把仍旧硬得铁棍钢条一般的大鸡巴猛的直插入
她的嘴里边,狠狠的直顶到底,穿入喉咙,顶得她直接反胃欲呕。然后就狂暴粗
野猛插猛干,狠奸爆肏头上还绑着布条带子的女巫萨满的小嘴儿。

  「唔唔……呜呜唔……嗯嗯……哼嗯……哦……」被顶得直翻白眼儿的女巫
一开始还不动,在林海狠掐了她乳头两把,并且怒喝指令道:「给我好好吸,用
力舔,灵活运用舌头,认真的吸你主人我的大鸡巴!」后,才逐渐生涩的为林海
口交起来。

  过不多时,林海尝了一下新鲜,就厌倦了她毫无技巧可言的口交。故意运用
内力令自己提前射精,噗哧噗哧咕叽咕叽的突然猛射,毫无征兆可言,突然就直
接窜进了她的口腔,直射得巫女:「唔唔嗯嗯嗯嗯……咿嗯嗯……呜哦哦……嗯
嗯嗯……哼嗯……」的翻了白眼,精液直飞进她的喉咙,多余的部分顺着大鸡巴
的根部涌出,沿着她的下巴和嘴角向下滴落流淌。

  「该是时候开苞你了。」林海说罢就把女巫直接按倒,翻转过身去,拿手抬
起她的屁股,毫无停顿的把还带着几滴精液和口水,却仍旧坚如精钢的大鸡巴狠
狠肏进了她的处女嫩屄里边。

  「呀呀!咿呀啊……好疼!不要!」才刚刚哭叫了几声,林海凶狠的巴掌直
接打上屁股和后背,大声斥责她不许顶撞自己。

  随后的声音变成了可怜的哀求:「求求……求求你……主人,啊……好疼!
真的好疼!主人……您……的东西……」

  刚说到这里又被狠揍几掌,被教训说不许叫东西,要说主人的大鸡巴。

  「主人……主人的大鸡巴……实在……实在是太粗……太硬了……人家……
啊……人家……」

  「啪!啪!」几声殴打后,「小奴……小奴的……那里……」

  「啪!啪!」殴打屁股的声音后,是林海的怒斥:「要叫小屄,小骚屄!」

  「啊……小奴的……小奴的小屄……啊!小骚屄,啊……啊啊……咿呀!实
在是……太疼了,受不了……主人的……大鸡巴了。」

  「是吗?那多肏一会儿就习惯了。」林海一边说着,一边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的狂肏爆肏着她的处女小嫩屄。

  这个被奸的处女女巫的小屄真的非常紧,又紧又暖的感觉让林海一刻都不想
拔出来,只想一直在里边干到最后,因此持续不断的猛烈抽插,狠狠干着这处女
的嫩屄,下下全都顶到最深处的子宫颈上,干得初次承受大鸡巴肏干的她哀叫连
连,呻吟不断,她的喊声几乎是时刻都在惨叫和浪叫中交织着。

  到得一刻钟之后,她的小屄逐渐被从林海大鸡巴龟头马眼处泄露的极其细微
的黄烟渗透完毕后,那本该在处女开苞后红肿几天的小屄,就已经能够承受林海
那大大超出常人尺寸,简直比得上驴马的大鸡巴的肏弄了。淫水伴随着大鸡巴的
肏进肏出,带着处女膜破裂的鲜血飞溅而出。

  她则是大声呻吟着:「嗯嗯……哼啊……咿啊啊嗯哼……啊……怎么会……
怎么会……好舒服……变得……好舒服……啊……小骚屄……小骚屄里面……全
都……全都被……被大鸡巴……给塞满了……啊……咿呀……好舒服……嗯……
太舒服了……怎么……怎么会……啊啊咿呀……嗯嗯……啊……还要……还要大
鸡巴……肏得更深……啊啊咿呀啊……」

  在林海连续不停,从不缓慢的狂干了半个时辰之后,她高声大喊着:「啊!
啊……啊咿呀……嗯嗯嗯嗯啊啊啊呀……要……要尿……要尿出来了……尿出来
了啊!」然后就潮吹喷出了淫水和处女阴精。

  林海的大鸡巴全盘接受,并且也跟随着狂射出精液来,灌进她的小屄内部,
直射进子宫里边。两者交汇融合,共同把那女巫给送上了极乐的巅峰,当场惨叫
一声,昏迷了过去。

  这边肏昏了女巫,那边还有个预备役呢。林海随手一挥,又凌空把还趴在水
潭的岸边,刚刚苏醒过来的那蒙古女兵捉来,丢在自己跟前。双手一伸,就分开
了她竭力抵抗,想要合拢的双腿。

  「啊!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已是彻底软弱无力的她已无法避
免被奸污,只能徒劳的摇头哀求着。

  林海接下来随便就扯掉了她穿着的黑色下衣,其实只是比现代三角内裤略大
一点的布片而已。跟着就俯身下去,舌头乱舔,手指伸入,直接攻击她暴露出来
的小屄。可是令人感到意外的是,这个衣着暴露的带甲女兵,居然还是个处女,
伸进小屄的手指遭遇了处女膜的阻拦。

  大为意外的林海更是大感兴趣,连连用舌头挑逗于她,把她的阴蒂弄得第一
次脱出阴蒂包皮,变成小屄上方的一颗小珍珠。然后把她全身放平,捉走她挡住
小屄的右手并点了穴道,然后又扯掉她的胸甲,把她挡在奶子跟前的左手移走,
然后也点了穴道。发现她的奶子也并不小,虽然没有女巫那么惊人的尺寸,也是
介乎于现代社会的C罩杯和D罩杯之间。

  而基本脱光了她之后,林海就是双手齐上,揉搓捏弄,玩弄两侧的白嫩大奶
子。下边舌头嘴唇灵活出击,时而吸吮阴蒂,时而大口吸吮淫水,时而舌头钻进
小屄入口处,来回探弄。

  直弄得这个蒙古小处女:「嗯嗯……哼哼……嗯啊……咿……嗯……哦……
哦啊……哼嗯嗯,哦哦,嗯咿呀,嗯嗯,啊。」的呻吟个不停,最后:「啊啊啊
啊啊……咿呀……啊啊啊啊啊……」的长叫一声,直接高潮了,淫水从下体的小
屄狂喷而出,冲了林海一嘴。

  看着这小处女高潮,林海再也忍受不了了。刚才干得女巫昏迷后稍软一些的
大鸡巴,此时此刻已又硬得跟铁棒相似了。直接扶起蒙古小妞,翻过身去,从后
边以奸母狗的姿势征服而入,直干得她惨叫连连,却丝毫不管不顾,仍旧粗暴猛
干,大鸡巴上下翻飞的抽插着,处女鲜血一滴滴的滴落地面。

  可是小屄里的淫水却是越出越多,终于,用母语惨叫着:「不行!不行了!
不要!不要啊!」的蒙古小妞,开始呻吟浪叫起来。

  她那两个雪白坚挺的奶子和两条辫稍栓了钢环饰物的麻花辫,伴随着每次前
冲狠肏和后退抽出,都前后来回晃荡,看得林海淫心大盛,已是又粗又硬的大鸡
巴又再粗了几分。

  在她一阵阵蒙古话和汉话混杂的:「啊……啊……哦啊嗯啊……已经……已
经……不行了……不行了……咿呀啊呀……不行了……不行了呀……咿呀……哦
啊……啊……嗯……啊……啊……嗯嗯咿呀……尿了……要尿尿了……要尿尿了
呀!」的高声呼喊,一股淫水带着处女阴精从子宫深处激流喷涌而出,林海自然
是完全笑纳。

  接着,还没射精的林海把高潮后已经完全无力,大奶子在地上擦来蹭去的蒙
古小妞完全按在地上,只有雪白的屁股撅起略高,从上后方向下继续猛肏狂干,
小女人的小屄已经被他的大鸡巴干得阴唇翻卷向外,完全红肿不堪,可是嘴里双
语混合的浪叫呻吟却不绝于耳。

  「太舒服了……啊……不行了……咿呀……啊……啊……嗯啊……嗯……哦
嗯……哼……嗯……咿呀啊嗯……太舒服了……要……要死了……不行了……舒
服得……要死了……完全不行了……要死掉了……死掉了……死掉了……死掉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她最后一声长叫呻吟,在林海大鸡巴的肏弄和淫性黄烟的刺激下,她又
再一次的达到了绝顶的高潮。在这次高潮之后,她跟女巫一样昏迷过去,任凭林
海的大鸡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阴道,最后在顺着她的小
屄流淌出来,沾染的大腿根部和阴毛之上全是浓稠的白色精液……

  五天之后,在古国废墟里找到了大量金器,心中有了数的林海志得意满的带
着两个已经被淫欲黄烟改造成淫荡骚货女奴的小妞顺着水道离开了山洞腹地。两
女全身不着寸缕,面色潮红,浑身粉嫩,只知道依偎着林海卖骚邀宠。

  三个月之后,建立了自己私人实力的林海亲自带人潜回山洞,把金器全部取
出,之后徐徐变卖,以贴补自己准备成军的军费。

  半年之后。已是一方霸主的林海在床上狠肏两个大着肚子的女奴,两个怀孕
的女奴争相乞求恩宠,乳+口交和肛交,女上位的侍奉,肛门阴道双口换插的侍
奉方式层出不穷,乐在其中的林海用这些床第之欢充分缓解了他每日殚精竭虑争
霸天下所带来的巨大压力……

             【015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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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号作品:



                刀巴记


作者:ZJH666
2009年12月03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第一章 十步一杀 喋血长街

  天启四年,三月初三,天已大亮,一轮温煦的红日渐渐爬上了城头,使清冽
的风里也凭添几分暖意,仿佛让人回到了早春的江南。

  安平街长不过十里,由于是进出城门的必经之路,四马宽的京道两旁尽是一
些客栈、酒肆,辰时刚过半晌,不少店铺掌柜已招呼伙计卸下门板,擦洗桌凳,
烧水待客了,而店铺与店铺的胡同间,更是早已摆满了各种摊铺,有卖瓜果蔬菜
的,有卖鸡鱼猪鸭的,有卖布匹绸缎的,也有买些零碎杂货的等等,叫卖声此起
彼伏,间中夹杂着售卖早点的腾腾热气。

  很多货商由于晚来占不上位置,便索性两肩一担,在街上吆喝游卖了起来。
南来北往的客商在这边打尖住店,来往办事的官差与这里歇个脚,吃个早点,城
门周边的寻常人家来这里购置些寻常家用,一时间人们如群蚁归巢般的聚拢在这
里。

  「这位客官,我看你面似满月,福纹入鬓,眉目间自有一股喜气,乃出门逢
财之相,只是……」一位两眉入鬓,相貌奇清的老者在热闹熙攘的人流里拉住一
位衣着富贵的客商,上下打量了一番,开口占卜了起来。

  「……」客商斜睨了一眼从廊檐里窜了出来拉住自己衣袖的老者,光看相貌
倒还真有几分卜者的样子,但是一没有相者应有的布幡、铃铛,二者那满是污迹
的布袍和那一嘴的面油哪里有一点相者的灵气。

  「唉……算了,算了……可惜呀……可惜……」看着客商九七八分不信的眼
神,老者眼神一暗,放开了衣衫,捋了捋胡子摇着头大叹可惜,随便擦去了嘴角
的面汤。

  客商转身欲走,霍然听到一声大喝「老神仙,请留步!」。驻足一看,只见
一青年粗布男人急匆匆的从胡同里排开人群奔了出来,一把拉住老者裤管,跪倒
在面前「求老神仙赐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锭白银,一边求到,「这是纹银
五两,望请求老神仙饶恕小人不敬之罪,赐言救救我娘……」围观众人听了一片
哗然,要知五两纹银够一个普通人家有鱼有肉一个月的生计了。

  「原来应的是你的娘亲呀……唉……要是你当时依老夫之言就好了……为时
晚矣呀……唉……」

  「前些日子,老神仙拉住小人说有青气渐拢于小人辅骨,不日会有家人无故
染疾,让小人出纹银五两化灾解难,小人不信,不想今日早些时候,娘亲突然晕
厥在厨间,口吐白沫,至今未醒,呜呜呜呜……求老神仙救救我娘……」男子声
泪俱下,捧着银子不住哀求。

  老者皱眉为难了一阵,终于抵不住男子的哀声相求和周围人们的好言相劝。
「罢了,罢了,小老儿今日就破例一朝吧……」收了银子,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黄
符,合在手心,口中念念有词,四方遥拜一周,「开!」一声大喝之后,摊开手
掌交给了男子,说来也怪,本来空无一物的黄纸上出现了无数红色的符文。

  「回去在午时一刻用灶火烧化,以童子尿掺和服下,不日便醒来,醒后到药
铺抓个补气血的方子,多吃两天就好了,快去吧!」在众人的哗然声中,老者交
代完男人之后,便欲转身离去。

  「老神仙请留步,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老神仙多多包涵……」客商在离
散的人群里一把抓住老者,干笑了两声,从衣袖里掏出了五两纹银恭敬地递了过
来。「还望老神仙多多指点……」

  「哼哼……我看你面又福相才好心提醒,别说我诓你……」老者看也不看客
商,老不客气的取了银子说到:「该是西去的吧……」

  「是是是……老神仙神准……」

  「面带紫气,出门逢财,可是你天庭紫气太重了,渐化为煞气,又血光之灾
呀……」

  客商面色一沉,「还望老神仙多多指点……」

  「这样吧,我再你测个字。」

  「好……就鄙人的姓氏吧,『魏』。」说完,半响后见老者毫无反应,一思
量,不觉了然,伸手又递去五两白银。

  「东边有禾有女,禾者财也,女者色也,财色兼有,西边是鬼,死之地,大
凶呀,言尽于此……」老者说完,伸手便去取银子。

  「老神仙,也给小女子算一卦吧。」一把悦耳动听的清越女声从背后响起,
略带娇嗔语调仿佛一尾小鱼调皮的跃出水面。

  或许是处在下风的缘故,即使是心有所思的客商亦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幽
香,心中宛如在凉秋里喝了一碗桂花羹,定神抬眼一看,迎面行来一男一女。

  男子二十几许,白面无须面容俊朗,一袭青衫,头戴一方英雄巾,要配三尺
青峰,一副江湖人打扮,女子双十年华,少妇打扮,只比男子低约莫半个头,身
形秀美,玲珑婀娜,宛如雕刻圣手呕心沥血的白玉美人,女子额微宽,眉略粗,
眼不大,口不小,单单着一处一看都不算极美,但是统一在脸上却极美,浑然天
成,妩媚里透着刚毅,端庄里渗着风情,就如一副拼凑完整的藏宝图。

  久历花丛的客商不禁也有些心动神移,而老者仿佛吃了几十只苍蝇般地苦着
脸转了过来,「项夫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小老儿的摊子都被你砸了,你就放小
老儿一马吧,大家都是在江湖上混口饭吃的……」

  「小意,你就放过老神仙吧,大师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呵呵……」青
衣男子,拦在了女子身前,和老人打了个招呼。

  「大哥,他昨天如此羞辱于我,砸了他的摊子算是轻的,如若在这样胡言拐
骗,保不准祸害了哪个人家。」女子愤愤的说到,微怒的神情仿若失了心爱玩意
的小女孩,原来昨日里两人在进城的郊外路边茶肆里碰到了正在给人算命看相的
师徒二人,女子一时兴起,使了银子让老者看相。

  老者见两人相携而来,女子当时又作少女打扮,故胡诌面带桃花,红鸾心动
了,近日将有如意郎君云云,弄得已身作冯妇的女子不甚懊恼,一掌毁了他的摊
子,折了他的旗杆。

  「老神仙,昨日里一时走的急了,这些银子就权当昨日之补偿……」

  「大哥……明明……」

  「小意,老神仙,目清神正,你一时兴起装扮在先,老人家一时失查,但觉
非故意羞辱……」

  「你呀……」女子只说了两个字,语气轻柔的像无风静夜里飘落的小花,脸
上的温柔看得男子心中一荡,牵着的手不觉紧了紧。

  「师傅,你没事吧?」这时刚才的那名青年从巷子里跑了出来。

  「死小子,看师傅没事才跑出来的吧……」不客气的给了青年一个爆栗,老
者怒道。

  不顾正在耍宝的无良师徒,青衫男子扬手一拱,「在下等还有要事在身,就
此别过,后会有期。」说完便牵着女子便要离开。

  「项小哥请留步!」老者皱眉思索了半晌,终一咬牙喊住了青衫男子,「老
朽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神仙但说无妨。」

  老者望了下不肯跟来的女子,压低声线说到:「老朽之相术传自刘基一脉,
尊夫人眉间桃红,腮边莹莹,天庭又青气渐浓,此乃乌云盖顶,雨催桃花之相,
还望项小哥当心呀。」

  男子不想竟是如此的谏言,心中不快,脸色不禁一凝,回神欲详问之时,已
然不见人影,原来老者看了男子脸色不虞,早已带着徒弟散入了人群。

  「宫……宫……」悠长浑重的号角声,自街尽头遥遥传来,如雨的马蹄声如
夏日的急雨般忽攸而来。

  「又代帝出巡了……」不知是谁在长街大喝一声,原本就喧嚷的街道刹时如
沸水般滚了起来,收摊的收摊,关店的关店,一时间人们忙乱成一团。

  「小二哥,怎么回事?」青衫男子寻了一名正在上门板的伙计问到。

  「魏公公……」小儿看看四周低声说道:「不……九千岁代帝巡游了,待会
锦衣卫就要来了,两位要不进小店干紧避避?」

  女子听了娥眉一扬正要说话,「有劳小二哥了。」男子一牵柔荑,跨步闪进
了客栈。

  「闲杂人等一律跪下……闲杂人等一律跪下……」十数个暗堇色官服打扮的
精壮汉子,驾着一溜黑色的骏马疾驰而来,他们仿佛吸音石棉一般,所到之处,
来不及躲避的人们纷纷噤声下跪,一盏茶功夫,长街上寂静无声,只有达拉达拉
的马蹄慢踱声不时想起。

  「好大的排场!不过是个太监罢了。」女子在男子耳边轻声说到,如兰的吐
气吹得男子耳朵直痒,语气中透着三分不屑,五分不忿。

  「是代帝巡游,天子之威,可比寻常。」

  「有什么好看的,大哥,我们走吧。」

  「也好,小儿哥,敢问有否偏门?」男子拗不过,转头问了伙计,小儿应了
一声便带二人去了小门。

  「宫……宫……」号角声响起在门外,只见两只五人抬得号角,分列队伍前
侧,无数身着锦衣玉带的侍卫团团围着一辇有四匹汗血宝马所拉羽幢青盖的绣金
文轩,缓缓而过,车上珠帘低垂,看不清车中人物样貌,而文轩周围却有十余个
与众不同的侍卫,一律穿着金黄色的官服,服上或绣飞鱼,或刻麒麟。所携兵器
也稀奇古怪,跟锦衣卫配备的长刀手弩有很大的不同。

  「冤枉呀……」车队刚行至街心。

  便有一人推开店门,跌跌撞撞攘过驻守的铁骑,跪倒在离车队百米处大呼冤
枉。

  「怎么了?」车内之人细声嘟囔了一下。

  一岔神都没听清那位天老爷说的话,千户左连山冷汗直冒,怪不得早上眼皮
老跳,恨不得把那些不省心的骑卫一个个都剥了皮,砍了脑袋。

  「左千户,厂公问你怎么了?」一位金色麒麟服又大喝了一遍。

  「回禀九千岁,回禀田档头,前方……」左连山骨碌咽了口口水,「前方有
人喊冤!」

  「喊冤!」

  「是!」

  「带上前来!」车上的人拔高了声线,尖若女音,说完又咳了几下。

  「厂公,来人身份不明?不可……」田档头急忙趋身驾前。

  「田档头……咱家代帝巡游,就是要查冤情,沉昭雪,再说有你们一干高手
保护,咱家能有什么危险呢?带人上前!」

  「你何方人氏?有何冤屈?」被带上来的是一个身形佝偻的驼背老者,虽然
已确认过来者不会武功,但为了安全起见,左连山还是用绳索把他的双手缚在了
背后。

  「小人姓唐,家住斜烟袋巷,青天大老爷……小人冤枉呀……」老者报完姓
氏就又低下了头磕头喊冤。

  「所为何事?」

  「小人目不识丁,故着人写了一份诉状,现放于小人怀中。」

  「呈上来!」

  「是……」左连山果真从老者怀里取出一页粗纸,恭敬地递给田曾云,田曾
云展卷一看,不禁勃然大怒,只见上面赫然书着:「五岳冲霄汉,八水绕长安,
一腔英雄血,三尺刃方寒,誓杀魏狗,以清君侧!」,一指老者,大喝道:「有
刺客,给我拿下!」

  听到命令,反应最快的是左连山,「峥」的一声,他的刀就搁在老者颈上,
「别动……」他大喝道,奇怪的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蓦然发现自己持刀的手
变成了死灰色,然后他听到老者说:「月娥,龙儿,爹爹现在就来陪你们了!」
漫天的血雾中他心中满是一个念头:「纸上有毒。」

  老者在左连山面前爆成一团血雾,无数嗡嗡作响的小虫从中飞窜了出来,扯
着血烟一股脑的飞向了田曾云,不慎被血烟沾染的锦衣卫衣服皮肉像被酸液腐蚀
一般,丝丝的烂了起来,而一些掉队的飞虫寻人便钻,一时间又有不少锦衣卫捧
脸哀号。

  「杀!」又有人大喝一声,声若洪钟,有若狮吼,震得人耳膜轰轰作响,无
数砖瓦碎片,就路旁一家客栈顶上倾斜而下直扑车队,六名刺客从早已乱作一团
的人群中、巷子里,四面八方的杀向步辇。

  两人作客商打扮,赤手空拳左右夹攻,如若刚才那算命的老者在的话,会赫
然发现魏姓的客商也在其中;两人作官差打扮,挥舞着双刀从前方杀来;两人作
货郎打扮,捏碎货担取了长枪从后包抄。

  血毒,飞虫,杀手,惊叫着四处逃避的人们,受伤哀叫的卫士,清朗早间的
京道忽然变成了人间地狱,然而血才刚开始流。

  「起……」田曾云一挥手,便有八道人影如开花一般从车旁跃上半空,一张
有银丝密密织成大网铺摊了开来,兜住那些碎瓦砖块往血雾处一抛,碎片刮着劲
风吹散了血雾,斜着打进了旁边的一家客栈,引得一片哎呦呜咽之声,八人动作
整齐精确如一人,用力奇巧,空中竟无一点碎片掉落下来。

  八人跃起之时,田曾云又向左首相貌奇诡的老者低声道,「麻烦高老了!」

  老者嘿嘿一笑,「田大人,客气了,大人的紫金神功端是厉害,连唐门里面
的『灰蝉』都奈何不了,更不用说这离魂子母邬了,老朽献丑了!」言罢,从怀
里掏出一个小鼓,用手大力拍击其上,却不发出半点声息,但迎面蜂拥飞来的飞
虫却仿佛撞到石壁一般,纷纷掉落在两人身前十步之处。

  得血雾,飞虫,碎石一扰,锦衣卫的队形有了些松乱,于是要命的厮杀开始
了,风中充满了马鸣声、砍杀声,怒喝声、尸身仆地声,六名刺客正如利爪般地
血淋淋撕扯着卫士的防线。

  「刺客还未拿下吗?」车中人带着一丝不耐责问道。

  「厂公息怒,刺客人多势众,且人人武功高强,属下等正竭力捉拿……」剧
毒加身都浑然不惧的田曾云,短短几句之间额前竟然微微见汗。

  「嗯……枭首者赏金五百,活捉赏金一千,咱家累了,快些完了罢!」好在
车中人也未多加追究,田曾云如蒙大赦,直起身子又把赏金大喝了一遍。

  巨额的悬赏使卫士们疯狂了起来,甚至于连文轩周围的金衣侍卫也开始行动
了。

  血在烧。

  贾六往前杀了三十六步,刺瞎了十二对招子,洞穿了八个人咽喉,枪上的血
沿着杆子腻腻的滑到了手里,浓浓的血腥味和两肋处的几处刀伤,烧的他浑身发
热,使力一枪挑飞一个锦衣卫,抬眼一望,还有七十余步便能杀到文轩,快意恩
仇,杀当杀之人。

  他快活的咧开了嘴,笑了起来,只是「嗖」的一声,那快意的笑声还未响亮
便被蜂拥的血沫包裹着在喉间哑然,一杆不属于他身体的铁羽破开了肌肉钻烂了
血管横贯在他的咽喉,「好快的箭!」贾六只看见前方那金衣的偷袭者抖了抖巨
大乌黑的铁弓,便死了。

  比贾六死的更早的是钱三,赤手空拳的钱三如一头的猎豹,凶猛而敏捷,最
普通的少林铁线拳在他手下也具有极其恐怖的杀伤力,他已徒手格毙了三马十五
人,奇诡的身法在乱战中鲜有卫士能砍中他的,即使偶有劈中,也会发出金铁相
交的声音。

  让过刀势,一个手刀切断来人颈骨,抓住尸身,往前又冲了几步,骤然发现
一金衣人,已欺近身前,轻飘飘一掌打来,钱三换了九种身法,还是在胸口被轻
轻的按了一掌,如被巨大的锤子击中了一样,他的胸口马上凹了下去,「扑」的
一声,巨量的血夹杂着不知名的脏器从口中狂喷了出来,刀枪不入的身子,马上
被蜂拥的卫士砍成了数段。

  步辇前金衣人分别离开捉对对付六名刺客之时,两边屋顶上又跃下了七道身
影,清一色用剑,合力冲向文轩,刚才八名持网的侍卫早已戒备多时,跳上半空
拦截,一照面便被一剑封喉,悉数身亡。

  「保护厂公……」田曾云大喝,车前剩余的七名金衣人皆跃入空中阻截,不
料其中一名剑客竟敌住两人,只见脱身而出的一名玄衣剑客身子急速一沉,待到
快落地时,一脚踩爆一名卫士的头颅,借力一转,身如急箭般的射向文轩。

  田曾云运起十二分的功力迎向电射而来的刺客,双手竟发出紫金色的光泽,
「扑扑」两声,双掌结结实实打在了刺客身上,感觉却如中败革,「不好!」田
曾云大惊之际,刺客已然杀进了车里。

  紫金神功果然厉害,龙在天感觉五脏六腑仿佛颠倒了一般,眼睛一阵阵的发
黑,要不是他的五岳三山已练到第九重,估计刚才就扛不住了,隔着珠帘依稀都
能看到车中人物的面貌了。

  林大人的知遇之恩,三个月的调查,策划、潜伏,今天兄弟们的牺牲,俱在
这一剑中了解吧,强咽下一口乌血,一抖手,一剑刺出,稳定而又迅捷,快如电
闪,剑势中隐有奔雷之声。

  虽然要对付的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但他还是使出了拿手绝技「一字奔雷剑
法」,「一字奔雷剑法」只有一式,与五岳三山神功共刻与移山填海令之上,至
今无人能敌,龙在天偶得此令后,就是凭此上秘笈力压无数五岳英雄豪杰,力夺
五岳盟主。

  一只修长带着玉扳指的食指,不快不慢的从珠帘里伸了出来,后发而先至,
叮的一声弹歪了剑身,顺势不偏不倚的轻轻点向了龙在天的喉结,文轩里碰的一
声,大半的珠帘被劲力扯得粉碎,达拉达拉地掉落在车里,龙在天如断线的风筝
般飞退了出来,左手如被捣烂的西红柿,鲜血淋漓,一剑连杀了扑杀上来的九名
侍卫后,终于脱力,一剑驻地,一手掩喉,「嗬嗬……」的说不出话来。

  「中了我的惊神指,你动的越多,死的越快,我劝你还是乖乖就擒吧。」文
轩中一位白面无须,面貌俊朗,年不过三十的男子身着又几处冒着青烟的麒麟踏
云服,端坐在一沉香龙涎木雕成的大椅上,朗声说道。

  「许大人?」田曾云惊道,原来车中之人竟非魏忠贤本人,而是其手下红人
号称十虎之一的许显成。

  「厂公神谋妙算,知道今日有人行刺,特着我待他巡查。」说着许显成话锋
一转,阴侧侧地斥道:「田大人,你们这么多人护着,竟然还让刺客杀进车内,
幸好厂公远谋,要不然……哼哼,我看你这个档头……」

  「大人息怒,实在是来人的武功太高,想来厂公也早有神机,这才派大人前
来,大人神功盖世,实非我等能够比拟,厂公面前还望大人多多美言,下官素闻
大人雅达,近日府中得一唐寅江山傲视图,不知能否赏日移驾一辩真伪!」

  「此事再说,田档头,我看你要加把劲,别让肥肉给别人抢了。」

  田曾云朝许显成示意处一看,内城灰飞扬天,隐有闷雷滚滚之声,不觉大惊
「神机营!」两人对话间,龙在天又剑毙三人,却也中了三刀,另有一只弩箭射
在右腿上。

  「大哥!」

  「盟主……」众刺客见势惊叫着,围过来救援,待到了他面前,又折三人,
剩余八人护着他且战且退,准备逃入路边的客栈。

  十步,刘二从没想到十步如此的遥远,只要逃入客栈就有希望,但这十步却
是如此的艰辛,无数的刀光,间或的手弩,还有那让人直冒冷汗的快箭,那巨大
却如鬼魅般的刀,那如轻如柳絮却重如泰山般的掌,那无形的气劲,每进一步他
都宛如走了一生那么漫长,然后他仿佛听到了一人大喝:「退!」,压力忽然减
轻了很多。

  所有高手甚至是普通卫士都在奇迹般退走,根本就不需要退入客栈了,他完
全可以高飞高走,脱离这个修罗场了,「风紧,扯……啊!」刚高喊一半信号,
他就看到了漫天的箭,他的一生中从未看到过如此多的箭,宛如一场黑色的夺人
性命的雨,于是他只来得及惊叫了一下,便被射成了刺猬。

  箭雨过后,刺客又损三人,剩余之人全身各处最少的也缀着七八支铁羽,无
数全身乌黑的铁骑出现在了京道上,个个又拉满了弓弦,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
情,只等一声令下,万箭齐发。

  一个眉间有一颗豆大朱砂痣浑身黑服的男子策马上前,对许显成等人一揖,
「下官救援来迟,还望各位大人海涵!」。望了望来不及退避被射毙的七八个卫
士,田曾云跳了跳眼角,却回笑道:「武大人哪里的话,着大人不辞辛劳从东郊
赶来,给大人看笑话了,只是这是厂子里的事情,万望大人高抬贵手!」

  武怀仁一听,嘿嘿一笑,正要回对,却听车上许显成发话了:「上天有好生
之德,尔等听着,只要尔等放下兵刃,背手叩首,我就饶你们不死。」

  「呸!」龙在天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吐了口血沫,「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
雄,给个痛快吧!」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物,忽咻一声串上了天,一尾好看的蓝
烟瞬间爆开在半空里。

  「既然尔等一心就死,哼哼。」武怀仁眯眼看来看蓝烟,又和许显成颌了下
首,抬起的手就要落下。

  「看箭!」

     ***    ***    ***    ***

  偌大的院子里有一圆碧水,水中耸立一三丈高的太湖石,奇形怪状的石块上
盈盈缀着绿意,池边种着些榆树,早春的枝桠上正吐着嫩芽,温煦的阳光透过无
叶的枝桠照着正陆陆续续绽放的迎春,微微的风拂过湖中怪石,漾起一圈圈的涟
漪。

  林文辅仍阳光洒在了身上,他怔怔的看着窗外的春光,但焦点却在遥远的天
边。他的心远没有表面的那么平静,他的心在焦虑和恐惧化为毒火的时光里不断
地煎熬,「辰时都过这么久了,该有个准信了吧?」

  「父亲真是老糊涂了,怎么能在这时候打算请辞呢,这样魏贼之势不是更了
不得了,东林的百官该如何自处,我该如何自处?」

  「此次借爹爹之名行事,万一事情败露的话……」

  「相公!」一声柔柔的轻呼把他吓了一跳。

  转身看去,只见一娟秀文静的妇人静静地立在桌前,把一碗白玉莲子羹放在
了上面,阳光正照在她挽起袖子的手上,白生生如出水的嫩藕。

  咚的,仿佛心被什么敲了一下,林文辅怔怔的说道:「芸娘,你生的可正好
看!」

  羞赧地撩了下鬓发,抬头望了望走向自己的相公,在阳光的脸庞不甚清楚,
但仿佛有些熟悉而陌生的奇异的光芒在闪耀。

  「芸娘,你好香……」一个火热的身子猛然牢牢地抱住了自己,言语里的情
欲使这温暖的日照都有些灼热了,「相公……唔……」她刚问了个开头,火热的
吻夹缠着粗气密密如雨,落在她的俏脸,落在了她的眉眼,落在她满是疑窦的双
唇,一尾灵动的舌略带粗暴的顶开了她的贝齿,滑进了她的小嘴,两三下就勾住
了她的香舌吮咂了起来。

  她的心被吻得一颤一颤的,身子也渐渐软下来,推攘了几步被按在绣塌上,
一只大手急切的撩起她的锦袍,呲拉一声,下裳被撕落了一半,一弯雪白丰腻的
大腿裸露了出来,隐约甚至可以看见那一丛私密的乌黑。有些凉意的空气一下子
让妇人清醒了些,她勉力地撑住男人的胸膛,躲闪着进攻。

  「相公……哦……天……天尚早,要……要早请……午间……啊……」

  大白天的与相公欢好,从未如此过的芸娘有些着慌,七零八落的正找着些说
辞,突然一杆炙热如炎,刚硬有力的怒枪顶在了密处,那钝圆的菇头带着逼人的
热意,势不可挡的排阀而入,还未准备妥当的幼嫩骤然受袭,伴随着痛感的充实
一寸一寸地填塞着她。

  她咬住了半根手指,把半声惊叫变成了呜呜的轻咽,挂着些下衫的的双腿紧
紧夹住了男人的腰侧,裸露的肌肤摩擦在男人衣物上的感觉,娇腻的甬道拼命抵
抗,却被丝丝挤开的感觉,都化为了不可抑制的轻颤,销魂的轻颤。

  男人呲牙紧眉呼呼的在妇人颈间吐着粗气,妇人还未完全湿润的甬道是如此
的紧凑,每进一步都如凿石开土,每一棱幼细的皱褶都刮地他隐隐生痛,但却痛
的如此的快美,都让他忘了心中的焦躁,那如火的毒蛇现在转移到了身下,「对
了,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他缓缓往后退了一下,又猛然突了进去,身下女人弓起了身子,双手紧扯住
了他的背后,小嘴咬住了他的肩膀,丰挺的双丸满满的贴住了他的胸膛,那销魂
的轻颤一波波的自她在臀后交叉的腿间传来,他一把她按了回去,顺势扯开了湖
绿的锦衣,拉下了嫣红的小兜,一手攫住一个坚挺丰美的玉球,揉捏着,并埋首
在了体香盈人的玉沟里,白皙凝滑的乳肉在他大力的搓揉下不一会就隐现淡淡的
肉红。

  那小巧迷人的乳豆也因为他的舔弄和噬咬傲然挺立,在乳间的狎弄使妇人的
下体润滑了很多,甬道固然泥泞却不再坚窄,他猛的一挺腰,刚才缓缓前进的巨
龙一下子顶到最里。

  「哦……」两人都轻叫了起来。

  「芸娘……」林文辅低吼了一声,搂住妇人痛吻了起来,双手牢牢把住她起
伏的腰侧,身下来回抽插,竟每每都尽根进出,芸娘好似在风浪中的穿行的小舟
一般,一会被抛到浪头,一会又被甩落到峰底,离去的空乏和填满的畅美把她搅
成了一团春泥,再也顾不得矜持,她环着男人的脖颈,边受着吻,边如泣如诉的
唤着:「相公……相公……」

  「少爷,少爷……有信号了,西边上空有蓝烟!」正在此时,一名青衣小童
高喊着,急匆匆的推门而进。

  没想到一向温婉端正的主子们正衣衫不整的在绣塌上欢好,少爷稍稍扭曲着
脸猛力地冲撞着了少奶奶,而那一向恬静贤美的女子,正披散着秀发,娇声腻叫
着,早通人事的小童木然硬立在那里,脑子里满满都是湖绿的锦衣里那对起伏的
玉兔和交缠扭动在男人背后还着着绣鞋的那两弯圆润的雪白。

  「蓝的!」正在边缘挣扎的男子听闻悚然一惊:「完了……」身下肉棒经那
销魂的嫩肉一绞,尾骨一麻,竟然一股股的射了出来。尚在高潮徘徊的妇人经此
满满一射,那火热的男液喷在腔壁上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空落落的美上了天,她
后仰着头,在如云的乱发中发出了一声荡气回肠的吟叫,柔美的四肢紧紧地裹住
了男子,似乎想要汲取更多快美的灌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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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号作品:



              顺明(后宫版)


作者:caosixiaowan
2009年12月04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第一章

  崇祯五年(公元一六三三年)六月十四日,正午,山东胶州城城门外的大路
上,李孟在衣服里藏着一把腰刀的断刃,慢悠悠地向城门走过去。

  回到明朝不到几天,李孟的手上已经沾上了人血——就在昨天,李孟在偷运
私盐的路途上,用手中的扁担杀掉了胶州盐政巡检牟老中的五个手下。

  虽说李孟和同伴们将剩余的两名盐丁灭口,可是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当他
们兴高采烈地拿着卖盐得来的银钱,在逢猛镇的集市上买回了布、肉、酒,然后
急冲冲地返回薛家千户所的时候,却发现村子已经被牟老中洗劫一空,丁婆婆的
媳妇和杨家姑娘还被牟老中抢走了。

  原来这牟老中已经收到了风声,随即带着几十个盐丁来到了薛家千户所,挨
家挨户翻查私盐,可是找了一整天,什么也没有找到,恼羞成怒的他,只得抢走
两名年轻女子,来作为这次「缉私行动」的战利品。

  看着哭得死去活来的丁婆婆和杨家大嫂,李孟的心仿佛被无数利刃一次又一
次地切割般剧痛。原本他想用自己的双手和智慧,让薛家千户所的军户们过上点
好日子,可是正如一句古话:「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奉
有余」而言,在明末,这个人吃人的人间阿鼻地狱,根本就没有老实本分人的活
路!

  李孟不由得愤恨地想到:「谁叫你活在明末!弱者要想活下去,就不能指望
权贵们偶尔发一下慈悲,而是用自己的命去闯出一条活路来,神若阻我,我便弑
神,佛若阻我,我便杀佛!」

  李孟当即对牟老中起了杀心,不过做事沉稳的他不动声色,而是回到自己的
住所,匆匆吃过晚饭,仿佛没事般睡下。第二天一早,李孟胡乱吃了几口早饭,
将断刃藏在腰间,打点好一切,悄悄离开了薛家千户所,直奔胶州城而去。

  在被守城的军汉勒索了10多个铜钱之后,李孟走进了胶州城。走在数百年
之前的胶州城,作为一名现代穿越者的李孟的心里忍不住万分悲凉,尽管的此时
大明朝还勉强可以承受得住东虏和流寇的双重打击,可是,熟知明末清初历史的
他,却很清楚《剑桥中国史》是怎么描述这场「十七世纪的中国内战」的。

  「这场起于公元一六二八年的中国西北部省份的内战,在十七年后达到了它
的顶峰,明帝国的最后一位统治者在首都附近的一座山上自杀,但是叛军并没有
取得整个国家的统治权,明帝国东北部边疆的通古斯部族抓住这个机会,他们打
败了叛军,控制了中国的黄河流域……」

  「明帝国的剩余力量依旧存留在中国南方的长江流域一带,但是这些剩余力
量并没有能够有效地集中起来,清帝国的军队逐次将这些反抗力量毁灭,公元一
六八三年,忠于明帝国的最后一支武装力量在台湾向清帝国官员投降。这场长达
五十六年的中国内战落下了帷幕……」

  一想到这场持续半个世纪之久的人间浩劫所造成的破坏,李孟不寒而栗,他
曾经阅读过相关资料,有人认为明末的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总共夺去了十七世
纪三千五百万中国人的性命,另外则有人对这个数据嗤之以鼻,认为它并没有把
满清入关以后对汉族实行高压政策所造成的巨大人命伤亡统计进去,其数据可能
高达八千六百万。

  李孟一想到这,不由得轻声吟出了一句他在后世读到过的诗句:「乱世星驰
铁骑,恸苍生,命如蝼蚁。」面对这即将到来的残酷剧变,李梦并没有任何的雄
心壮志,毕竟,一个人的力量在历史发展的车轮面前是微不足道的,他现在要做
的,就是在这个非人的时代中努力地活下去,不管怎么样也要活下去。

  李孟打探到牟老中的住址以后,在城里转了一圈,天黑以后,悄悄走进了牟
老中所住的盐政巡检府邸后的一条小巷内,潜伏下来。

  几个时辰过去了,当更夫敲响了三更的梆子以后,李孟轻手轻脚走到住宅的
墙边,翻墙爬进了院落。在用刀抵住了一个正在后门附近的茅厕里小解的盐丁的
咽喉后,李孟知道了牟老中的卧室所在,他一手刀重重打在了盐丁的后颈上,盐
丁一下子就被打晕,身子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李孟撕破盐丁的衣服,往他的嘴里塞进布块,随后用布条将盐丁的手手脚脚
都绑起来。等到确认一切都没有问题之后,李孟快步走向牟老中的卧室。

  牟老中的卧室在宅邸的最北部,李孟沿着通道左转右转,好不容易才来到卧
室前。卧室里正传来男人的淫笑声和女人的惊叫声、哭泣声。听到这些声音,李
孟心中的怒火霎时燃烧起来,他恨不得立刻就将牟老中这只人面豺狼斩于刀下,
但是现在他对卧室里的情况一无所知,如果贸然冲进去,那就不是勇敢,而是莽
撞。

  李孟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愤怒,走到卧室的窗前,用手指沾了沾口水,在窗户
纸上捅出一个洞来,把眼睛凑过去,通过小孔观察卧室里的情况。

  卧室里灯火通明,一位身材肥硕的男子,全身赤裸裸,正在追逐着屋子里两
位拼命闪躲的女子。李孟心想,这必定是那牟老中了。那两位女子衣衫不整,浑
身发抖,面带恐惧地绕着卧室里的圆桌,和牟老中周旋。毫无疑问,这两人正是
李孟要解救的丁家媳妇和杨家姑娘。

  卧室里,牟老中哈哈大笑起来:「小美人,我看你们往哪里跑?你们能跑得
出老爷我的手心吗?」

  说完,他艰难地爬上圆桌子,一边淫笑着,一边向桌子对面的两名女子爬过
去,胯下那条丑恶的短小阴茎,随着他的爬行而不时晃动,「别害怕,待会儿老
爷我会让你们尝尝那欲仙欲死的快活滋味,恐怕到那时以后,你们会求着老爷给
你快活呢!」

  两位女子这下子没有了退路,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牟老中越来越近,她们紧
紧地抱在一起,脸上一片绝望的神情。

  牟老中从桌子上爬了下来,一把拉过其中的一名女子,搂在怀中上下其手地
抚摸起来,女子战战兢兢,双眼紧闭,眼角流下了屈辱和惊恐的泪水。

  正在这个紧急关头,另外一名女子蓦地从附近橱柜上抄起一个青瓷花瓶,狠
狠地砸在了牟老中的头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大声响。牟老中的头被花瓶砸
破,鲜血慢慢地从头上流了下来,煞是恐怖。

  牟老中震怒地转过头来,「臭娘皮,你敢砸伤老爷我!」

  他将怀里的女子一脚踢倒在地,女子随即晕了过去,然后满脸狰狞地朝那位
用花瓶砸伤自己的女子走过去。

  女子吓得呆住了,一动不动地看着步步逼近的牟老中,不知如何是好。牟老
中一把抓过女子的左手,狞笑道:「爷就喜欢你这样的货色,够泼辣,待会儿看
爷不将你活活操死!你这贱货!」

  说完他一巴掌抽到了女子的脸上,女子被他巨大的力道扇得跌了一个趔趄,
差点没摔倒在地。牟老中一把扭过女子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贱货,还敢砸
你爷爷我么?」

  女子仇恨地看着牟老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牟老中得意地狂笑起来:「就连鬼也要怕你爷爷我三分,这胶州地界,哪个
不晓得老爷我的外号就叫牟阎王?我这个阎王爷就是专门治你们这些穷鬼的!」

  说完他将女子仰面压倒在桌子上,身子趴了上去,紧紧压住她,两只肥手用
力往两边一分,女子的衣服「啪」的一声被撕裂,她一身的雪白肌肤显露出来。

  牟老中眼里发出淫秽的光芒,「想不到你这贱货竟然是上等的货色,老爷我
的运气真不赖!待老爷好好炮制你这个小淫娃!」

  说毕,牟阎王伸手一扯,女子的月白色肚兜就被硬生生地扯落,他两手把住
女子的两条大腿,往左右一分,女子的下身赤裸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牟老中一看,忍不住连声称赞起来:「想不到你这骚货竟然是白虎精,下面
一条毛也没有,也难怪你年纪轻轻就克死了丈夫,不过爷就喜欢你这小白虎,你
是白虎,爷就是克制你的青龙!」

  这女子正是丁婆婆的儿媳妇,前几年丈夫因贫困交加,得了痨病死去,留下
她一个人和丁婆婆相依为命。薛家千户所的人们都说她是白虎精、丧门星,个个
唯恐避之不及,可是丁婆婆看这女人原本是孤儿,到了自己家又死了丈夫,实在
是身世凄苦,也就不理外人的闲言闲语,留她在身边。

  她平常就最忌讳别人说她是白虎精,因为她的下身因为天生的缘故,光溜溜
的,一根毛也没有,现在牟老中这么一说,她羞愧难当眼泪忍不住便流了下来。

  牟老中嬉笑着对女子说:「骚货,爷现在就来给你通一通,你丈夫死了那么
久,想必你这骚货稀罕那通火棍得紧呢!」

  正当那女子认命地闭起双眼,准备忍受着牟老中的凌辱之际。她却久久也感
受不到牟老中的动作,她睁眼一看,却发现牟老中惊恐万分地看着自己,两眼突
出,脸色极度恐怖,鲜血不停地从他的嘴里往外涌。

  女子方待大喊,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巴,一把厚重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地说
到:「丁家嫂子莫慌,我是李孟,我来救你和杨家妹子了!」

  来人正是李孟,原来他趁牟老中意欲宣淫的时机,用断刃挑开房门,悄悄走
到牟老中身后,一刀扎进了他的心窝,了结了牟老中这禽兽的性命。

  想这牟老中多年来在胶州横行霸道,欺男霸女,坏事做尽,丧尽天良,今天
却因为好色而死于李孟的刀下,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李孟将牟老中的尸身从丁家媳妇的身上开,定睛一看,竟然呆住了。映入他
眼帘的,是丁家媳妇那曼妙的裸体——雪白的肌肤,浑圆的双乳,嫩红的乳头,
还有那寸草不生的阴阜,两道纤细大阴唇,以及阴唇顶端的小红豆。

  李梦在穿越之前还是处男之身,虽然对男女之事略有了解,可是这么近地观
看女人的裸体,对他而言还是第一次。在这巨大的刺激下,李孟热血翻滚,心跳
不已,所有血液马上集中到下身,他的阴茎迅速膨胀起来。

  丁家媳妇看到李孟面对着自己的裸体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心里又羞又急,
暗叫不好,连忙提醒李孟:「李家兄弟,李家兄弟,你快去看看杨家妹妹!快去
看看她啊!」

  听到这话,李孟才从肉欲刺激中醒悟过来,转身去照看昏倒在地上的杨家姑
娘。丁家媳妇则慌忙跑下桌子,找了张被褥,把自己裹了起来。

  杨家姑娘刚刚吃了牟老中的一脚,活活被踢得窒息了过去。李孟放手到她的
鼻子前,感觉不到一丝微弱的气息,心中大惊,马上想到了后世的人工呼吸。他
毫不迟疑,俯下身,用手掰开杨家姑娘的嘴唇,嘴对嘴地送气。

  李孟这样的举动在明代末年的丁家媳妇看来,实在是万万不可接受的。她赶
紧阻止李孟:「李家兄弟,你快住手!杨家妹子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李孟转过头:「嫂子,我这是救她,不这样做的话,杨家妹子就死定了!」

  丁家媳妇急得哭了起来:「她还没嫁人啊,到时候还会有人要她吗?」

  李孟坚决地说:「别人不要,我要,别人不娶,我娶!」

  说完,他没有理会丁家媳妇,继续往杨家姑娘嘴里送气,到了最后,他还将
双手按在杨家姑娘的胸脯上,一下一下地施压。

  看着李孟的举动,丁家媳妇不觉有点痴了,这么有担当的男人,她还是生平
第一次见到呢!

  李孟的努力没有白费,杨家姑娘终于恢复了呼吸,苍白的脸色也逐渐润红起
来,良久,她悠悠地睁开眼睛。李梦见状,连忙对她说:「杨家妹子,我来救你
回家!」

  杨家姑娘再也忍耐不住,一头扎进李孟的怀抱小声哭泣起来。李孟抱着杨家
姑娘,安慰着她:「不要哭了,到时引来了牟老中的人,我们大家谁也跑不了!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这话果然奏效杨家姑娘止住了哭泣,李孟搀扶着她起来,然后问丁家媳妇:
「大嫂,你还走得了吗?」

  丁家媳妇点了点头,有点难为情地说:「可是我的衣服已经……」

  李孟在卧室里搜寻了一遍,除了在枕头底下找到了牟老中收藏的金银财宝之
外,还找来了一件女人的衣裳,随即他把衣服递给了丁家媳妇。丁家媳妇脸微微
一红:「李家兄弟,你可不可以转过身去……」

  李孟大窘,慌忙背过身子不敢再瞧丁家媳妇一眼,他的心里实在懊恼,「只
顾着自己行事方便,却不曾想过这是明朝!」

  待到丁家媳妇轻唤一声:「好了!」

  李孟这才转过身来,对两位女子说:「待会儿我们从后门走!你们跟着我,
千万不要走散了!」

  两人点了点头,李孟吹熄蜡烛,收拾好财宝,带着两名女子走出门外,直往
后门走去。

  令人奇怪的是,基本上没有什么牟老中的手下在宅邸里巡逻,或许牟老中平
素在胶州作威作福,从来不曾想过有人敢奋起反抗自己,因此整个宅邸都是深夜
不设防。这可帮了李孟他们一个大大的忙,不一会儿,三人就来到了后门附近。
大门上了一道木锁,李孟举起刀刃,一下子就劈开了木锁,带着两位女子,走出
了牟宅。

  出来以后,李孟再将门轻轻掩上,接下来,他带着两名女子左转右转,来到
了胶州城的一个成衣铺前。李孟对两人说:「今晚,我们就在这里将就着过下半
夜,天亮以后,我们再回薛家千户所。」

  胶州城晚上的城门是关闭的,要到了早上城门才再次开启,李孟当然不会傻
到留在牟宅被人抓,于是他选择了在胶州城找一个地方过下半夜,再在天明时找
机会离开胶州城的权宜之计。

  长夜漫漫,李孟腰里藏着断刃,用包袱背着从牟老中枕头处拿来的财物,小
心翼翼地站在一旁警戒。丁家媳妇和杨家姑娘则背靠着成衣铺的后墙坐下来,并
肩挨在一起,缓缓睡着了。此时的李孟,尽管恨不得立刻返回薛家千户所,但是
也不得不迫使自己镇定下来,思考着天一亮以后的具体行动。


                第二章

  天一亮,李孟就先和两女分别,约定了在城西的一家客栈附近见面。随后他
独自来到城南的一间成衣铺,换了一身新衣服,把财物都安放在绑腿上,而后再
去剃头摊子把自己的胡须刮得个干干净净。这样一来,谁也不会认出他就是昨天
被守门军汉勒索了十多个铜钱的人。

  待一切处理完毕以后,李孟施施然地回到了城西的客栈,租了个房间,然后
走出客栈,到附近和两女会面。

  出现在两女面前的李孟,着实把她们吓了一跳,要不是李孟率先开口点明身
份,两位女子还以为是什么登徒浪子看上了自己。

  李孟带着两女进入了客栈,先安顿下来。吃过午饭,李孟独自到城东雇了一
辆有车厢的马车,带着车夫回到了客栈。李孟到客栈的柜台结清了账目,扶着两
女登上了马车,而后和车夫一道赶着马儿,朝胶州城的南门徐徐走过去。

  到了城门口,两个守门的军汉截停了马车,为首的一人问李孟:「你们要到
哪里去?」

  李孟恭顺地回答:「军爷,我们要到逢猛镇去,内子的老父得了急病,我带
着内人和妻妹去探望他。」

  另一名军汉掀开帘子,探头往车厢看了看,看见车厢里面,果然坐着两名女
子。他正想开口刁难李孟,却觉得手里被塞进了一个沉甸甸的金属物,李孟小声
地对军汉说:「这是小人孝敬军爷的一点心意!」

  另外一名军汉当然也收到了李孟的孝敬,既然李孟如此识相,两名军汉也知
趣地放行,「快走,快走,别留在这里晦气!」

  今天晚上,收了李孟银子的两人肯定要到城里的春月楼去花天酒地一番。

  那么,牟老中的死没有被人发现吗?事实上也的确如此,牟老中的手下都知
道这活阎王是色中饿鬼,如果遇上了什么好货色,肯定要从第一夜里弄到第二天
傍晚,然后才出宅办理盐务。这不没到时间吗?谁敢去触这个霉头,打扰了老大
在床上挞伐的好事呢?

  就这样,命运在无形中眷顾了李孟三人,让他们从从容容地离开了胶州城,
没有人会怀疑这个看起来胆小怕事,只会花钱消灾的男人,昨天夜里独自一刀结
果了牟老中的性命。

  出了城,李孟和车夫上了马车,马车向逢猛镇疾驰而去。

  一路上,两女和李孟基本上没讲什么话,她们都是明白人,知道这个时候什
么话也不能多说一句,否则就会连累了李孟。

  过了两个时辰,马车终于来到了逢猛镇,三人下车以后,马车车夫赶着车,
自个回胶州城。

  逢猛镇离薛家千户所不过五六里路,李孟正色嘱咐两女道:「丁家大嫂,杨
家妹子,李孟就不陪你们一起回村了,待会儿我再找一辆车雇人把你们送回村,
记住,你们要把看到的、听到的全部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要讲,如果有人问你们,
你们就说是被牟老中手下的人放了出来,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两女点了点头,杨家姑娘忍不住问李孟:「李大哥,那你怎么办?」

  李孟笑了笑:「你甭为我操心,晚些时候,我再回薛家千户所,那里是我的
家,我还会跑到哪儿去?」

  听李孟一说,杨家姑娘的脸上红了起来,她有些不自然地将目光转向地面,
不敢正视李孟。

  李孟在逢猛镇找来一辆驴车,给了车夫一钱银子,交待道:「你把这两位女
子送回薛家千户所,不要进村,在村口停下来就行。」

  有钱好商量,车夫当然一口应承,李孟为了确保万一,警告车夫说:「要是
这两位女子出了什么差错,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认得你,到时候别怪我翻脸不认
人,听到没有?」

  看着李孟凶神恶煞的样子,车夫害怕得两腿发抖,「大爷,我怎么敢起歪心
思啊?小的一定好好地将这两位姑奶奶送回薛家千户所。」

  看着驴车慢慢走远,李孟长吁了一口气,不过他知道现在还不是麻痹大意的
时候。他远远地跟在了驴车的后面,直到驴车到了薛家千户所的村口,两位女子
下了车,李孟才彻底地放下心来,从另一条小路进了村。

  一到家,李孟倒头便睡,这也难怪,连续两天两夜没歇息过,就算是铁汉,
也会撑不住的啊!

  睡梦中,李孟梦到了丁家媳妇那白花花的裸体,而他自己就像一头发情的野
兽一般,恶狠狠地扑上去抱住了丁家媳妇,拼命地在她柔软细腻的身子上发力地
抽插。到了最后,李孟一声怒吼,全身无比畅快,在丁家媳妇体内发射开来……

  随着这声怒吼,李孟蓦地睁开眼睛,眼前哪里还有什么丁家媳妇啊,有的只
是他简陋的破屋里的一堵墙。原来,这只不过是他的一场春梦而已,李孟苦笑起
来,觉得自己真是「穷心未尽,色心又起」,连吃饭都成问题,还想着那男女欢
好之事。

  李孟想了一想,觉得还是有一点后怕,打算去屋子外面的水井去洗一个冷水
澡,压抑一下自己的欲望。这时他才发觉自己的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感情是梦
中不能自已,梦遗了呢!

  第二天,薛家千户所的人们都知道了丁家媳妇和杨家姑娘从胶州城平安回来
的消息,人们都在议论纷纷,到了下午,更加令人吃惊的消息传了过来,牟阎王
竟然在自己的卧室内离奇死去,这就更加令人震惊了!

  牟老中的死虽说在胶州一带引发了轰动,但是胶州的黑白两道却没有去追查
牟老中的死。对于黑道的私盐贩子而言,牟老中一向吃水太深,吃独食,做事心
狠手辣,不给其他的私盐贩子留后路,留活路,如今这个活阎王死掉,黑道上的
人都松了一口气。

  那么白道呢,胶州知府也乐得这样一个祸害死掉,而且牟老中死后空出的巡
检位置,更加可以为自己增添一笔额外的灰色收入。而牟老中的那些手下,本来
就是迫于他的淫威而四拼八凑的乌合之众,现在,老大一死,大家都「树倒猢狲
散」,另谋出路去了。

  很多人都想从两位女子的口里问出点什么,可是她们一个劲地说自己什么也
不知道。这让那些爱打听的人很是失落,不过到了后来,好事的人们还是将丁家
媳妇和牟老中的死硬是扯上了关系。

  一说就是牟老中是饥不择食,连丁家媳妇这样的白虎精也够胆去碰,结果在
捣弄丁家媳妇的过程中得了马上风,一命呜呼,这丁家媳妇就是白虎精,男人们
一碰就会挂掉;一说是牟老中长年纵欲,身子虚弱,有这么两个娇娃在面前,为
了尽欢,不顾三七二十一吃了过量的春药,结果药性过大,人就死了。

  慢慢地,牟老中的死在胶州民间越传越神乎,到了后来,牟老中之死就变成
了多个版本,其生动性、曲折性、低级趣味性足可以媲美说书先生说的《三国演
义》、《水浒传》了。

  薛家千户所的人们现在都不敢接近丁家媳妇,好像她身上有致命的瘟疫,男
人们和女人们基本上是不敢靠近她。只有杨家姑娘因为共过患难的关系,时不时
到丁家,和丁家媳妇咬着耳朵,说起了悄悄话。

  那么李孟呢?自从发了一场春梦以后,他就躲得丁家媳妇远远的,见了面,
招呼也不打一个,急急忙忙地走过去,不敢正看一眼,好像这丁家媳妇是吃人的
猛虎一般。

  丁家媳妇并没有因为村里的人这样待她而惶惶不可终日,相反,她的脸上露
出了久违的笑容,她经常痴痴地走到村口,偷偷地看着那个让她牵挂不已的狠心
人,看着他带领着村子里的男丁组成武装盐丁,在烈日暴雨中刻苦训练;看着他
清晨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在拼命地做着俯卧撑;看着他黄昏时分在村子外的小道
上,好像不知为何来回地奔跑……

  这所有的一切,都让丁家媳妇陶醉不已心如鹿撞,有些时候,她竟会发觉自
己的两腿间分泌出一些温热的液体,而这液体,是她守寡几年以来不曾有过的。

  到了后来,就不仅是丁家媳妇偷偷看男人,杨家姑娘也加入了她的行列,两
人一边偷看一边时不时地说话调笑,有时候还打闹起来。杨家姑娘时常会笑骂:
「寡妇想偷汉子了!」

  丁家媳妇也不甘示弱:「小骚蹄子思春了!」

  而这一切,李孟是不知道的!

  其后的两个月,薛家千户所的「盐竿子」们,在李孟的率领下,接连扫平了
附近地区的其他几股私盐贩子的队伍,牢牢地将胶州地区的私盐网络控制在自己
的手中。

  渐渐地李孟的外号「李二郎」在胶州地界传播开来了,来往于胶州的私盐贩
子,一听到「李二郎」这个名字,都会感到心惊胆战的,不是主动地按照「盐竿
子」定下来的规矩行事,就是躲得远远的,不去招惹李孟这个瘟神。

  但是也有没有领教过李孟厉害的人心存侥幸,以为这「李二郎」不过是浪得
虚名,是骡子是马,还得拉出来瞧瞧。八月二十四正午,李孟接到线报,说是有
一股海州的私盐贩子来到逢猛镇,不按规矩办事,绕过「盐竿子」,径自去灵山
卫的海边盐场收购盐货。

  这还了得,李孟马上组织起「盐竿子」,特意在灵山卫到逢猛镇的半路上拦
截,如果到时候对方按照规矩来办,那么李孟自会放他们一马,可要是他们不识
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就别怪「盐竿子」不客气了。

  下午时分,这股海州的私盐贩子运载着大批盐货,慢慢地从灵山卫走来,却
发现前方的道路上,一伙手持长竹竿的人拦住去路,为首拿着一柄铁枪的正是李
孟!

  海州盐贩子的头目知道,这回,自己可真的是碰上了「李二郎」这个狠角色
了,但是「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出来混的,迟早要还,就算不乐意,也
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他走到李孟面前,拱了拱手:「不知兄弟是哪条道上的,
可否行个方便?」

  李孟冷冷地说到:「胶州盐竿子!人可以走,但是货就要留下!」

  头目听毕,眼睛里不经意地流露出一股狠劲,「兄弟,今日留一线,日后好
相见!」

  李孟一字一句地说:「我再说一遍,要么留下货,要么人和货全部留下!」

  「李孟,你不要逼人太甚!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别到时候大家一拍两散,
两败俱伤!」

  私盐头目气急败坏地怒吼起来。

  李孟怒目圆睁,「留下货,人可以走!不留下货,你们谁也回不了海州!」

  头目一听,怪叫一声,突然用左手从腰部拔出一把短小匕首,猛地刺向李孟
的腹部。可没等头目的匕首近身,李孟伸手扭住了他的左手,用力一扭,竟然硬
生生地将这人的左手脱了臼。李孟用力一踩,头目的左腿小腿立刻被踩断。私盐
头目倒在地上,痛得翻来覆去,不停地嚎叫。

  见到头目倒地,海州盐贩们纷纷从推盐货的独轮车里抽出明晃晃的腰刀,狂
呼乱叫地直扑上来。李孟的「盐竿子」到底没有经过真刀真枪的洗礼,一看见这
阵仗,不少胆怯的手下,站不住脚,扔下手里的长竹竿,一个劲的往后溃逃。

  一会儿工夫,「盐竿子」里已经有十来人当了逃兵,李孟知道,如果再这样
下去,等待自己的将是最彻底的失败命运。他怒喝一声,将手中的长铁枪直往前
伸,率先冲进了海州盐贩子里。

  在敌群中的他,仿佛一尊杀神,用铁枪无情地攫取着生命。他的动作又快又
很,每一枪刺出去,几乎都能刺中一名敌手的咽喉。李孟一口气刺出了五、六枪
以后,地上已经倒下了四名海州盐贩子。在李孟的身先士卒下,胶州「盐竿子」
们终于止住了溃逃的颓势,齐声呐喊着,由赵能率领着,冲杀上来。

  见势不妙的海州私盐头目从地下朝手下大喊:「擒贼先擒王,杀了李孟,盐
竿子们就输定了!」

  他的话一出,十余名私盐贩子围住了李孟,将李孟和其余的「盐竿子」分割
开来,然后一起挥刀砍向李孟,李孟举起铁枪,左招右架,十余人也一时近不得
身。虽说李孟武艺精湛,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在用铁枪一连撂倒了四人以后,他
的左肩中了一刀,鲜血汩汩的流了出来。

  李孟忍住剧痛,发一声喊,铁枪横地一扫,格开了两柄砍向自己的刀刃,掉
转枪头,一枪就把两个海州私盐贩子从前到后穿了个透心凉。拔出枪头的李孟环
视四方,发现他周围还剩下五名敌人。

  这五人眼看李孟如此神勇,均胆战心惊,哪里还敢上前送死啊?私盐头目情
急之下疾呼:「兄弟们,反正都是死,和李孟拼了!赚一个够本!」

  五人一听,狂吼起来,挥刀砍向李孟,李孟把枪一横,挡住两柄刀的砍劈,
飞起两脚,将这两人踢倒在地,然后挺枪直刺,又刺倒迎面而来的一人。可是,
最后两人的两刀却砍中了李孟,一刀砍在左小腿,一刀刺在了李孟的右肩。

  剧烈的疼痛霎时吞噬了李孟还残留的清醒,负伤的他犹如一头受伤垂死的野
兽,咆哮起来。他转过身子,举起枪杠,往下重重一击,将其中一名偷袭者的头
颅砸得粉碎,脑浆流了一地,然后一扔铁枪,扑到了剩余的一人,从地上随手拣
起一把腰刀,一刀切开了他的咽喉。

  喷涌而出的鲜血,将李孟的整个脸庞染得鲜血淋漓。李孟掉转身,往那两位
被踢倒在地,无法动弹的海州盐贩子身上各补一刀,了结他们的性命。然后,他
踉踉跄跄地走到私盐头目的面前,私盐头目急忙告饶:「李大爷,李大爷,小的
有眼不识泰山,多多得罪,还望您能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小人一条狗命吧!」

  李孟冷笑起来:「你说呢?」

  这时的李孟,面容狰狞恐怖到了极点,一张血脸,如同地狱放出来的恶鬼,
私盐头目一个劲地求饶,李孟不为所动,举起了腰刀……

  情知难逃一死的私盐头目哭喊起来,抛出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李孟,李
孟,你杀的这些人,全部是海州的大明官兵,你这是在和朝廷作对,你这是在谋
反!你这个乱臣贼子,不得好死……」

  还没等他说完,李孟举起刀来往下一捅,私盐头目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此时,其他的「盐竿子」也在赵能的带领下,把剩下的几名海州盐贩一一杀
光。

  这场恶战,「盐竿子」死伤十六人,海州盐贩全部四十二人被杀,当然这是
李孟在十余天之后苏醒过来时才知道的,此刻的他,因失血过多,一头栽倒在地
上。临昏迷前,李孟对前来救助的赵能说了一句话:「把尸体全部烧掉……」

  李孟恍恍惚惚中觉得自己全身轻飘飘的,风呼呼地在自己头上吹过,一团耀
眼的光芒笼罩着自己,一幕幕景象像放电影似的在自己眼前掠过——前世的部队
生涯、复员以后的押运工作、青岛海边的畅游、来到明朝以后第一次在海边晒出
盐、第一次走私私盐、第一次杀人……

  当然,还有丁家媳妇那无毛的白虎小穴,李孟这时竟然想到,自己没能操一
次丁家媳妇的小逼,实在是死不瞑目。然后呢?然后李孟就昏了过去……

  李孟不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他「胶州李二郎」的威名,开始传遍了整个山
东,一人一枪单骑闯阵,枪挑十六人的赫赫战绩暗地里在老百姓嘴里流传开来,
以至于许多年以后,这故事被后世的说书人艺术加工成「太祖李孟英雄盖世,以
一敌千杀敌一百」、「李孟一条镔铁枪,打出天下十三行省」。

  李孟从昏睡中苏醒过来,已经是十月初一。他一睁开眼映入眼里的竟然是两
眼哭得通红的丁家媳妇,丁家媳妇一看到他醒过来,惊喜得马上大叫起来,「赵
大哥,赵大哥,二郎他醒了!」

  不一会儿,赵能、汤二、马罡、王海几个人一下子冲了进来,一个个大爷们
都欢喜得眼泪直流,嚎啕大哭。李孟看在眼里,心里又是激动,又是难过,忍不
住大喊起来:「老子还没死呢!你们这群王八蛋别在这里哭丧!」

  这才让赵能他们几个止住了哭泣。

  一旁的丁家媳妇也忍不住转过头去,偷偷地哭泣起来。李孟赶紧宽慰她道:
「大嫂,我这不是活过来了吗?这可是大喜事一件啊,你不要再哭了!」

  谁料到这丁家媳妇怎么劝也劝不住,最后竟然一个人跑了出去。李孟看着丁
家媳妇跑出去的身影沉默起来。赵能他们几个一看这情形,都你看我,我看你,
一言不发。偏偏这马罡嘴多,不顾王海的阻止暗示,绘声绘色地讲起了这十多天
的经过。

  原来李孟被赵能背回薛家千户所以后,已经成了一个血人。大家都以为李孟
肯定过不了这一关,正在这时,丁家媳妇不理旁人的闲言闲语,挺身而出,主动
照料起受伤的李孟来——熬药、灌药、灌粥、清洁伤口、擦洗身子、端屎端尿,
这一下来,就是十多个日日夜夜。正是在她的细心照料下,李孟从死亡线上捡回
了一条命。

  李孟一听,感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是他要怎么面对丁家媳妇呢,这个
他也没有想好。就算李孟他自己肯娶,但是人家一个寡妇,也未必肯嫁,人言可
畏啊!

  这边厢,马罡说得兴起,口无遮拦地嚷了出来:「我看,干脆让李大哥娶了
丁家嫂子,那不就是两全其美吗?」

  话一出口,赵能就狠狠地敲了一下马罡的脑袋,「你这浑小子,嘴里瞎嚷嚷
个啥?」

  「赵大哥,你怎么老是打我的头?我说的可是正理啊!」马罡不服气道。

  「闭嘴,李大哥身子还很虚弱,你不要说些废话,扰他歇息。李大哥,我们
走了!」

  赵能赶忙对其余几人使了眼色,那几人都是聪明人,纷纷告辞。

  马罡还想说什么,赵能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拉着他走出了房间。

  众人走后,李孟闭起了眼睛,心里一片茫然,不多久就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丁家媳妇都来照料李孟。可是,这房间里的氛围变得微妙起
来,丁家媳妇不敢正眼看李孟,只要李孟一看过来,马上把头低下,脸色发红。
李孟也不点破,任由丁家媳妇照料自己。

  十一月初三那天,李孟已经可以下床行走了,到了十一月十五,李孟的伤已
经好得差不多了。李孟伤好了以后,该来的事情还是来了。

  这天下午,李孟正在房子里看书,丁家媳妇提着一个篮子走了进来。

  丁家媳妇把篮子放在桌子上,从篮子里拿出一个海碗,里头是些饭菜,她招
呼李孟说:「李家兄弟,吃饭了!」

  李孟抬起头,凝视着丁家媳妇,丁家媳妇被李孟看得发毛,连忙低下了头。

  李孟没有动筷子,一句话也不说。良久,丁家媳妇抬起头,看着没有动的饭
菜,心里一酸,「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我煮的东西你都不爱吃么?」

  李孟没有答话,丁家媳妇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既然你不爱吃,我就把
它拿走!以后我不会再来叨扰李家兄弟你了!」

  说完,她就要往篮子里端东西,李孟却突然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
拉进自己的怀中,丁家媳妇全身恍如电击一般,一点力气也没有,瘫倒在李孟的
怀里。

  李孟怜爱地转过她的头,一字一句地看着女人的眼睛说:「我想吃你!」

  这四个字一出口,丁家媳妇闭起双眼,全身颤抖不已。李孟一口吻下去,他
的舌头粗暴地转进了女人的口腔,拼命的在女人的舌头上、舌头下来回地搅动,
贪婪地攫取着女人口腔中的津液。

  怀中的女人放弃了抵抗,任由李孟疯狂地亲吻自己。她此刻觉得自己恍如在
梦境一般,幸福来得如此之突然,让她简直不敢置信。

  李孟抱起丁家媳妇,把她轻轻放到床上,然后将自己的衣物全部除了下来。

  在床上的丁家媳妇羞涩地看着李孟,看着李孟精壮的上身肌肉,以及那条又
粗又硬的阴茎,脸上像火烧一样。

  李孟走上床,俯下身去,轻轻地脱掉了女人的鞋袜,然后扯开了女人衣服的
纽扣,发现女人胸前那一片原本那雪白细腻的肌肤,此时因为兴奋,变得泛红起
来。

  李孟被这幕景象诱惑得浑身哆嗦,他的动作不再是那么的有条理,而是霎时
变得粗暴起来。他手忙脚乱地脱下女人的外衣,用力一扯,将女人的月白色肚兜
一下子扯掉。

  李孟被眼前的画面深深吸引住——女人的两只椒乳,随着主人的急促呼吸,
调皮地在胸口上不时微微地颤动。李孟再也控制不住,一头俯到女人的胸前,使
劲吸食起女人的两只乳房来。

  李孟含住乳头使劲地啜吸,嘴巴发出啧啧的声响,舌头不停地敲打、挤压、
研磨着女人胸前那两颗小草莓。他的双手如同发了狂一般紧紧握住那两只乳房,
生怕这两只小白兔被别人抢走似的。

  他身子下的女人则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娇吟声,她觉得身
子上的热量慢慢凝聚到胸前的两只乳房上,两只乳头逐渐硬直和挺立起来。

  李孟的舌头感觉到女人乳房上的这一些变化,他怎么不会乘胜追击呢?他一
发狠,牙齿咬住了女人的乳头,有时重有时轻地一下一下咬着。

  女人怎么使出这般手段的李孟的对手呢?她张开嘴唇,想尽情地呼喊起来,
可是又怕被人家听到了这羞耻的声音,她的手在床手无力的摸索,几经辛苦,她
才抓住被脱落的肚兜,艰难地塞进自己的嘴里,不让那可恼的淫秽声音从喉咙、
从鼻子里飘出来。

  等到李孟尽情地享受完女人的乳房以后,他才恋恋不舍地从女人的胸前移开
头颅,把女人剩下的衣物全部剥去。一具白里泛红的躯体,顿时出现在李孟的面
前,李孟的目光沿着胸部一直往下移动,腹部、小腹、肚脐……最后停在了女人
没有长一根毛的阴阜上。

  这就是李孟渴望已久的白虎小逼啊,他曾在春梦里操过,在濒死时渴望过,
如今终于将它据为己有了。李孟将嘴巴凑近女人的耳朵边:「嫂子,你永远是我
的人,你的白虎小逼,永远只给我一个人操!」

  口里塞进了自己肚兜的女人大羞,闭起了眼睛,呼吸越发急促起来,胸口的
起伏也越来越大。李孟一看,欢喜得在女人的脸颊上吻了一口,然后身子往后移
动,两手抓住女人的两只脚,左右一分,向前弯曲,那可爱的白虎小逼整个儿呈
现在李孟的面前。

  睁大眼睛的女人死命挣扎,恐惧地看着李孟,想竭力摆脱这个极端淫荡的躯
体姿势,无奈胳膊拧不过大腿,挣扎了几下之后,女人认命地停止了挣扎,眼泪
又一次地流了下来。

  李孟看见女人赌气地将头扭过一边,不看自己,知道女人心里有些恼了。他
坏笑起来,一张嘴,伸出舌头,撩拨起白虎小逼顶部的那颗小红豆来。

  李孟慢慢地品尝着小红豆,被他控制住的女人又急又气,两只手举起来想做
出坚决的抵抗,却终究只是象征性地挥舞了几下,然后便没有了下文。

  小红豆那里有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李孟却觉得这滋味美极了,他的舌头慢
慢地、仔细地为小红豆进行着清洁工作,不一会儿,原本干涸的山谷,流出了汩
汩淫秽的液体。女人那整个的小鲍鱼,仿佛被涂上了一层液体,在微弱的灯光照
耀下,发出一些亮光。

  女人觉得原本积聚在胸口的热量,此时如同会走路一般,一下子全部集中到
自己的下体中去,那股火热的感觉逐渐从下身向全身扩散开来,全身的感觉变得
敏感起来,哪怕是李孟轻微的触碰,都会让身体内的愉悦感觉加倍。

  女人宁愿自己此刻疯掉或者死掉了更加好,起码可以不再苦苦忍受李孟给自
己带来的无比快乐,她多么想放开喉咙,尽情地浪叫,然后一遍遍地叫着「李二
郎」的名字,让自己的爱人狠狠地一遍又一遍地蹂躏自己啊!

  她的愿望很快便成为了现实,李孟在白虎小逼上捣弄了一阵以后,将舌头移
走,把女人的两条大腿架在肩上,然后他把自己的阴茎稍微调整一下位置,用力
一挺,阴茎凶狠地刺进了白虎小逼。

  这是女人守寡三年多来,蜜壶再次承接她原配丈夫以外男人的凶器,这种久
违了的充实而略带一点疼痛的感觉,让女人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幸福生活中。她
在心中默默地喊叫:三年了,足足三年了,天可怜见我这个小寡妇,让我遇上了
李孟,老天爷,你待我真的不薄啊!

  李孟的阴茎抽插的不是很急凑,而是缓缓地慢慢地一下子一下子重重撞击着
女人的蜜壶,每一次的进入,都一直刺进了女人的子宫口。女人的阴道很窄、很
紧,死死缠住了李孟的凶器,让它不可以轻易地进进出出。李孟甚至觉得,女人
的阴道好像有生命似的,会不停地揉动,把任何侵略者都吞噬掉。

  看来,还得使出真功夫才行。李孟一想到这,马上腰部发力,加大了冲击的
频率和力度,巨大的分身不再按部就班地一次次进入,而是没有任何怜惜地凶狠
地穿刺进去,要将一切拦路的障碍物全部粉碎掉。

  女人在李孟暴风骤雨一样的攻击下,无法继续顽抗下去,她的头发疯了似的
左右摇摆,胸部的两只乳房在撞击下不停地甩动,汗水从她的身上不停地涌出。

  李孟见状,牢牢地扛住女人的双腿,愈发凶狠地蹂躏起女人来,一次撞击猛
烈过一次,一次抽插深入过一次,好像要把女人的身体捅穿一样。

  终于,在女人的的子宫颈口轻轻夹了一下李孟的龟头以后,李孟腰眼一麻,
大吼一声,大量精华在女人体内爆炸开来,烫得女人淫水一涌,也畅快、甘美地
泄了身。

  李孟身子往前死死抵住女人,两眼发白,觉得自己仿佛登入了仙境,过了好
一会儿,才从高潮中反应过来。他身下的女人,竟是快活得昏死过去。

  李孟慌忙放下女人,又是按人中又是揉太阳穴,好半天,女人才幽幽醒来。

  她一把扑进李孟的怀里,放声大哭出来。

  李孟无言以对,只好轻轻地拥着女人,过了许久,女人抬起头,看着李孟:
「我这辈子没白活了!现在就算要我死,我也甘心了!」

  「别说傻话,没有我的准许,你不准死!我们还要生一大堆娃娃呢!」李孟
连忙宽慰女人。

  「我是一个寡妇,会连累你的!」女人轻声说道。

  「我管你寡妇不寡妇,只要是我喜欢的女人,哪怕是皇后娘娘,我也抢来当
我的女人!」李孟豪气万丈地说道。

  「你别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女人连忙阻止道。

  两人依偎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说了两个多时辰的体己话。到了最后,穿
戴整齐的女人才把装着饭菜的大海碗装回篮子里,悄悄地离开了李孟的家。

  就这样,李孟在回到了明朝的第七个月告别了自己的处男生涯,但是在未来
他身边的女人将会越来越多,这个暂且不提。

  转眼间,腊月来到,在这十多天的时间里,丁家媳妇都没有再来过李孟家。

  在薛家千户所人们的眼里,丁家媳妇和李孟一下子又变成了仿佛毫不相识的
两个路人,本来还在绘声绘色地编纂着两人之间风流史的一些好事之徒,一下子
失去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慢慢地,薛家千户所的人们不再对这件事感兴趣,他们
的目光集中到一件新的事情上去——李孟要娶杨家姑娘为妻了!

  腊月初七,李孟向杨家提亲,要迎娶杨家姑娘过门。杨家很快就答应了这门
亲事,毕竟李孟现在已经在胶州一带闯出了名堂,从一个军户的傻帽儿子,一跃
成为家喻户晓的「李二郎」。另一方面,杨家不过也是普通军户人家,按照明朝
的规定,军户人家的子女不得外嫁民户,和李孟刚好是门当户对。婚期很快定下
来了,就在大年三十晚上,李孟在这一天正好是双喜临门,既娶妻,又过年。

  李孟把筹备婚事的任务交给赵能,然后又投入到对「盐竿子」的训练中去。

  上次和海州盐帮的遭遇战,「盐竿子」就因为没有经历过真刀实枪的打斗,
而几乎崩盘,所以李孟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训练方针,进而采取了以时间换质
量的方法。

  这一年的山东,冬天有点反常,本来应该大雪纷飞的腊月,却没有下过一点
雪,这样一来,明年的粮食收成可就指望不上了。李孟记得,后世一些历史学家
将明朝灭亡的原因归咎于,从公元一五八零年开始的为期七十年的小冰河期,旱
灾、瘟疫接踵不断,以农业为基本的明朝最终不可避免地走向了崩溃。

  对于这种说法,李孟既没有全信,也没有全不信,姑妄言之,那就姑妄听之
吧。

  但是由于李孟的出现,「盐竿子」的成立,薛家千户所的人们至少可以过上
一个肥年。村子里的人们都忙着准备置办年货。另一方面,李孟对「盐竿子」们
的操练从一开始就维持了高难度、高强度的严格要求,每天总把他们练得半死,
但是这些「盐竿子」们没有怨言,毕竟「盐竿子」过的是刀头上舔血的生活,要
想活下去,就得必须刻苦训练。

  李孟一直把「盐竿子」训练到了腊月二十九下午,才给他们放了三天的假,
他们要在大年初三回来集中。队员们兴奋得一哄而散,个个都急着赶回家和亲人
团聚。


                第三章

  顷刻间,一干人等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李孟一个人。李孟正想回家,却发
现丁家媳妇往村子后面的山上走去,李孟知道她是要到后山上捡些生火的柴禾。

  看着丁家媳妇的被冬日映照着的身影,李孟的欲火忽然冒了上来,他咽了口
唾液,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丁家媳妇很快就走到了山上,走着走着,忽然一张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另
一只手将她的身子抱住往后一拉,她整个人就跌入了李孟的怀中。可是,丁家媳
妇并不知道来人是李孟,一个劲地苦苦挣扎,李孟见状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嫂子,可想死你了!」

  女人一听,浑身瘫软下来,两行清泪沿着俊俏的小脸滴落。李孟看见这般光
景,连忙放开女人,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双手抚摸着女人的小脸。女人蓦地张开
口,狠狠一口咬在李孟的右肩肩膀上,久久不肯松口。李孟任由女人咬住自己的
肩膀,因为他知道,女人的心里头很苦。到了后来,女人松开口,一头扎进李孟
的怀里,大哭起来。

  李孟抱住女人,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女人抬起头,用手抚摸着李孟右肩
上的伤口,不好意思地嗔怪道:「咬得这么深,你怎么不吭声?」

  李孟看着女人,「知道嫂子心里苦,所以我不敢叫疼!」

  女人神色不自然起来,「我有什么苦,你不要乱说!」

  李孟看穿了女人的心虚,故意点破道:「嫂子是在妒忌杨家妹子呢!」

  女人神色大变,想用手捂住李孟的嘴巴,「不要再说了!」

  李孟看着女人眼里流露出一股霸气:「对,我不再说了,我是做的,嫂子,
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女人惊慌起来:「二郎,这里不可以的!」

  李孟如今已经是欲火焚身,哪里听得进女人的话呢?他将女人推倒在地,翻
转过来,弄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整个人压了上去。

  被李孟压在身下的女人,想借机挣脱李孟,好逃之夭夭,但是李孟哪里能够
让她如愿啊,他一手在女人身下逐渐摸索,找到了女人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隔
着衣物用力摩擦起来,另一手则搂住女人的腹部,让女人动弹不得。

  女人在李孟的攻击下娇喘连连,听到这呻吟的李孟往女人颈部吹了一口气,
然后舌头在女人的耳垂上慢慢地亲吻起来,这样蜻蜓点水的撩拨,弄得女人失魂
落魄,仿佛身子不在人间,直往天上慢慢飘上去一般。

  刚开始时,她还有些许抵抗李孟的力气,可如今她全身无力,只能任由李孟
宰割了。李孟从裤裆掏出自己的那条大鸡巴,然后双手在女人身上一阵摸索,不
一会儿女人全身就被脱得一丝不挂。

  冬日的暖阳照在女人如玉的躯体上,此时的女人,在李孟的眼中,简直就是
天上下凡的仙女。

  李孟用手指往女人下身一探,发觉那里早已经是泥泞一片。他不再迟疑,将
跪帕着的女人的左右两腿稍稍往外一分,腰部一发力,阴茎直直塞进了了女人的
阴道中。

  女人被进入的大鸡巴烫得无比妥帖,那种久违了十多天的快感再一次在自己
的身体里面涌现出来,她爽得「啊」的一声轻呼了出来。

  之前在李孟的房间里,由于害怕被别人听到,女人不敢尽情地喊叫,只得往
自己的嘴里塞进了肚兜,但是现在薛家千户所的人们忙着过年,根本没有任何人
来到这人迹罕至的小山上,女人终于可以放开喉咙,尽情歌唱起来。

  李孟探出右手,拉起女人的右臂,左手则扶住女人的臀部,「噼噼啪啪」地
抽插起来,每进入一次,女人就相应地发出「啊」的一声,两只调皮的乳房随着
李孟的撞击而不时晃动起来……

  或许是在野外作战的缘故,女人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起来,李孟才挞伐了一
会儿,就觉得女人的阴道已经洪水泛滥成灾,非常的湿润、润滑,夹得李孟的大
鸡巴又酥又麻。

  李孟觉得自己已经逐渐和女人融为一体,再也分不开彼此,共同在欲望的海
洋上飘来荡去,无比的舒畅和惬意。这种愉悦让他的动作愈发狂暴和不可收拾起
来。

  他双手环抱住女人的腹部,往后坐倒在附近的一块大石上,女人就背对着李
孟坐在他的大鸡巴上,不停地往李孟的阴茎上套坐下去。

  李孟一边用力向上顶起阴茎,一边双手移到女人的胸前,握住女人的两只大
咪咪儿,来回地搓动。

  李孟促狭地调戏起女人:「嫂子,你现在干什么?」

  正闭起眼睛享受的女人大羞,牙齿紧咬,脸色通红,愣是没有说出一个字。

  李孟见到她这般可爱模样,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捉弄心态。

  他靠近女人的耳朵,「嫂子,你如若不说,我就不操你的白虎小嫩逼了!」

  话毕,李孟的动作突然停止下来,女人大恼又急又气,眼泪夺眶而出,「冤
家,你实在太折磨人了!」

  「嫂子,你快说啊!」

  李孟催促道,然后一口吻住了女人的脖子,舌头来回地滑动。

  女人拗情郎不过,只得涨红了脸,轻声说道:「我在被二郎操逼!」

  李孟大乐,一挺腰部,又恢复了在女人阴道里抽插的过程,然后他用不容反
抗的语气命令女人,「嫂子,低下头看看你的嫩逼,说说我的大鸡巴是怎么操你
的?」

  女人害羞地低下头,看着李孟的粗壮鸡巴,硬生生地挤开自己的两瓣无毛阴
唇,穿插进阴道里面,带出一点点的淫水,这淫秽的一幕,她怎么好意思说得出
口啊?

  李孟知道女人再也不肯说出这样的话,只得作罢,他的动作却随之加快,直
插得女人浪叫不已。

  「嫂子,说,你是谁的女人?」李孟一边苦干,一边询问。

  女人用像蚊子一样细小的声音答道:「我是二郎的女人!」

  李孟趁热打铁:「你的小逼以后只给谁操?」

  虽然不乐意,女人还是很艰难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我的小逼……以后只
给二郎……二郎一个人操!」

  李孟命令女人,「嫂子,将头转过来!」

  女人乖乖地转过头来,一张俏脸娇艳无比,李孟伸出舌头,撬开了女人的嘴
唇、牙齿,和女人舌头缠绕着舌头地热吻起来。

  女人被李孟吻住,嘴里头发出:「呜……呜……」

  的声响,李孟可以清晰地听到两人嘴里发出的含混着汁液的浑浊声音,这声
音仿佛带有魔力一般,吹响了李孟发起最后进攻的总号角。

  李孟的双手离开女人的双乳,向下抓住女人的两条大腿,用力向上高高的举
起,女人的躯体马上被摆弄成一个极度开放、极度羞耻的姿势,她有点惊恐地闭
起了双眼。

  李孟在底下发力地一下子一下子向上挺击,一边故意挑逗着女人:「嫂子,
你喜不喜欢这姿势,二郎操的你爽不?你好浪啊!」

  李孟猥琐的话语,让女人恨不得找个缝转进地里去,此刻她原本雪白无瑕的
躯体,已经变成白里透红,煞是迷人。李孟真的是爱不释手啊!

  随着李孟用两根手指轻轻一夹女人的乳头,女人到达了欲望的顶点,大声哭
喊了出来。这哭喊声,带着无比的喜悦,在山上长久的回荡。

  女人的蜜壶,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持续而迅速地夹击着李孟的阴茎,饶
是铁打的汉子,也熬不过女人的这一次夹击。李孟的白浊精液,尽情地发射了出
来。

  高潮过后,李孟放下女人,为女人穿起衣服来,现时还是腊月,搞不好女人
会着凉生病的。女人穿好衣服以后,李猛拉过女人抱在怀中,女人这时不开声,
弄得李孟很是有一点尴尬。

  过了许久,女人幽怨地说:「等大年三十你娶了杨家妹妹过门,你还会理会
我这个老太婆么?」

  李孟笑了出来:「说了半天,你还是在吃别人的干醋啊!」

  女人抱紧了李孟:「一想到你和杨家妹妹成亲,我的心,就好像被刀割一样
疼!」

  听了女人这话,李孟的心里不由得一紧,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出现
了。

  不过,此时的他还是不动声色,安抚女人道:「我对嫂子的心,是永远不会
变的!」

  「谁知道,你们男人啊,总是见一个就爱一个,花心得很!」

  女人虽然口头上反驳着李孟的话,不过心里头却甜滋滋的,在她的心中,无
论以后怎么样,但是只要现在能够和李孟在一起,那就是莫大的幸福了。

  大年三十很快到了,李孟在刚刚建起的新宅院里迎娶了杨家姑娘,并且请全
薛家千户所的人们一起喝喜酒,宅子里摆不下,就摆到了屋外。

  喜宴从正午一直吃到了晚上,一身新郎装束的李孟被「盐竿子」的几个兄弟
们灌了不少酒,不过,李孟还是装起了糊涂,用兑了水的酒把马罡几个愣头青灌
趴下,好让这几个爱生事的主不要乱闹起洞房来。

  丁家媳妇和几个妇女一直在厨房里忙里忙外,本来,当初她听到李孟家办喜
宴,要请自己去当厨娘时,心里还是很不情愿。不过她一想到,可以远远看一眼
当上新郎官的李孟,就迟迟疑疑地应承了。

  当她看到李孟穿着新郎服装,牵着从花轿走下来的杨家姑娘的那一瞬间,她
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过头来,泪水淹没了自己的双眼,她多么希望,这一刻,穿
上新娘服装的是自己而不是杨家姑娘啊!可是,世上没有「如果」这两个字,她
只能躲在厨房里往砧板上的鱼肉发泄自己的哀怨,将它们砍得咚咚响。

  等到喜宴差不多散了,丁家媳妇在厨房里吃过饭,拿了赏钱,准备回家的时
候,却在步出厨房门的一刹那,被人从背后一手刀轻轻敲晕在地上。行凶者将她
装进一个布囊,偷偷地消失在宅子深处。


                第四章

  等到丁家媳妇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身穿凤冠霞帔,躺倒在一张大床上,李
孟和同样穿着凤冠霞帔的杨家姑娘正在床边看着自己。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忍不住心中的激动,眼泪眼看又要流了下来,李孟一板
面孔:「今天是大年三十,又是你我成亲的好日子,不要再哭了!」

  她羞涩地辩解:「人家是高兴嘛!」

  「高兴也不许哭,快点来拜堂,不要误了我们三个的好时辰!」

  李孟拦腰将她从床上抱起,走到了窗下的一张桌子前,桌子上两根大红蜡烛
烧得正旺。李孟放下丁家媳妇,拉着她的手,两人一起跪了下去,一拜天地,二
拜高堂,然后夫妻对拜。

  简单的仪式后,李孟将杨家姑娘拉到跟前,「娘子,我们三人一块洞房!」

  杨家姑娘害羞地垂下头去,一声也不吭。

  李孟抱起杨家姑娘,将她抛到床上,回过身来,将丁家媳妇再次抱起,慢慢
走向大床。女人此刻美梦成真,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一说话,这美梦就会破碎
似的。她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紧紧地抱住李孟,唯恐李孟从自己的身边消失。

  看着床上并排着的两位玉人,李孟的心中充满满足感和自豪感,今生今世,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曾几何时,李孟曾经担心自己能否在明末这个乱世活下去,在被海州盐帮雇
佣过来的大明官兵砍成了血人之后,从鬼门关上溜了回来的李孟,平生第一次和
死神进行了亲密地接触。

  尽管事情过去了几个月,但是李孟经常在梦里梦到了那场厮杀,总是被梦中
那几柄砍向自己的刀刃吓得醒了过来。醒后的李孟发觉自己原来可以如此脆弱,
是那样地畏惧和抗拒死亡,他对于现实产生了一种无力感。所有的一切一切,都
迫使李孟对于性事突然狂热起来,他想找到自己在明末这个乱世的立足点,而不
是在绝望的海洋上,一步步往下沉沦。

  在这样的一个乱世,谁也没有把握,每天都能够看到太阳升起,与其终日惶
惶,倒不如行事求个痛痛快快,这样也不枉自己来到这人世间走一趟!

  一想到这,李孟的兽性已经挣脱了理性的牢笼,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征服和
蹂躏,让两位爱妻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欲仙欲死,求饶不已。

  李孟先向丁家媳妇下手,他将自己的衣物一口气脱得干干净净,走上床去,
双手攀上了女人的两座圣女峰,而后慢慢地将女人的凤冠、嫁衣、外衣、裙子、
肚兜、亵裤、鞋袜一层层地从躯体上剥落下来。不多时,女人全身赤裸地呈现在
李孟面前。

  李孟没有对女人有进一步的动作,等了许久也没有感觉到李孟动静的女人睁
开眼一看,却发现李孟的魔爪已经伸向了杨家姑娘。

  李孟的动作很细腻,他先是除下凤冠,然后一边解着新娘子的红色嫁衣,一
边用嘴唇吻着杨家姑娘的颈部、耳垂、面颊,有时是蜻蜓点水的挑逗,有时则是
出其不意的重点攻击。杨家姑娘还是黄花闺女,只是在出嫁前看过母亲赠与自己
的春宫画,哪里见识过李孟这么多的手段,不一会儿,她就被李孟逗弄得娇喘不
已,全身发颤。

  李孟将杨家姑娘的两层衣物卸下,新娘子半遮半掩的美妙胴体在烛光的照耀
下,格外地诱惑人心,李孟屏住呼吸,伸手将新娘子的罗袜和鞋子移走,两手从
她的脚部往上抚摸,然后一下子触碰到她的阴部。

  新娘子仿佛被电击了一般,「哎呀」一声叫了出来,脸上红通通的,仿佛喝
下了烈酒一般。李孟隔着肚兜,一手按住新娘子的阴阜,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了
亵裤,那里是一片茂密的森林,和丁家媳妇的寸草不生刚刚完全相反。

  李孟的手指轻轻地在森林里漫步,顺着阴唇一路探寻,摸到了阴唇顶部的阴
蒂,李孟的手指按住那颗肉芽儿,前后左右地用力,一股酥麻的感觉慢慢地在新
娘子的体内油然而生。她想喊叫,却又不好意思喊出来,而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地
扭动自己的躯体,似乎在逃避李孟爱抚的同时,又在引诱李孟对自己进行挑逗。

  李孟抽出作恶了良久的手指,手指上涂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液体,转过头吩咐
丁家媳妇:「娘子,还不快过来帮帮你杨家妹子!」

  女人一听,知道李孟想要自己做什么,不由得又气又恼,转过头去,不看李
孟一眼。李孟恶狠狠的威胁,「夫为妻纲,今天刚入我的门就不听我的话,待会
儿为夫要用棍刑好好伺候你!」

  知道了李孟那玩意儿厉害的女人这才没法子地凑过身来,翻转身子,低下头
去,含住了新娘子的一颗乳头,慢慢地使起坏来。

  新娘子大窘:「姐姐,这千万使不得!」

  李孟邪恶地笑了起来:「都是自家姐妹,还有什么使不得的!我们都是一家
人,怕个球!」

  他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手指头对新娘子阴蒂的撩拨,新娘子被他和女人这一
使坏,早已按耐不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啊啊」淫叫声来。

  此时的女人,光着雪白的屁股,在新娘子身上做着运动,李孟哪里会放过这
个机会呢?他将另一只手按上了女人的私处,他的一只手指分开阴唇,在女人的
阴道内搅动起来。

  他的突然袭击弄得女人顿时猝不及防,屁股剧烈地抖动起来,想摆脱李孟的
手指。李孟乘胜追击,牢牢地玩弄着女人的阴道,慢慢地,往里面塞进了两只手
指。这下可把女人给害苦了,她下身的快感如同火一般在身体内燃烧起来。但是
杨家姑娘也在床上,女人又不敢放声大叫,现在只能死命地往新娘子的乳头上用
力,不停地吮吸。

  这一幕景象实在太淫荡了,被深深震撼了的李孟两手同时左右开弓,在两位
女子的蜜壶内扣挖挑拨,一下比一下狠,过了一会儿,室内传出两位女人的狂呼
声,她们被李孟的手指弄得甘美地崩溃了!

  李孟抓住有利时机,一把拉起魂飞魄散的新娘子翻过去,跪趴在女人身上,
让两姐妹四乳相交,两手抓住新娘子的臀部,一发力,阴茎从后直入新娘子的体
内。

  李孟觉得自己的小弟弟冲破了一层薄壁,他知道,这是新娘子的处女膜,从
这一刻开始,杨家姑娘就不再是女子,而是李家媳妇了。

  巨大的破瓜痛楚让新娘子承受不了,眼泪滚落下来,李孟虽然心疼妻子,但
是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中途而废,他的动作缓慢下来,九浅一深地在新娘子的身
上运作开来。

  新娘子身下的女人也默契地配合起李孟,双乳轻轻地研磨,一股奇异的酥麻
感觉从新娘子胸部不断扩散,让她的痛苦减轻了些许。其后,女人和新娘子的舌
头交吻在一起,新娘子心里尽管害羞,还是逐渐适应了新房里那种淫靡的氛围。

  由于是初经人事,新娘子的花径还是很逼仄,李孟的毒龙棍,就算在运用了
九浅一深的方法之下,在里面的进出依旧很不顺畅。但是这也没有办法,李孟只
能够在抽插了新娘子一会儿之后,把自己的那杠枪拔了出来,再狠命地刺进新娘
子身下的女人体内去。

  只有在这时,李孟才体会到交欢的无比快乐,女人的身子早已经被李孟调教
开发成熟透了,李孟的进入非常之顺利,次次都能直入到女人的子宫颈口,直捅
得女人要升上了天。

  带着从女人蜜壶内沾染出来的淫液,李孟再向虎山行,这次,新娘子的花径
终于可以适应住李孟凶器的尺寸和进出的频率了。李孟的鸡巴,几次浅浅的进入
后,再一发狠力,分身重开阴道壁肉的重重阻隔,撞击得新娘子柔弱的身子乱颤
不已。

  新娘子也不是一个可以轻易打发的角色,李孟的鸡巴遭遇了重重拦截,被新
娘子夹得快活到了极点,差一点没缴械投降。

  李孟连忙凝神聚气,固守精关,才没有一下子喷薄而出,否则今天晚上他可
就要「打雁还要被雁啄了眼了」!

  他将新娘子从女人的身上翻下来,让两个女子并排躺着双腿盘坐,随后把新
娘子的两脚夹到自己的腰部后面,发起了新一轮的冲刺。为了避免刚才的尴尬,
李孟不敢再托大,而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不顾一切地在女人身子上打桩。

  新娘子被李孟冲撞得头歪到一边,两只手有气无力地挣扎,最后紧紧地抓住
床上的被子,发出越来越强烈的呻吟声音。

  正在新娘子身上驰骋的李孟,突然觉得胸前的乳头被纳进了一个温软湿润的
地方——被挑逗起欲望的女人一手握住自己的乳房,一面吮吸着李孟的乳头。这
种反客为主的攻击让李孟顿时化身为要将一切都要吞噬掉的野兽,他发狂地压倒
在新娘子的身上,紧紧地挨住她的身体,不留下一丝缝隙,而后腰部用尽全力地
一冲到底,新娘子再次被他打败,又一次泄身了。

  泄身以后的新娘子,两眼翻白,嘴巴张得大大的,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李
孟知道妻子不能再战了,只得将进攻的重点转移到女人的身上。

  他离开新娘子的身体,坐在床上,粗暴地将女人拉了过来,让她双手抱住自
己的颈部,用力坐下去。李孟的阴茎立刻被女人的阴道紧紧裹住,女人发了狂地
在李孟身上地起起落落,最后和李孟一起到达了欲望的最高点。

  激情过后,两位女子和李孟依靠在一起,三人昏昏睡去。半夜时分,李孟醒
了过来,他下床穿了衣服,一个人走出屋外。他看见纷纷扬扬的大雪飘落下来,
好大的一场雪啊!

  这是李孟回到明朝以后过的第一个春节,他在心里想,「下一年的春节,我
还能熬得到吗?」

  但是无论如何,李孟的穿越生涯还是开了一个好头,他对自己在明末的乱世
中活下去增添了一份信心。李孟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自己已经走进了
明末这个大江湖中,无论是生存,还是毁灭,他都得接受。

  明天,明天会是怎样的呢?

             【017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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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号作品:



            准夫妻性事番外篇·圣诞节


作者:ZJH666
2009年12月04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
  卷首:谨以此文向F大致敬!

  江湖上藏龙卧虎,高手云集,好事者常常排榜,其中不乏一时运气者,但多
是名至实归的高手,而有一人称法老的人物正是高手中的高手,此人所注秘籍万
人争阅,一时洛阳纸贵,便有好事者伪之不知是否符合要求,好歹也是向高手学
习,如觉有所侵权,还望海涵。闲话少说,开锣了……
***********************************


                第一章

  嘀铃铃……嘀铃铃……床头的闹钟无情的响着,我嘟囔了几下,不情愿的从
被子里伸出正暖在那丰美乳肉上的右手,正准备按掉闹铃,闹铃提前停下了,接
着一个温滑柔软的胴体离开了我的怀抱。

  「又这么早呀!」我睡眼惺忪的抗议道,「老婆,再来睡会儿……」右手顺
势环住正在找衣物的妻子的纤腰,半支起身子,头贴着微弯的裸背,轻轻的舔吸
起来,左手滑进了细嫩的大腿内侧刚动作了几下,便被拉了出来。

  「昨天晚上还没喂饱你呀?」妻子没好气的嗔道,又按住了我在她胸脯运动
的右手,转过头来「吧嗒」在我脸上重重的亲了口,「乖,今天有个很重要的谈
判,完了就可以好好陪你了!」

  「真的?」我环住了她光滑的小腹,看着她略带正经的撒娇。

  「真的,要不我们好好去海南度个假?」

  「算了,放过你吧,到时候可要好好陪我哦……」我假装丧气的低垂了头,
嗅了嗅她发间淡淡的香味,狠狠的吮住了她的脖子,双手抓住了那丰盈的奶子大
力的揉捏了几把,在她耳边吐着粗气说道:「到时候,让小峰也一块去,我们俩
好好地陪陪你……」

  妻子听到小峰的名字,身子更软了,但略带水意的眼一斜床头的闹钟,便火
烧火燎的蹦了起来。

  「都是你闹……最近有老堵车……」她一边娇声埋怨着,一边穿上了黑色的
蕾丝,包上了绿色的羊毛裤,套上衬衣,毛线衣,最后披上了宽大的紫色外套,
空阔的套衣使她的身形更显诱人,怒突的双峰,细窄的纤腰,匀称修长的大腿,
挺翘的丰臀,在加上那极美的容貌和白皙的肌肤,静,我的妻子,这个看了六年
的女人还是如此的美丽诱人,就像少年永远的仲夏夜之梦。

  洗漱完后,静在穿衣镜前稍稍整理了下头发,把镜台上的化妆盒装进包里,
取出了抽屉里的平光黑框眼镜戴在了脸上,临出卧室门,她想起什么似的,转过
身给我来了个飞吻,「晚上等我哦,老公,我爱你……」说罢,红软的香舌在唇
边舔了舔,此时黑框镜下的她一下变得妩媚了起来,在我意动起身之前,她娇笑
着离开了……

  这家伙,连今天是什么日子都忘了,是呀,最近太忙了,由于经济不景气,
她们公司受了很大影响,最近正好接了个大Case,白天忙到晚上的,人都瘦
了一圈。

  「叮叮铛……叮叮铛……铃儿响叮当……」办公室里一阵手机的铃声响勾起
了我另一段的思绪。

  六年前的今天,我和她相遇了,在一个小商店里共同看中了一块围巾,她是
买给她父亲的,那时的我何曾想到能每天都看到她甜美的笑容,何曾想到能无数
次的拥抱她柔美的身躯,何曾想到能如今和她的欢怜蜜爱,今天又是平安夜了,
一定要让她抛开琐碎,放开身心的快乐!异常的快乐……

  「滴滴滴……」QQ头像闪动了起来,是强哥!

  「怎么样了?」我问。

  「都安排好了,放心吧,保准能把她乐的上了天!」

  「……」想起过往,他和静赤裸裸交缠在一起的情形,今天晚上他又要……
眼前出现了那乌黑的肉棒插在妻子肥美的嫩处的情形,那肆意进出雪白的赤黑,
那带着淋漓翻进翻出的嫩红……我的胃仿佛被扎破了一样,难言的酸楚淌遍了全
身,而下身却已然肿胀。

  「你来吗?」见我不回话,强等了会,给了个坏笑,问道。

  去不去呢?我想象我是隐形人,缀着静进了屋,有些日子没见到静的强哥,
不顾静的抗议就在把她抱到玄关的柜子上,一边狂吻着她,一边把那墨绿羊毛裤
褪到腿弯,撩开蕾丝低头舔吸那私密的幼细,又把搀着淡淡淫液的口水渡到静的
口里,让那霏糜的水意渐渐笼没她的眉眼,在她半推半就之中,一边说着下流的
话,一边狠狠的插进她的花缝……

  一会正面,一会背后,下身赤裸,上衣被推到胸沿的静被男人有力的插着,
丰美的奶子一会钟垂,一会被挤成圆饼,她浪声说着男人要求的话,表情放浪而
快美……

  高潮来了……男人的粗吼和女人的呻吟,肉与肉的撞击声响成了一片,男人
积蓄了多日的浓浊……

  想了片刻,下身的肉棒便顶到了裤子的拉链,硬的生痛,我咽了咽口水,想
了想打到:「不去了,你们玩的开心点!」

  「嘿嘿。」强哥发了个笑容,「要不,我传视频给你?」

  「不太安全吧?」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呀,保护措施好着呢,不会有问题的!」

  「……」我犹豫着,肉棒又向上翘了翘。

  「就这么办了,晚上等我视频!」

  「对了,加个人没问题吧,上次我听小静说,你们也和她表弟玩过……」过
来一会强哥又发过来一条消息。

  又一个男人?想到陌生,素未蒙面的男人压在赤条条的妻子身上,我眼冒金
星,过好一会才看到强哥紧接着发过来的消息:「是王导,上次给小静拍照的那
个,没问题的,人可靠老实,地道的很。」

  眼前出现这样的情景:两个男人簇拥着不着片缕的静,捏弄着她坚实丰挺却
又极富弹性的奶子,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狂乱的吻下无数的红印,在她淫荡的呻吟
中赤红的肉棒奋力的地插弄着那肥腻紧实的甬道,又或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甚
至弄进她的后庭……

  无数的念想化成窒人的刺激紧紧的裹住了我,手抖得打不出字来,使劲喘了
几口气才勉强发了个抿嘴的微笑:「好类,晚上等着看吧,地址别记错了……」
强哥发完地址就下线了。

  我怔怔盯着屏幕好一会,由始至终那念想都还是占着上风,那情结已牢牢地
铭刻在我的骨髓,而且我知道她也是喜欢的,对静而言,受我之命背着我欢愉,
那种快乐如毒药般甜美的超出一般。

  我长出了一口气,掏出了手机。

  「六年前,那个下雪的下午,你穿着红色的大衣从店外进来,宛如乘着白雪
而来的精灵,现在想来,宛如初见,平凡如我,从未想过可以如此拥有你那美丽
的笑容,甜蜜的……老婆,我爱你!」

  「又在矫情了呀!」玫瑰的香波味从身后传来,是NIKKI。

  我笑了笑,发出了短信。

  「今天晚上有空吗?」她把文件放在我的桌上借机低声说道,挑逗性地眨了
眨眼,开着暖气的办公室里,NIKKI穿着一件黑色V字胸的单衣,她故意加
大俯身的角度,一眼看去,晶莹的珍珠项链下是被性感蕾丝包裹的两堆白腻,半
露的乳沟能淹死很多男人,两点嫩红隐隐的从性感的内衣里露了出来。

  「什么时候都行,就今晚不行,纪念日……」

  「董经理,这里要你签一下。」NIKKI凑了过来,顺势偷偷地在我裆部
促狭地抚了一下,「嘻嘻……这么大了呀,我还以为娶了老婆就转性了呢……还
是那么坏……饶过你吧,坏蛋!」

  看着优雅转身离开的NIKKI,我不禁无奈的苦笑,这冤枉亏吃的……

  手机铃响了,是静。

  「老公……」甜腻的声音里带着丝丝的鼻音。

  「怎么了?」

  「坏蛋……弄得人家都哭了!」

  「呵呵……由感而发嘛,早知道当面跟你说了……」

  「老公,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恩!」

  「人家又要去忙了,亲我一下!」

  「波。」

  「这么敷衍的呀?」

  「嗯嘛……嗯嘛……」

  「咯咯咯,哪有你这样的呀。」

  「对了,晚上不回家了,有惊喜给你,等会给你地址……」

  「神神秘秘的又要把人家弄哭呀?真的要走了,嗯嘛……爱你!」

  弄哭?把下面那张弄哭吧?我邪恶的想着,不由自主地又硬了起来。

  下班后草草的对付了晚饭,就开车回家了,刚进家门静的电话就来了。

  「老公……我赶过来了……对不起谈判拖了很久……」她的声音有些低落。

  「不要紧的,我等你,谈判怎么样了?」

  「过两天可能还要谈,算了,今天晚上我们先不说了,老公……我有点想你
了。」静的声音渐渐由低落转到了娇嗲。

  「对了,地址没记错吧?」我脱掉外衣,放下红酒,打开了电脑。

  「维景酒店502,还有三个街口就到了呢……」

  「那好,等你,拜拜。」

  「恩!拜……」

  打开视频,一片灰色,强哥不在,百无聊赖地逛了逛收藏的网页,看了几篇
人妻的文章,又进了贴图区,看了下美眉,想起第一次和强哥视频,在电脑那头
的他看见自己和静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心情呢,等待的时候是否也和自己一样呢?

  我的静现在该到了吧,想到在房间里等待的两个饥渴的男人,我的胃有种火
烧的感觉,随手点进了视频区,放了一部花野真衣的无码,跳了一段。晴朗的海
滩上,女优仰跨在男人身上,赤黑的肉棒猛烈地进出着私处,刚被人内射过的腔
道随着抽插一坨坨的被挤了出来。

  女优的容貌不算极美,但表情不错,密处也较嫩红,那奶子长的有点象静,
洁白浑圆的玉堆上点着两颗小巧的乳豆,只是静的乳首更加的嫩红,到底在干什
么呢?都30分钟了,视频还是一片灰色,虚妄的空想和渴望的焦灼化为无数的
虫蚁在我心里钻来钻去。

  又过了5分钟,漫长的象五个世纪,不行,猛喝了一口红酒,我掏出电话,
拨出了号码,「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

  挂断再拨,再拨……等拨到了第五次的时候,电话通了。

  「坏……哦……坏蛋……又把我……卖了……哦……」静气喘吁吁的接到,
声音又娇又媚,还夹杂几声亲叫,电话里还隐隐传来撞击的啪啪声,他们在操她
了,又在肆意使用她的肉体了……我的脑袋组织不起什么思想了,翻来覆去的就
只有那么一句,半软的肉棒霍地挺了起来。

  「老婆,我的礼物惊喜吧……」我无厘头的说了一句,注意力全集中在了电
话里。

  「哦……哦……强……强哥……停……停一下。」电话那头的静娇声嗔道。

  但语气软媚的更让人冲动。果然一个男人喘着粗气由远而近,「小骚货……
又叫错了……是你老公吧……停一下……我肯……他也不肯呀……嘿嘿,他最喜
欢看我操你的骚逼了。」

  「不……唔唔……」强哥说完,静刚要抗议,电话里便响起了一片亲嘴声,
好一会,「咕噜」一声,强哥喘着粗气又说道:「小荡妇,这是对你的惩罚。」
一连串啪啪啪的声音如急鼓般响起。

  「啊……啊……」静高叫了起来,「老爷饶命啊……下……下次不敢了啊!
啊……」

  「老婆!」我激动地叫着。

  「一边和自己老公通电话,一边给我干,一边还让人看,你还真是一个骚货
啊……」强哥下流的说着,声音有些远了,撞击的声音也稀了。

  「不……不是的……我……老公……」静语无伦次的说着。

  「快说,你是个荡妇……」强哥快速的说道,重重的撞了两下。

  「啊……啊……我是荡……荡妇。」静离开话筒轻轻的说了两句。

  「对准话筒,声音大点,让你老公听清楚点……荡妇。」撞击的声音一下子
没有了。

  「啊……」静高亢的叫了起来,「我……喔喔……是荡妇!」该是捅到了哪
里了吧,那狂乱的喊叫让我差点射了出来。

  高叫了几下后,电话里出奇的安静,我颤抖着问道:「老婆……」

  「扑哧……扑哧……」熟悉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难道?我面红耳赤问,
「老婆,怎么了?」

  「恩!乖,对了,把屁股撅高了,让你老公好好听听你骚逼被操的声音,老
爷的鸡巴硬吧,爽歪了吧?」

  「老爷。」静远远地抗议着,他们大概在用背后式做爱,此刻的电话想必正
在他们的交合处吧,那杆滚烫的乌黑在我妻子嫩红的方寸里进出,交合的淫液随
着肉棒流到了卵蛋,或许会滴到电话上吧,想到那情形,我整个人都硬的难受,
鸡巴一跳一跳的。

  「老公……」静有气无力的叫道。

  「恩,老婆,开心吗?」

  沉默了半晌,静软绵绵的说道:「恩……开……开心……老爷操的我……好
爽哦……」说到后来声音里的媚意都快滴出水了。听地我的鸡巴都快贴到肚子上
了。

  果然,如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声又响了起来,「哦……哦……骚货,都射给你
吧。」男人在低吼着,而静大概都说不出话来了。

  「老婆,节……节日快乐!」该是顶到最里面射的吧,那种姿势捏着奶子射
该是最棒了吧,我想象着他们的最后奋力地撸着鸡巴头脑一片空白,又无厘头的
高喊了句。

  「啊……」一声女人巨大的尖叫声回荡在耳边,然后只有嘟嘟的忙音一片,
在静的高叫中我巨量的喷射着,头晕眼花……

  休息了好一会才从高潮里回复了过来,异样的刺激竟让我腿肚子都有些发酸
了,扯了纸巾清理了一下自己,抬头发现强哥正在屏幕里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抱歉,有段时间不见了,想念的紧,真是爽呀。」他满足的笑着,「不过
得你提醒,干完后我马上开了,这不,套子还没拿下来呢。」说着他向我晃了晃
小半袋的白浆。

  「静呢?」强哥安装的摄像非常清晰,位置也很不错,离床很近,能看到房
间的大部,这是一个蜜月套房靠墙的一排衣柜上镶满了镜子,正对着床,可以增
加做爱的情趣,但在静不在镜头里,镜子里也没有倒影。

  「和小黄在浴室呢,那小子刚才憋了好久了。」强哥笑道,「浴室里也装有
镜头,想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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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广告:16号作品也是本人所写,《刀巴记》,看过温氏武侠的应该比较
了解名字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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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屏幕上一片漆黑,黑暗仿佛吸音棉一样,使音响里传出的声音更加的清晰,
也使我的神经更加的敏感,沙沙的水声,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娇喘呻吟声,甚
至还有嗯嗯唔唔得亲吻声都透过这片黑色清楚地回响在我的耳边。

  那里是怎样的情形呢,仿佛有一只虫子从黑暗里飞出钻入了我的身体,接着
又一只,又一只,一丝一丝的痒意在我的心里堆积,黑色的渴望如大麻般的引诱
着我,做到什么地步了呢?她在吃他的口水吗?他在揉着那肥美的奶子吗?插进
去了吗?在用力的搅动吗?怎么没有撞击声?我无暇顾及强哥发来的歉意,满心
地陷入黑暗的妄想中。

  「好滑……好香……」男人喘着气在黑暗里叹道,「小荡妇……真不知道你
是什么做的,连胳肢窝都是香的。」

  「别……别吻……那里……好奇怪。」女人气喘细细的说到,是静。

  「还有这奶子……」男人继续说到,「揉起来真爽……上次拍照的时候就想
好好捏捏了,跟面团似的,又滑又软……真爽!真他妈大,手都只能握住一半,
小骚货,吃了多少男人的鸡巴才长成这样的呀!」男人淫笑着,我的太阳穴一跳
一跳的,这黑暗里的屈辱刺激的我的肉棒又慢慢的勃起了。

  「别……别那么下流……」静娇喘着,带着几分嗔意。

  「切,奶头都翘的这么高了,还装正经呀,骚货,强哥说了,越下流你就越
浪,看来还真没错。骚货!」

  「别这么叫我……喔……」静刚说了一句,便惊叫了一声带着几分痛意和快
意。

  「瞧瞧你叫的多浪,光奶头被拧两下就叫成这样,还说不是骚货!」

  「喔……哦……」静又接连叫了几声,想象着男人粗糙的手指捏着她的奶头
肆意的拧动着,本就有些肿胀的乳蒂更加硬挺,乳晕也慢慢扩大了起来,我的胃
又烧了起来。

  「来,让我看看你的逼……」男人在黑暗中有说道。

  「别……」

  「嘴上说不要,腿却分这么开,嘿嘿,还真嫩,跟姑娘似的,你老公多久搞
你一次呀?」男人说完一阵轻微的吱吱……啧啧声响了起来。

  「喔……」静有些苦闷的呻吟如黑色的火焰一般彻底的点燃了我,烧得我口
干舌燥。

  他在舔她的屄!那黑暗中荡漾的肉味,化为无形的巨锤一击一击的砸的我眼
冒金星,无数的虫子在我身体里乱窜。

  一个陌生男子分开了妻子修长白皙的大腿,一边舔吻着她软腻的花缝一边欣
赏着那里的嫩红,他略带胡渣的下巴不时磨蹭在她大腿根部内侧光滑的肌肤上,
把淫荡的呼呼的热气喷在她细软的耻毛上,那副景象如此鲜明的嵌印在黑暗中,
宛若午夜场播放的顶级成人电影。

  「嗯嗯……唔唔……」

  又一阵亲吻身后,男人淫笑着说:「自己的东西好吃吧,你还真敏感,没几
下就流这么多,呵呵……」

  「……」

  「来,公平起见,也尝尝的我的。」

  「唔……唔……」

  「嗷!」男人狼叫了一声,爽的直呲,「技术不赖呀,真他妈爽,对,舌头
再多动动……恩恩……再转两圈……我的鸡巴味道不错吧?来,龟头多舔舔……
嗷……对对,沟里多舔几下……」

  「来来……把鸡巴吐出来……从根部舔过来,对对……真他妈骚货,一教就
会,眼睛看着我……对,再浪一点……嗷嗷……好爽……受不了了!」男人怪叫
了一声,不再说话了,黑暗中又只有沙沙的水声和男女喘气的声音了。

  我的身下明明没有人,我却感觉到仿佛有一条温暖湿润的舌头从我的卵袋一
直游动来,舔过包皮,舔过龟冠,在马眼打着转,我的妻子伸着舌头舔着我的?
他的鸡巴?还不时抬眼娇媚的看着他?我?

  我的肉棒烫的惊人,如在火上烧红的烙铁,而突然陷入沉寂的黑暗恶作剧的
打断了我的遐思,我从未有如此憎恶这看不见一丝一毫的有些安静黑色,以至于
强哥说了句什么都没有听清,大概是:「好了,弄好了。」

  屏幕忽然的闪了闪,黑暗转瞬消逝,那扑面而来男女交叠的画面让我饱受黑
暗煎熬的脑袋一下子当了机,我整个人木木的硬在了那里,鸡巴一跳一跳的仿佛
又胀了一圈。

  镜头装在半人高的地方,视广角的,有防雾的功能,一点都不受氤氲水汽的
影响,画面分别率很高,可以很清楚地看清对面花洒下的两个人。

  我的妻子——静,单腿支地,一手屈肘侧靠在墙上,一手捞在男人肩膀上,
一身滚满水珠的美肉水白的惊心动魄,她的头打靠在扶墙的手背,湿漉漉的头发
大半贴在脸上,只能看到一张一合细细娇喘的小嘴。

  一个男人精赤着古铜色的身子,微微低矮着身子,密密地舔吻着女人微弓的
背脊,下腹紧紧贴着她的白皙挺翘的臀部,一根青黑的肉棒在女人的腿心处一颠
一颠地,看尺寸和角度还没有插入,一只肌肉膨起的手托着她的腿弯平举着,一
只秀气洁白的美脚锤了下来,若有如无的挡住了静的蜜处。

  另一只手穿过女人腋下,满满地抓握着她的奶子,并不时用指尖轻刮着那膨
如葡萄的乳珠,女人不时就会轻抖一下,另一只空落地丰挺在胸前白玉般的奶子
也随着身子的轻颤一晃一晃的,在视线里十分惹眼。

  男人稍稍移动着屁股,让肉棒在沟壑里滑动,时不时也会微微直一下身子,
这时肉棒的前端就会隐没进我刚好看不到的角度,而静总会轻轻地仰下头,这个
姿势对男人和女人的身体要求都较高,我平时都是让她一脚蹬靠在洗手台上进行
的。

  用这种斜向上的姿势厮磨肉缝的时候,能让大部分的肉棒最大程度的接触那
软腻的密肉,而不是其他姿势只有龟头能够接触,而且如果菇头微微的上挑内嵌
还能不时的碰到微胀的肉芽,静很喜欢这种方式,我每次这样做,她都马上就会
春潮泛滥。

  果然男人气息粗粗的说:「受不了了吧,小荡妇,水都流到我蛋蛋上了。」
稍稍加力来回蹭动了几下后,轻轻往上一挑。

  「喔……」静身子僵了一下,头用力的扬了一下。

  「给……给我……」她有些颤抖的说道,有多少个夜晚她都这么对我说着,
轰的一下,我觉得我的血一下子涌到了头里,又轰的一下子聚到身下。

  「嘿嘿……叫声好听的就给你……」

  「老……老爷……给我……」静轻软地求欢着。

  「乖……老爷操你……」男人得意的笑道,用力往上一顶。

  「哦……」男人女人同时仰头轻叫了起来。

  「好胀……」静带着几分痛苦的喘道,要不是男人架着早就软倒在了地上。

  「好紧的逼呀……真他妈爽……」男人长出了一口气,快活的叫道,半截肉
棒隐没在了阴影里。

  「呼呼……小荡妇,你的嫩肉好像自己会动似的,真是爽呀……」男人一边
静立着享受女人腔肉的包裹和挤压,一边调笑着。

  「动……动……两下。」静声细如蚊求道。

  「嘿嘿……真浪呀,你老公时常没喂饱你呀。」男人抖了抖屁股,又顶进去
一截,然后又抽了来,只有菇头还卡在阴影里,「要不让我当你老公好了?来,
叫声老公听听。叫的好话老公就好好操你。」

  「不……不要……」静抵抗着,被填满后的抽离使她更加的苦闷,她的臀部
有些难耐的跟了下来,无奈整个人被男人牢牢地把住,动弹不得。

  「还嘴硬……」男人牢牢地架着静,扭动了几下屁股,菇头在密缝处深深浅
浅地做着圆周运动,就是不深深插入。

  「我也不逼你,你老公是大老公,你就叫声二老公吧……」男子退了一步,
菇头死命的动了几圈,还不时一挑一挑的。

  「二老公……二老公操我……」没多久静就崩溃了,她苦闷地叫着,如诉如
泣。

  「小骚货,来……老公疼你……」得逞的男人终于奋力的往上一顶,在被填
满的女人满足的叹息中,啪啪啪……用力的抽插了起来。

  腹臀相击的声音一下下的压在了我的心里,我有些透不过起来,血仿佛奇迹
般的都聚集到了肉棒,我都可以感觉到无数的精液已聚集在了那里,手一碰大概
就会喷射而出。

  镜头里两人已换了姿势,静的腿已被放了下来,她双手屈肘伏撑在墙上,塌
着腰受着身后猛烈的冲击,洁白匀称的大腿一抖一抖地颤着,男人一手把着腰,
一手揉捏着丰满的奶子,弯着腰凶狠的撞击着,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引起女人一阵
娇吟。每一次的冲撞都能把丰盈的臀肉撞得时圆时扁。

  突然不知怎么的,静跪倒在了大浴缸里,男人猛然从肉洞里脱出来的肉棒狰
狞的抖动着。

  「好累……」转了个身无力的叉着腿,斜倚在浴缸里,看着在自己上方怒挺
的肉棒,声音里带着情欲的焦灼和无力的哭音。

  「别急……老公疼你!来……抱着我!」男人矮下身子,把着鸡巴卡进女人
的洞口,然后捏住住女人的两片臀瓣,站了起来。

  「喔……」静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盘在的他身后,随着男人一寸寸的下放,
她满足的叹息着。

  渐渐的她的声音高亢了起来:「不……不行了……顶到最里面了……」她抓
住男人的两只肩膀不停的推攘着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贴的更近。

  「嘿嘿,还早着呢……」男人得意的笑着,又沉了一下。

  「啊……要坏掉了……要撑坏了……」静高叫着,头接连甩动了几下,然后
靠在男人的肩上直喘。我感觉精液都凝成一团一团地堵在精管里,颗颗粒粒的痛
着。

  男人乘胜追击,趁势一放终于尽根没入,只留两个鼓鼓的卵袋挂在女人屁股
底下,静猛烈地扬起了头,小嘴张得大大的,却没有一点声音。过了好一会,她
才啊啊的叫了起来,手胡乱地在男人肩上抓着。

  「来,让我吃你的奶子!」男人一提一放有节律的抛动了几下后喘着气对静
说到。

  静顺从地搂住他的头挺起身子,把丰满的胸部凑到了他的面前,男人牢牢地
把住女人的屁股,一边吃着她的奶子,一边向上用力耸动着,不断地有淋漓的水
快随着剧烈的抽插从卵蛋滴了下来,静随着男人的抛动也迎凑地扭着腰。

  「要来了……要来了……」过了一会,她的叫声越来越高,腰也扭动地更激
烈了。

  「呼呼……」男人喘着粗气忽然停止了抽动,「刚才你老爷让我看了,现在
让你老爷也看看我是怎么搞你的!」说着男人抱着女人走了出去,每一步都能留
下一阵销魂的呻吟。


                第三章

  这次没有等多久,强哥就把画面切了过来,静有些失神地平躺在了床上,叫
的又美又浪,两条美腿笔直的搁在男人的肩上,男人站在床边,提着腿一下一下
的冲着,使她软滑的腹部起了一波波小小的诱人皱折,空落的乳房来回晃动着,
漾起一片片的白色的乳浪。

  强哥粗着气爬上了床,一手攥住了一个奶子,揉捏了起来,不时的还提拧下
乳珠,「小骚货,怎么又大了一圈,被搞爽了吧,嘿嘿……小王,怎么样,不错
吧……」

  「真没的说,人美,皮肤白,奶子大,逼又这么紧,还这么骚浪,真是极品
呀!」男人喘着粗气叹道,狠狠用力又顶了两下,惹得女人一阵欢叫。

  「真想天天这么干呀……强哥,你说是他老公让我们这么搞的?」

  「嘿嘿……他老公有绿帽情节,想着人搞他老婆就异常兴奋!」强哥说完,
撸了撸半软的肉棒凑到了静的嘴边顶了顶,「来,给老爷含含。」静反射性地伸
出舌头舔了舔了龟头,便张口唔唔吃了起来。

  「真是骚呀,不过也有点理解他老公。想着这么个骚货在别人身下发浪……
喔喔……想想也真受不了。」

  「嗷……受不了了……她的逼里的嫩肉好像自己会舔似的,嗷……要……要
射了……」一边和强哥说着下流话一边抽插着的男人终于到了极限。他把静的双
腿掰成了一字,加快了动作,每次都尽根进出,「哦……要射了……骚货!哦,
都射给你……」

  静听了男人的大叫,突然地挣扎了一下,吐出了强哥的肉棒,言不成句的喊
道:「不……危险……期……带……」猛烈地内射打断了她的话语,镜头里她满
是春意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整个人从床上拱了起来,手紧紧拽着被单,男人紧紧
的顶着她的胯部,结实的臀肌牵动着。

  我都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射了的,只觉得射完后卵蛋都有些抽痛,精液像子
弹一样射的又多又快,又高又远,白色的污渍都喷到了键盘上,喷到了屏幕上。

  浓密的睡意无声无息的包裹住了我,迷迷糊糊地我只看见镜头里强哥抱起浑
身无力的静,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搂着她的脖子湿吻着,那根勃起的赤黑又一
次无保护地贴肉肏了进去,由于正对镜头的缘故,可以看到了浓白的体液从肉棒
上流了出来……

  我就这样睡去了,中间迷迷糊糊醒过一次,镜头里三人仿佛都一动不动的,
就上床美美的又睡过去了,本以为会做到春梦,没想到竟然梦到了下雪天的静,
她穿着那红色的大衣在雪中微笑着,美丽纯洁的像个天使。

  早上依旧被闹钟吵醒,半梦半醒之间发现静不在身边,拖着疲惫的身子上了
厕所,发现外面竟下雪了,想了想后便给秘书打电话请了假,然后又上床补觉,
一直睡到10点半,强哥打来了电话。

  「昨天很爽吧?」我迷迷糊糊地说到。

  「好久没搞这么爽了,你家小静真是个极品呀,搞到后来,那逼好像会咬人
似的,爽死了!」强哥有些疲惫的说。

  「几次呀?」我有些清醒过来了。

  「搞了两次……唉……岁月不饶人呀……小王昨晚也搞了两次,早上好像又
搞了一次,毕竟是年轻人呀,时间搞得又长。」

  「早上她没上班?」

  「没有,早上6点多我就被他们吵醒了,两个人叫的跟杀猪一样,刚搞完,
小静就走了,逼都还没擦干净,嘿嘿……不好意思,搞到后来都没用套了,听说
她是危险期,记得买药呀!」

  我想像着静急急忙忙的开车赶路,滑腻腻的精液一爬一爬的从腿间滑下来,
渗满了蕾丝内裤,黏糊糊的贴在了私处,想着想着鸡巴又顶到了被子上。

  「哦,差点把正事忘了,静托我联系海南自由行,机票酒店都搞好了,我邮
件发给你了,等会收下。」然后强哥说了句下次再聊完就挂了。

  接完电话,我就迫不及待的拨了静的号码,长音响了很久,终于接通了。

  「坏蛋老公……」

  「昨晚舒服吧?」

  「坏蛋,人家腿都软了……」

  「搞了几次呀?」

  「五次。」

  「我靠,老公一不在就浪成这样了呀,下次老公带你去卖……」

  「坏蛋……哼……不理你了。」

  「老婆……」

  「老婆……」

  「哼……」

  「我错了,我错了,身体怎么样呀?」

  「这还差不多……好着呢……」

  「逼没肿呀?」

  「哪有你这么问的呀,真下流!呸呸……晚上你自己看吧。」我一阵肉紧,
和静聊着天的我遍体舒泰。

  「老公……我今天买了套内衣哦。」静有些神秘有些兴奋地说到。

  「穿着让老公肏好不好?」

  「你这人,老是这样,恩,今天晚上要好好干我哦……」妈的,这小荡妇,
听着那如银铃般的低声轻笑,我一阵火起。

  「早点回来……」

  「恩,你也早点回来……」

  「呵呵,我今天休息在家,要不你也现在回来得了。」

  静气息粗了几下,想了想说:「算了……现在那么忙……真走不开……」

  我略带失望的哦了一下。

  「老公……」她嚅嚅诺诺地说着,「昨天晚上我是那么的快乐,忘记了一切
地,无与伦比的快乐,早上醒后,我……我发现前所未有的爱你,太爱了……」
说到后来她带了几分泣音,「老公……今晚我也有礼物送给你哦……波……」想
到什么似的,转眼她又高兴了起来,羞笑着给了我一个吻就挂了电话。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电话,想了想,就你这点心思,礼物?该是小峰吧,想起
小峰,在另一个城市工作的他,虽然也和静来往过几次,但是三个人一起自从结
婚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不错,就权当礼物吧,我很期待夜晚的到来……

  等待中的时间总显得特别的多,收了邮件,订了晚餐,发了短信告诉了静,
并发了几个黄图骚扰了下她,她只回了个「忙」就没了,估计真很忙……

  终于等到了日落西山,我莫名其妙的有些激动了起来,连送餐的小女生都看
出我有些不对,死活都不肯进门,收了钱之后飞也似的跑了,看着她落荒而逃的
背影,我不禁哑然,难道我脸上写着色狼两字?

  点好蜡烛,在明亮柔和的烛光里我静静地等着,钥匙插进门孔的声音是如此
的清晰,我的心跳的飞快。

  等了会,悄无声息,我转过头去,静静静地站在门边看着我微笑着,眼睛里
闪烁着光芒,她是那么的迷人,我脑袋里轰的一下,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把她
抱在了怀里。

  「好想你……老公。」她顺势环住了我的脖子,轻轻的说到,眸子里蕴含着
化不开的柔情。

  我狂乱的吻住了她,双手胡乱的在她身上游动,香馥丰腴的身子竟然有些陌
生了,摸起来竟然有一种异样的快感,我拼命和她交换着唾液,她的舌像一尾灵
动的小鱼调皮的游来游去,时而舔舔我的牙床,时而圈咂我的舌尖,她的舌头甜
甜的。

  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她也这样和两个男人吻来着,吃着他们的唾沫和那乌
黑雄性的肉棒,想到昨天那甜蜜蜜的舌尖曾在其他男人的赤红龟头,乌黑的卵蛋
上舔动,酸楚的快感让我更猛烈地啃住了她的唇她的舌。

  热吻了好一会,我们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想憋死我呀……」静娇嗔道。

  「下面那根都没能憋死你,上面的哪成呀?」

  「坏蛋!」

  「嗯?」摸到屁股的时候我不禁一呆,心中热的发烫,她的羊毛裤竟然开档
了,手指竟然能摸到蕾丝内裤和滑嫩的腿根。伸进去一探,热乎乎的早已湿了。

  「就……就昨天晚上,到了那里,强哥,一下子扑了过来……撕破了……」

  我的肉棒早已顶着裤子怒突在那里,一边听着静解释一边拉开拉链,稍分开
她的腿,拿龟头对着微微膨起的阴阜顶了顶。

  「哦……好硬。」静红着脸喘到,有些站不稳了。

  「小淫妇……那今天你也不换,就这么穿着了呀?」我坐到椅子上,把她拉
了过来,跨坐在我身上,继续一顶一顶的戳着。

  「哦……人家外面还有大衣的……看不到的!」

  「说不定吃饭的时候,人家正好捡东西……说不定还能看到毛呢……」

  「唔……」静吻住了我。

  「唔……那怎么这么湿了?别说刚才才湿。」

  「想你了嘛……一整天都好想你……卫生棉都用好几块了。」

  「想爱操了吧!」

  「恩!」

  妈的,用鼻子哼出来的声音要诱人就有多诱人。

  「唔……衣服穿上了吧?」

  「恩。」

  「给老公看看。」

  静吻了我几下,起身脱掉外套,毛衣,慢慢解开了两颗衬衣纽扣后,转身娇
笑着逃进了卧室:「外面好冷啊!人家才不要呢……」25度的暖气加地暖,还
冷,小妖精,看我不好好修理你,我脱掉裤子,大喝一声,追了进去。

  静正坐在床沿脱着羊毛裤,绿色的毛料褪去后露出了两段包裹在火红里的雪
白,她穿得的是一件可脱卸的裤袜,红色的网纹包着如玉的圆润,两条红色的蕾
丝交叉在雪白的小腹,四根红色的搭带拉着一片红色的内裤紧裹着那方寸之地,
近乎透明的质材和一大滩的水渍使那里沟壑分明。

  我被这火红烤的口干舌燥。

  「我好看吗……」

  「好看……好看……」我吞咽着口水。

  「老公……来爱我吧……」仰倒在床上,屈起腿左右叉开M字地搭在床上,
微微抬起头,羞红着脸放浪地说。

  我强忍着插入的冲动,从她的足弓一步步舔吻了上去,起先是沙沙的感觉,
然后满是香软凝脂的感觉,我用刚长出来的胡渣轻轻刮着她的腿根,在她的哆嗦
里用鼻尖不轻不重的顶着她的密处,把热气喷到她的外阜,她的耻毛。

  「好难受……」静娇嗔着轻轻扭动了起来,「老公爱我嘛……」


                第四章

  「好……给你爽的。」我扒开了那湿的一塌糊涂的布片,两瓣蚌肉嫩嫩的纠
缠着,一丝丝的透明从那契合的地方渗了出来。

  「小荡妇,经操了呀,两人五次都没把你操肿呀?」

  「……」

  「来,和老公说说,他们是怎么操你的。」我伸出两根手指捅了进去,软腻
的密肉马上裹了过来。

  「呜……好坏呀。」静急喘起来,手在我头上乱揉。

  「快说……说得好老公就操你……」我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在里面搅了几
下,静的下腹明显起伏了几下,一沽淫水被挤了出来,有些都溅到了我的脸上。

  「昨天我到了……那里……哦……刚……进……门……强哥……一丝不挂的
扑了过来……把人家按在门上……撕开了裤子,就插进去了……」

  「你不痛呀?」

  「哦……轻点……哦……人家不是想你吗?早就湿了!」

  「是被大鸡巴插,爽了的吧?」

  「哪……哪有呀,人家都没准备的……」

  「后来呢?」

  「他……他带着我进了房间。」

  「一边插一边进的吧……」

  「哦……是……是的……老公……快爱我……快来操我……」静在我的抠弄
和对昨天的回忆下终于忍受不了了。

  「喜欢大鸡巴吧?」我支起了身子,退出手扯破湿答答的内裤,把住鸡巴在
两片蚌肉上滑动着。

  「喜欢……好喜欢……」静梦呓似的叫着,身子挺动着迎凑了过来。

  「喜欢什么呀?」我用菇头轻轻探了探又拔出来磨蹭着。

  「喜欢大鸡巴……好喜欢……」静顺着腻叫着。

  「哦……」她欢欣的叫了起来,双腿盘住了我的腰部,丝袜擦在屁股的感觉
也不错,我一寸一寸的挺进着,虽然她已十分情动,但甬道还是那么的泥泞,慢
慢地在火热的幽奥里探到最里,我停在了那里慢慢的抽动,软腻的嫩肉火热的拥
裹着整根鸡巴,腔壁上无数皱褶不断挤搓着肉棒,间或有一个奇异的凸起轻刮着
肉棱。

  「后来呢?」我喘了口气问道。

  「后来……房间……房间里……哦……王导也在!」

  「拍照的那个?他也搞你了?」我一把扯开她的衬衣,里面果然也是同款的
红色,半罩着丰满的圆球,两颗乳珠清晰可见。

  「强哥……弄完后……哦……给来两下……喔……就这样。」静一脸媚意,
都快滴出水来了,「我去……洗澡……他就……哦……跟进来了……」

  「我靠……你就让他操了……小荡妇……」我重重的顶了两下。

  「喔……哦……人家没力气了嘛……老公……他的好大哦……啊……」

  「有这样大吗?」我听了她的浪语,肉棒仿佛又长大了一圈,连连给了最里
的软肉几下重击。

  「噢……是这样……就这样……顶到了了呀……啊……」静大叫起来,「老
公,吃我奶子!」我推上了内衣,用嘴叼住一颗用力吱吱吃了起来,一手拉起她
的手放在另一颗上,按着她的手揉了起来。

  「老……老公……好大呀,他……他们……一直用大鸡巴……操……哦……
哦,然……后……射……射的满满的呀……啊……」

  也许经过两天等待的缘故我很快就射了,滚烫的精液突然的射了出去,刚射
了两下的时候,静便死死地夹住了我的腰,甬道似乎化为了石壁夹得的我的肉棒
隐隐生痛,一大股一大股的汁液热热的淋在了龟头,以至于我又源源不断地喷射
了出去……

  高潮的余韵里静躺在我的身侧,丰实的乳房顶着我的肋骨,感觉很好。

  「老公……」静轻轻地唤着。

  「嗯?」

  「后来他们都没带套!」

  「安全期吗?」

  「不……不是……」

  「买药了吗?」

  「恩……」

  「明天再吃好了。」我伸手在她的私处抹了把涂在了奶子上,惹得她一阵不
依。

  「老公……你真的不介意吗?」

  「介意呀……每次想起来鸡巴都硬的受不了。」

  「每次都没正经的,不和你说了。」她赌气把头埋在我的臂弯里,胸部在身
侧蹭来蹭去,像一只淘气的小猫。

  「老公……你就不怕我跟人跑了……」她头埋着闷闷的说。

  「怕呀,但一想到你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我就不怕了。」我随手在她臀瓣
上抚摸了起来。

  「坏蛋,算你合格!」她扭了扭身子。

  「老婆。」

  「嗯?」

  「外面的牛排要冷了,意面要糊了,甜圈要软了。」

  扑哧,「你直接说饿不就好了,我去热下。」

  「别穿……只穿大衣,敞着多让我看看,不错的牌子。」

  内衣果然要站着才好看,寥寥块布料使静更加的性感和诱人,两个红色的沿
着乳线交叉在了小腹,两抹蕾丝只能遮着两片不大的乳晕,侧身看去乳珠若隐若
现,双峰近乎赤裸,分别交叉在背后和小腹的红线神奇的勾勒着静的线条,只觉
得背部更加柔美,连腹部小小的肚脐都那么诱人。

  四根裤袜的拉带很好的显现着静的臀线,嫩白的腿根处,一览无遗的黑色芳
草,下面就是两根火红的拉带,正看火辣,侧看诱惑,不过无论正面、侧面看着
都让人口干舌燥,心跳加快。

  「当然了,老贵了……」静白了我一眼,却依言之穿上没有扣子的大衣,稍
稍清理了下身后,她出去热菜了。

  就着烛光吃完晚餐,刚熄了蜡烛,开了灯,门铃就响了。

  「谁呀?」

  「姐夫,我是小峰。」

  我回首看了静一眼,她赶紧扎起了大衣,把身子遮了起来。

  你还装,我笑着去开了门,小峰又健硕了不少,看来有在健身,和我打了个
招呼,一看到静,眼神马上炽热了起来。

  「小峰,吃饭了吗?」

  「刚下火车,还没呢?姐夫,你们吃过了吗?」

  「刚吃过,正好还多一份,小静,你把这份拿了到厨房去热热。」

  静答应了一声,走过来拿食物,俯身的时候,我偷偷地勾了一下衣结,等她
端着东西站起来的时候,大衣敞开了,身旁小峰的气一下粗了,眼睛直直地盯着
衣内猛看。

  「坏蛋!」静轻轻打了我一下,急忙逃进了厨房。

  招呼小峰脱衣放东西后,我不经意地说了句:「小峰,去看看你姐,这么久
了还没好呀!」

  小峰答应了一声,两步三步就冲进了厨房,稍等了一会,我蹑手蹑脚地靠近
了厨房,只听静轻喘着:「小峰……别闹了……姐给你……热东西呢。」

  「姐……我不饿……我想吃你……」

  「想姐了……哦……轻点……」

  「姐,我好想你。你摸摸……鸡巴都这么硬了……一看到你我就想干你。」

  「小坏蛋……喔……这么大了……好烫……」

  「姐,你穿的真好看……这里还黏黏的,刚才姐夫操你了吧?」

  「哦……别摸那里……别……别让你姐夫听到……」

  「是姐夫让我来的……姐……你奶子好像又大了不少……姐……你水又流出
来了……听到姐夫你特别兴奋吧……」

  「哦……」

  「姐,我受不了了……」一阵解裤带的声音传了出来,我挺着肉棒偷偷地凑
过去看了看,静敞着衣伏趴在灶台上,雪白的屁股上那两根火红的拉带特别的惹
眼眼,一条乌黑的肉棒正顶着臀缝滑了进去。她轻叫了一声,似乎转头往这里看
了一下,我赶紧躲了起来,啪啪的声音夹着呻吟声响了起来。

  「姐,你的逼真舒服,怎么干都那么紧,怎么干都不厌。」

  「姐……姐的逼真有……那么好吗?」静也开始浪了起来。

  「比说的好一百倍呢。」这小子真会说话,「姐,我的鸡巴好吧……」

  「恩……哦……又大,又硬……好舒服……比说的舒服一百倍呢……对……
就这样……哦……哦!」

  「那我来这里工作,天天……天天来操你好不好?」

  「好好地……换什么工作呀……哦……再说……哦……还有你姐夫呢……你
等下……哦,我关下火。」

  「姐……我……我有个朋友想见见你……」

  「干什么呀……想把姐给卖了呀……」

  「我又不是……姐夫……哪舍得把你送给别人操呀……他是个老外……想见
识下中国美女……对了,姐夫说不定在看哦……姐,你在电话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呀?」

  「哦……别说了……快……快用力……姐……姐就快了。」

  「姐,我也要来了……我射里面了?」

  「恩,射吧……都……都射给姐!啊……」

  我听得口干舌燥,血气乱窜才射完不久的精囊又涨涨的了。

  我刚走回去坐好就看到小峰拿着晚餐出来了。

  「你姐呢?」

  「她刚忙完,有些累。」小峰心照不宣地回答了我,说话间静从厨房里走了
出来,大衣竟然没穿,脸上带着交欢后的春韵,有一抹白白的浓液竟然还正从两
片已然合缝的蚌肉里流了出来,滑过腿根,黏黏地爬向红袜,我马上就整个人硬
在了那里。

  「老公……怎么了?」她撩了撩乱发风情万种地走到了我的身前。

  「想通了呀?」我看得眼睛都直了,想伸手搂她。

  她笑着转到了我的身后,「我就知道你喜欢看这个。鸡巴都这么硬了呀……
老公……我说过今晚有礼物送你哦……来……」她边说边扒掉了我的裤子,撸了
撸我的鸡巴,然后把我双手手拉到了身后,咔嚓一声,我的手被铐在了身后。

  虽然我的脑子里已被凝成了浆糊,什么东西也组织不出来,什么东西也考虑
不来,但隐隐的我感到会发生什么,果然静用手轻点了一下我的唇,妩媚的笑了
笑,然后转身走向,已停下吃饭的小峰,她面对着他,双手从小腹一直抚摸到乳
房,然后勾住那细的不能再细的红带,把它慢慢的褪到了上臂,动作妩媚诱人,
虽然我看不到正面,但光用想的我的脑浆就开始沸腾了。

  「小峰,姐上午也跟你说了,今天,姐是你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小峰激动的站起来,搂住身前的静一通乱吻,一手大力地揉着挺翘的臀尖,
一手在饱满的胸部游动。

  「唔……姐,你的舌头好甜……」

  「唔……唔……」

  「姐……你奶子好涨。姐……你想吃鸡巴了吧……」说完小峰人往前一贴,
静抖了一下,猛的她推开了小峰,把按回椅子。

  「姐好想哦……但是现在姐有点饿了,姐想先吃点东西……」说完从桌上拿
了2个甜圈在小峰的迷惑中走了过来,她蹲下身子,把甜圈套在了我的肉棒上,
满脸春意的看着我:「老公……我饿了……」


                第五章

  我早已一片空白了,全身可怜巴巴地只剩下了眼睛、耳朵和肉棒,静一口含
住了我的一个卵袋,轰的一下,终于全身只剩下了肉棒,鼓胀的卵袋陷入了一腔
温暖的穴道中,一卷温润的湿软不停的包裹着它,两排细细的硬粒时不时的来硌
蹭一下,既痛又爽。

  然后穴口张得更开了,竟然又含住了我另一大半的卵蛋,后来的入侵者努力
和前者争抢着温暖狭小的空间,就在我感到快要挤爆的时候,静终于放过了我。

  「好好吃哦……老公……我要继续开动了……」她媚眼如丝的向上翻了我一
眼,然后一手握住肉棒,我感觉龟头被舔了一下,然后刚才的温湿又包裹着我的
肉棒,正舒爽的时候,菇头忽然一紧,肉棒被轻轻地啃了一下,「嗷……」在我
狼叫的时候,静嘴里圈着一个甜圈后退了一下,她几口吃完,伸舌舔了舔嘴角,
意犹未尽。

  「哦……等……等下……哦……」在她得意的时候,小峰不知什么时候已来
到她的身后,已然全身赤裸的他,一把抬起了她的屁股,慢慢的捅了进去。

  静双手及地几步跪爬到我的身前,张嘴又含住我的肉棒,由于挺动的关系,
她的嘴无法对准甜圈,试了几次后,她吐出肉棒,用手把住,伸出大半的舌头,
舌背贴着鸡巴用舌尖把甜圈到了菇头,然后一口含住吃掉。那弹软的劲道直透精
管,我的精液似乎又在那里凝成一团一团。

  唇边还粘着些碎屑的静转身环住了小峰的脖子,吐出小舌和他激吻了起来,
男人抓着胯骨的双手从小腹滑了上来,托住了饱胀的双峰,玉球般的双丸在他手
里滚动了起来,扑哧扑哧的水声又回到了我的耳朵……

  「等……等下……姐……姐有点渴了……」静挣扎着去拿水杯。

  「姐……来……我给姐……喝牛奶……」小峰听了,放开了静,让她半跪在
身前,抽出肉棒,拍了拍她的脸颊。

  「小坏蛋……唔……好大……唔……唔……」

  小峰的肉棒大半没入了静的口里,巨大的菇头使她的面颊一凸一凸的,一缕
银丝从她的嘴角滴落在丰满的胸脯上,吃了一会,静便把肉棒吐了出来,向上一
提,用牙轻噬着一颗卵蛋,在男人屡屡抽气声中又换了一颗。

  「老公……小峰的蛋蛋……也好好吃……」她一边吃着,还一边抬眼看看小
峰和我,说完,她又伸出舌头从肉棒的根部一直滑到菇头。

  「嗷……姐……嗷……你好会舔,好爽呀……」在小峰的爽叫中,静咕的一
声把那青筋毕露的肉棒一口含到了底。小峰的脸都扭曲了,他按住了她的头大叫
了起来:「姐……我要射了……射了……」

  看到小峰的臀肌一抖一抖地,我的鸡巴眼竟然渗出了不少精水,我仿佛又回
到了少年。

  「牛奶……好好喝……」静吞咽了几下,吐出来一点抹在了我的唇边,「老
公……你也尝尝。」淡淡的精骚味让我尾骨一阵酸麻。

  「来,我们到里面去!」静让喘息未定的小峰拉着我进了房间。

  「姐……让我歇会,再说姐夫都看老半天了……」三个人都躺下之后,静翻
身又趴到了小峰身上。

  「还没轮到他呢……姐会让你起来的……嘻嘻……」

  在小峰的讪笑声中,静让他站了起来,自己跪在他身前,双手把着两只肥白
丰美的奶子凑到他腹下夹住了那根还带着些白沫的疲软的肉蛇来回搓动着,半软
的青黑在那洁白迷人的肉沟里高低起伏着,一尖红软伸了出来,不停地在马眼来
回的扫动。

  「姐……真软……嗷……你好会弄……真爽……」强烈的征服感使小峰的肉
棒马上恢复到了半软。

  「来,躺下……」静见势,又让小峰横躺在我身旁,她仰面坐在他胯上抄手
一捞,把那半软的肉棒垂在私处,用手稍稍拨弄了一下两片微肿的蚌肉,使肉棒
能够微微的嵌进密缝里,然后她用手撑着,斜躺在小峰身上,白嫩的屁股在他的
乌毛上来回的动了起来,让那肉棒在她的密沟里一下一下地滑着。

  小峰的一手捏着更加饱满的双丸,不时拧动提拉下硬立的乳蒂,一手滑到静
的身下不时抚摸着她狼籍的耻毛,不时扣弄进她的阴道捏捏她的花蒂,在她的媚
叫浪吟中,在她一抖一抖的牵动中,小峰很快恢复了全盛,那全然勃起青黑的凶
器似乎比我的更为硕大。

  「姐……我要来了……」小峰喘着握着鸡巴乱顶。

  「来……来吧……」静气喘吁吁的配合着,抬起了屁股,两指分开了蚌肉,
里面一片嫩红,层峦叠嶂,依稀还能看到两孔小洞,然后一个怒红的钝圆填满了
一切。

  「哦……好胀……大呀……老公……小峰的鸡巴……好大……啊……」静软
到在了小峰身上。

  「姐夫……姐的逼好紧……真好……会咬人似的……」小峰配合着,用力地
揉着静的奶子。

  「哦……好舒服……老公……好舒服呀……啊!」

  「姐……顶到底了吧……姐你……夹得好爽!」

  「……」

  「……」

  青黑的肉棒,甩动的卵袋,撑圆的密处,紧绷的蚌肉,翻进翻出的嫩肉,洁
白的大腿,健硕的肌肉,高耸着变幻着形状的奶子,风情万种的脸,痛爽快美的
脸,看到的一切代表的意义我已经搞不清了,似乎连声音都听不清了,无数电弧
在我脑子里闪烁,我竭尽全力,终于组织起了一个词。

  「搞……」我高喊着,声音嘶哑不似人声。

  恍惚间静走了过来,解开了我的手铐,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我硬地快没有知
觉的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一腔扭动着的温暖包裹了我,全身的细胞又活了过
来,我看到了,她圆睁着眼,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然后火热的吻淹没了我。

  我奋力刺到了最里,疯狂地挺动了起来,活像一个失控了的活塞,脑子里组
织的词语全是干,干她,拼命地干她……

  我每次都能冲进那肥软的花心,静已叫的不像个女人了,那是雌性的欢呼,
密腔里的皱褶化为无数的火圈密密的套着我的鸡巴,嫩肉仿佛化身无数活物般不
停地舔吸着棒身,本以为早就应该发射的肉棒意外地坚持着,把这无限快美化为
更为剧烈的抽插。

  突然,静的叫声停了一下,隔着肉膜我可以感觉另一条强壮炽热的肉棒冲进
了她的另一个洞穴,我们比赛似的疯狂地冲刺着……

  「啊……」我和小峰紧紧夹住了静,猛烈地喷射了起来,我几乎感觉不到了
肉棒的存在,只有一阵连一阵的火热带我冲进了高潮的空白……

  极度欢愉后的疲惫化为千斤的重担压在了我的眼皮上,似乎听到静在呼叫,
但早已透支的身体连声音都懒得工作了。

  「老公……快醒醒……还有礼物呢?」静娇哼道。

  「……」我无力的摆了摆头,无尽的睡意铺天盖地地把我裹了起来。

  「喂……猪……猪……喂……」静仿佛摇了几下我。

  「哼,那我和小峰去睡了……不管你了……」她赌气的说,声音越来越小。

  「老公……圣诞快乐……」这是我听到的她最后的声音,包含无尽的爱意就
如这睡意。

  一夜无梦。

  醒来时,窗帘已被人拉开,雪停了,一片银白的世界里,阳光格外的清爽,
身边空无一人,侧耳听了听,有熟悉的声音传来,我伸了个懒腰,随便披了件衣
服循声走了过去,推开客房的门,只见姐弟两人赤条条地交缠在阳光下,仿佛两
条正在交配的蛇。

  听到我开门的声音,静撑着小峰的胸膛支起了身子,她转头撩了撩黏在脸上
的乱发,把一只手指含在嘴里向我眯着眼叫到:「老公……哦……」眼睛发着奇
亮的光芒,身子随着下身肉棒的挺动有节律的扭动着,饱胀的奶子如玉兔般的一
跳一跳着,阳光照在她粘着精污的脸上,照在她洁白如玉的肌肤上。

  看着这样的风情,我快速的硬起了,这个女人总是那么的吸引我,致命的吸
引,看到了我勃起的肉棒,静的眼睛亮的可怕。

  「老公,你还有礼物哦?」她抓起男人把着她腰的双手按在了奶子上,身子
往前靠了靠,由于撅起臀部的关系,一小段粘满白沫的乌红肉棒稍稍露了出来,
她双手抓住两片玉桃似的臀瓣,用力扒开着,露出带着水泽的浅嫩色的涡旋。

  「老公……爱我……」静无比风骚的看着我,饱含深情。

  我贴住她丝滑温软的身子,对准位置,顶了进去……

  爱你!当然!一辈子……

             【018号作品完】

***********************************
  后记:

  虽说再好的戏也有唱完的时候,虽说不完满才能完美,在经过了无数日日夜
夜待更的煎熬后,对于《准夫妻性事》有些突然地曲终人散始终有点难以释怀,
一时兴起,终于挥笔炮制了这篇伪作。

  虽然是仿冒,但偶像级的作品实在不好临摹,毕竟珠玉在前,写的太差,糟
蹋了原作主人翁的形象,到时候可要被广大FANS口诛笔伐了(笑)。

  所以写的很累,最最讨厌的是脑袋里明明有了场景却找不到言辞描绘出来,
憋屈的感觉就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莫名其妙的硬气(汗),其中尤以下篇最难,设
想了很多剧情,有杀手的,陌生人的,外国人的,有静串通强哥王导的,结果都
被推翻了,觉得不是很符合,还是留给别人写吧(笑)。

  写完后总觉得进程太快,肉戏太多,对话太多,细节描写不够,这正是所谓
的过犹不及,由于文功的问题很多描写不是很到位,毕竟水准是有差距,实在有
点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意思,很多桥段又有点炒冷饭的意思,不过也许能炒成蛋炒
饭(笑),最后反正写都写了,你们能拿我怎么招(耍赖,笑)。休假泡温泉去
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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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号作品:



           强奸——一个都市淫贼的忏悔


作者:hk6321
2009年12月04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又是周末,他已经很久没有出工了,而是躺在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翻看
着手中的一叠叠照片。照片中都是女子,年纪二十到三十五不等,或羞涩,或清
纯,或幽怨,或妩媚。这些照片都是他亲自花了不少精力才拍得的。这也是他以
往出工的成果之一。

  他就是本市传说中的那个淫贼,花守信。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奸淫了多少女
子,反正只要本市的女子听到他的名字就会一阵哆嗦。最近两年来,他一度活跃
于本市,而公安机关至今仍是头绪全无,因为见过他真面目的只有受害的女子,
而她们都似被施了魔咒一般,缄口不提那禁忌的一幕,她们只希望那是梦一场而
已。

  花守信每一次作案都是经过精心的侦查与研究准备的。他相信一位伟人说过
的话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对他而言就是没有侦查就没有强奸。不然就休想像
他现在这样强奸之后还依然活得逍遥自在。他自信自己的布置绝对是万无一失。

  他只对他认为有征服欲望的女子有兴趣。一旦确定了目标,他就会花上一周
甚至几周乃至更长的时间进行跟踪调查,他的那些照片就是在这过程中偷拍回来
后再精挑细选出来的。就像许多强奸者一样,他也要留个纪念,但他从不留强奸
时那些女子无助又无奈而苦苦挣扎的瞬间,因为他已经把那整个过程通通地刻在
了脑子里,一辈子也不会再忘记。

  同时他也相信,凡事被强奸过的女子整个人前后都会出现较大的反差,所以
他更有兴趣记录下她们被强奸前的形象。通过跟踪与偷拍等侦查手段,他主要是
要事先确定目标的生活习惯,摸清她们的行动规律,那样他的计划布置实施起来
就会天衣无缝而无往不利了。

  但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或言:「久走夜路必撞鬼。」此时
大家就会奇怪,他怎么能做到天衣无缝?他哪来的自信呢?强奸犯中反侦查的多
了去了,终究不还是个锒铛入狱的下场?可他偏偏就是例外,世界也正因为例外
而精彩,它也不论人的道德善恶,亦不管人的律法条文,它只讲适者生存。

  其实,他大学是专修心理学的。本科一毕业又被保送去了北大念心理学研究
生。毕业后,临床心理咨询更是他的本行。所以对于他而言,通过目标们日常的
行为而进行一些要求并不精微的推断只是小菜一碟而已。所以他行动之前就已经
有了八成的把握她们不会报案。其次,他研究生阶段主要研究催眠术,也算颇有
心得。也正是因为这样,那两成的不确定因素也将不复存在。

  试想他既然如此年轻有为,为何还要去干这风险极高而不为人齿的勾当?事
实上他也真不缺钱。首先他的临床心理咨询师一职就收入不菲。其次他还有一个
有钱的母亲。然而他却没有父亲,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因为这连他母亲都
不知道。她的母亲是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后怀上他的,那时她的母亲才十五岁。

  而后她的母亲至今也一直没有结婚。之所以他要去强奸,倒不是继承其父亲
的遗传,反而他极其讨厌强奸,讨厌强奸者。但人就是这么奇怪,人的心理也总
是这样难以言说。明明是恨这件事情如他,却偏偏还要去做,而且好像还不知疲
倦。但她却也从来没有强奸过一个二十岁以下的女子,或许这是由于其母缘故。

  凡是被强奸后,受害女子的心理都会发生重大变化,尤其变得对性的恐惧。
他就亲自接待过几个前来咨询的被害者,当中竟然还有被他强奸过的女子。而女
子却已认不出他来,每每此时他都会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
高兴。

  他常在周末出工,因为此时目标们更闲暇,他也有更多下手的机会和更充裕
的时间来实施完美的强奸计划。至今他出工N次,却没有一次失手过。

  他还记得第一次出工时的激动的心情。居然那个女子还不怎么抗拒,只是象
征性的挣扎了几下无功就放弃了,转而享受被强奸的性爱,她是个少妇。原来现
实中真有这样的女子。他上学时,教授就在课堂上提过这种经典心理案例,如果
你被强奸了,而你又无法反抗,那你就享受它吧,这样反而不会留下更多阴影。
嘿嘿,教授诚不我欺也。

  而这也是他挑其作为第一个目标的原因。课上所学此时再一次被活生生的证
实,这让他对自己的计划更加的自信。也对下次出工充满了期待。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第二次就从容多了。他轻柔地抚摸着女子的肌肤,粗
大的手掌滑过脸颊,抚过脖颈,再攀上酥胸,直至那平坦小腹下那微微的隆起。
分身顶在女子后翘的臀部时进时出,直弄得那女子娇喘微微,淫水潺潺,身子一
扭一扭的,竟忘了要呼喊。这简直就不像是强奸,如果不算时间,不算地点,也
不算这都是在之前的强力下开始的话。

  但几次之后,他竟意外的遭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激烈抵抗,后来也没有,那
真是好一个贞烈女子。最后只好用女子的内衣堵住了她的嘴,他几乎把所有的手
段都使了个遍,却仍没能让那女子软下来。他不禁变得粗暴起来,双手使劲的在
女子各处揉捏,女子的下体更是被完全的提到羞耻的高度。自己就像野兽一样,
丝毫也不管身下女子那话湿没湿,也不在乎她受得了受不了。

  只是狂风暴雨般地做完一切。那次才是真正的强奸。其实他不喜欢强奸,也
不喜欢施暴,但他还是那样做了。末了他还不得不用上心理学中玄学之术——催
眠术,因为他可保不准那女子其后会做些什么,还是让她忘了最好。

  那次以后,他曾停止活动了一段时间。后来也不那么冒险,而只找那些据他
推断起来不怎么排斥性爱的女子下手。不然催眠术再玄,他也不敢担那风险。而
且他还带上了面具,针对不同的对象而特制的面具,或温柔,或凶残。当然时不
时的,他还是会用上点暴力。

  而有一次,他遇上了那个女子。那女子约莫三十岁,正当芳华,身段玲珑,
脸蛋精致,让人一看就有一种想要强奸的冲动。但他不急,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
的。他很耐心地跟踪侦查了两个礼拜方才决定下手。一路尾随到了女子的楼下,
一个箭步冲上去捂住了女子的嘴巴,死死地将她抱住。

  而那女子竟是一点想要反抗的意思也没有。她的手轻柔地摸上了他的面具,
环着他的腰,朝他的耳朵里喷着热气。

  她竟然那般主动?松开了她,却见她竟是笑靥如花。还牵上了他的手直往楼
上走。着实把他给吓了一跳,毕竟这一惊不小。到了楼上,在女子的房间里,他
几乎就是在女子的引导之下完成了性交,从客厅到卧室,再到卫生间,到阳台。
却是那女子的花样层出不穷,还不重样。直弄得他一愣一愣的,现在想来他都分
不清到底是谁强奸了谁,是谁被谁强奸。

  他只记得女子最后提出要看他的脸,他竟没有拒绝,想来她都这么主动也不
至于会向警局揭发他。女子把玩着手里面具却是嫣然一笑,那是惊艳的一笑。然
而他却觉得那一笑似针一样,在自己的心上狠狠地刺了一下,就好像那笑容来自
地狱一般。

  此后的日子里,他都没有再出工,他竟似爱上了那个女子,爱上了她的笑,
那惊艳一笑至今仍在他的脑海里徘徊。

  他终于决定再去找那个女子。虽然已经过去几个月了,但他还记得那小区,
那栋楼,还有那个房间和房间里女子的模样。然而那女子却不见了,像是在这个
世间蒸发了一样。空荡荡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荒诞的记忆和她的笑。那一晚就似
惊鸿在他的生命里一闪即逝,再也捕捉不到一丝的痕迹。

  直到又一个月后的早上,他收到了一条陌生的短信,嗨,叫你什么呢?都怪
那晚忘了问你的名字。就叫你夜吧,只因你出现在那漆黑的夜里。夜,都快三个
月了吧?你竟然还去找我,却是在白天。你以为我是妓女还是你爱上我?呵呵,
我竟有一丝后悔现在才告诉你我的秘密。我不是妓女,但我却被强奸过,那个人
不是你。

  后来我才发现他竟是艾滋病毒携带者,当然我也被传染了。所以我恨他,恨
你们所有的人。只是为了满足自己一时的私欲,竟全然不顾他人的死活。但是你
来找我,却让我竟有了些感动。或许你还不太坏。希望你不要学我这愤世嫉俗。
我就要走了,想着我们那疯狂的夜晚。祝你好运!想起你的燕儿。

  啪手机掉在了地上。他只觉得脑袋轰地一下变大了。一片空白,好半边才回
过神来,原来,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哈哈哈他不怒反笑。

  躺在宽大的席梦思上,翻看着一张张的照片,回忆着过往。他的一生很快也
要结束了。或许他的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他是母亲在错误的情况下怀上的。作为
一个强奸犯的儿子他亦走上了强奸之路,而他却意外地爱上强奸自己的女子。不
幸的是,那个女子之前就被一个艾滋病患者强奸了。当真是报应不爽!因果循环
啊!「不能再让错误继续下去了。」他终于作了决定。

  他找到了笔者,给我讲述了上面的故事。他求笔者写下这篇拙文以警世人,
「万恶淫为首,善恶终有报。」他希望他的父亲能看到此文然后幡然醒悟,能在
他走之前见上一面。

             【019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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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号作品:



             江湖恩怨之祸及妻儿


作者:280940243
2009年12月05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一) 登山

  「昨天早上六时许,在城北郊区某村的荷塘里发现一具男尸,该男尸身中六
十余刀。警方怀疑是黑帮仇杀……」电视里响起新闻主持人甜美的声音。

  电视机前沙发上,一个脸上透稚气的男孩正把最后一块面包塞进嘴里,并和
着一大口牛奶把面包咽了下去。这个男孩叫叶天宇,今年16岁,在该市的一所
贵族学校读初三。

  「天宇,吃完了吗?」一个柔美的声音响起,透着无限的关爱:「怎么在看
这种新闻啊!多恐怖,快把电视关了。我们也该出发了。」声音的主人叫曾柔,
是天宇的母亲。

  曾柔37岁了,但老天似乎也垂青这个美丽的女人,岁月没有在这个女人身
上留下一丁点痕迹。牛奶般白皙的肌肤,精致的脸庞,丰胸翘臀散发出少女才应
该有的活力。加上今天她上身一件白色的T恤下身一条运动短裤,更像一个20
多岁的少女。清晨的阳光射在她身上荡起了一圈圈洁白圣洁的光晕。

  「好啦,我的大美女妈妈!我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你啦!」

  「小鬼!呵呵。」曾柔看着这已经高出自己半个头的儿子越来越像他的父亲
了。视野中儿子的的脸似乎渐渐变成了另一个个成熟的脸——她的丈夫叶无道。
「丈夫说有事出差已经好几天了,这么久没回来。嗯……也有好几天没跟人家那
个了!啊!羞死人了!」想着想着,曾柔的脸竟红了起来。像一个熟透了苹果。

  儿子当然不知道母亲在想什么。傻傻的问道:「妈,你脸怎么红啦?看到儿
子还会脸红?哈哈!」曾柔这才回过神!但她不能露出一点不对劲:「臭小子!
还敢跟妈开玩笑?看我不打你。」说着一个板栗往儿子头上敲去。机灵的儿子往
后一跳便逃出了门,边跑还边喊:「母亲大人,我错了!我们还是快点出发吧。
不然就到中午了!还爬什么山嘛!」

  「这小子!没大没小的!」曾柔甜甜的笑了。

  小区里驶出一辆红色的小车,车上载着母子的欢声笑语驶向了城北郊区……

  一对邪恶的目光随着这两红色的小车在公路上穿梭。红色的小车像团火焰,
而这邪恶的眼神里也有着一股火焰。是仇恨的火?愤怒的火?淫亵的火……


              (二) 绑架

  在车上儿子一点都不安分,时而指着那座山,时而指着这条河。「始终还是
个孩子啊!」曾柔怜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收回目光看向后视镜,一辆黑色的小
车缓缓的靠近。曾柔的性格跟她的名字一样,柔似水。她礼貌的把车贴近路边,
让黑色的小车先过。黑色小车渐渐与曾柔的车平行了。

  曾柔不经意的往那车里一看。啊!那是个什么人啊?从一条刀疤像一条骇人
的蜈蚣般从嘴角爬向眼角。一双三角眼温柔地看着自己带着淡淡的微笑。那微笑
牵扯着脸上的肌肉跳动着。那脸上的蜈蚣好似活了一般在那长满麻子的脸上不安
的扭动着。

  曾柔感到了一丝丝的危险,她踩下了油门准备加速。可是已经晚了。那黑色
小车的车头猛的向自己撞来。吱——,一声尖锐得刺耳的声响后。红色小车便被
卡到了山壁和黑色小车之间。这巨大的晃动把曾柔吓坏了!幸好自己和儿子都系
了安全带。还未回过神来,车门便被强行打开。

  一只硬得像一把铁钳的大手窟住了自己的手臂。一把把自己从车中扯出去。
曾柔吓懵了,这不会是抢劫吧。还未等她想玩,一只大手托着一张白布捂向了自
己的鼻子,视线渐渐模糊。迷迷糊糊中看到儿子好像也被拖下了车。

  天宇从没有经历这样的事,待到白布捂向鼻子的时候他也没回过神来。只是
在闭眼昏迷之前隐约看到抓住母亲那个人的一只手覆在母亲饱满的胸脯上,像揉
搓一个馒头般揉捏着……


              (三) 受辱

  这似乎是一个甜美的梦,是的。曾柔看着自己的丈夫深情的看着自己,对!
就是深情的,因为自己能从他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只有自己!丈夫那双温柔
的手抚上了自己胸前的山峰。缓缓的揉捏着,仿佛在抚弄着什么精美的艺术品啊
啊……突然,这双手的力道突增数倍。像是在给一头母牛挤奶一样!

  「啊!疼!」曾柔缓缓睁开眼。丈夫不在了!这是谁!这不就是那辆黑色小
车里的人吗!旁边也蹲着一个人,一个光头。隔自己几步远的地方一个胖子躺在
一把太师椅上双手枕着头,眯着双眼上下打量自己。

  「唔……呜……」曾柔刚想挣扎呼喊却发现自己的嘴被堵住,双手被反绑在
背上,脚踝也被绑在了一起。「我这是被绑架了吗?」这是一个小木屋,就像乡
下存放农具的那种屋子。光线不是很强,环顾四周,儿子在一个角落里,看起来
还没醒来。

  曾柔的思绪被胸前那一股股强烈的刺激拉回来。「他们在摸我的胸部!」曾
柔拼命的想避开那两双手,但无奈手脚被绑,这挣扎没有一丝用处!

  「哈哈!这妞儿醒了,还挺烈的嘛。不过这奶子真的好大,揉起来像在揉面
团,又细又滑。啧啧。」刀疤脸淫笑道,「你他妈的动什么动?不就摸了两下你
的奶子吗?还没干你就这么,那等会干你的时候……嘿嘿!」

  「呜……呜!」两行清泪从曾柔的眼角滑下。

  「留点儿力气等会被干的时候再叫吧!」光头抽回了在曾柔胸前使坏的手,
转过头来对太师椅上的胖子讨好似的说道,「欢哥,这娘们儿醒了。你看……」

  欢哥依旧是双眼微闭,轻轻地点了点头。刀疤脸和光头似乎得到了什么命令
似地。转身一把撕开了曾柔的小T恤,露出了里面纯白色的蕾丝文胸。

  「他们要侵犯我了。」曾柔惊恐的像后缩了一下。

  「哇!你他妈的身材这么好穿得这么保守!浪费了!」说着刀疤脸取出了曾
柔口中的臭布,「老子的袜子有味吧!哈哈。」

  曾柔这才发觉嘴里的是一直袜子,肚子里一阵翻滚,几乎都要把早饭吐了出
来。你们要干什么?是要钱吗?我这里有钱,你们要多少我都给你,求求你们不
要伤害我和我儿子!

  「干什么?老子要干你!」光头把曾柔的文胸往上一推,顿时眼前一亮:一
对洁白的乳球微微晃动,峰顶两颗鲜红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战栗,乳晕很小是粉
红的!刀疤和光头呆住了,他们干过不少女人了,也不曾看到过如此完美乳房。
啊一声尖叫把他们从呆滞中拉了回来。他们不约而同的扑向了那一对乳房,一人
捧着一只,舌头舔上了峰顶的红豆。

  「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家里很有钱。我会给你们钱的。不要!」曾柔
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想要逃过那两个恶魔的嘴。但是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怎么
能够躲得开呢?光头和刀疤的舌头十分灵活,一会绕着乳晕打着圈,一会用牙齿
轻轻咬着乳头,一会把乳头吸进嘴里吸得啧啧作响。

  「臭娘们儿!你的奶子这么白,乳晕还是粉红色的,你老公一定没经常吸。
哈哈,便宜我们了。」光头一边吸还一边用言语凌辱身下这个女人。不一会,那
对洁白的双峰上便留下了一层薄薄的水渍,水晶般闪烁着光芒……

  「我在哪里?头好晕!」这是天宇醒来后的第一个感觉。模模糊糊看见两个
男人赤裸着上身,正伏在一个女子身上一人握着一个乳房像婴儿般舔舐着,「啊
啊!那是妈妈!」

  「牛闷……干社么?」天宇想要上前阻止,但腰还没有立起来又倒了下去。

  这才发觉自己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嘴也被封着。

  「哟!我们的小英雄醒了。要像宝莲灯里面得沉香那样救母?」刀疤转过身
来蹲在天宇面前拍着天宇的脸说道。

  「好久没见到你老娘的大奶子了吧!来吸吸奶!」说罢,一把撕掉天宇嘴上
的胶布,竟一手提起了天宇把他扔在母亲的身上。光头扯住天宇的头发,把天宇
的脸死死地压在了母亲的乳房上。天宇感觉脸被狠狠地压在了母亲的胸前,脸都
快陷进母亲的乳房里,一阵淡淡的乳香差点使天宇昏厥。

  「王八蛋!你们干什么!混蛋,放开我!」这是天宇第一次在母亲面前说脏
话。但这是母亲没有一丝生气的样子。没有一丝瑕疵的脸上爬满了红霞。光头见
天宇嘴里骂骂咧咧的,不由分说。提起天宇如铁锤般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天宇的
肚子上。

  「啊!」一声惨叫。天宇跪在地上想用手捂住肚子但双手又被反绑,只能用
头抵着地面。额头上一股股青色的血管暴起,涨红的脸上眼珠突起嘴角流出一丝
唾液。天宇感觉肚子里的肠子都被打成了一团。

  「不要打我儿子啊,求求你们了!」曾柔见儿子被打,拼命的挣扎,想要护
在儿子身前,她对着椅子上的胖子喊道,因为她知道,那胖子才是头领,「我家
很有钱,你们跟我回去拿好吗?我不会报警的,我有钱!」

  欢哥微闭的双眼突然睁开,闪过一阵寒光,「钱?哼!钱能换回我一只正常
的腿吗?」曾柔这才发现欢哥左腿的裤子竟随着风轻轻地飘荡。「叶无道!你砍
下我一只腿,我要你的妻儿来偿还!哈哈……哈哈。」

  欢哥的双眼的怒火似乎就要喷射出来把一切烧为灰烬!望着曾柔那目瞪口呆
的样子,欢哥缓缓说道:「美丽的女士,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你的丈夫叶无道不
过是个黑道头头!」

  黑道头头?曾柔心中如一道闪电划过。往事犹如放幻灯片一样。柔柔,嫁给
我吧!我会让你幸福一辈子。——我在一家娱乐公司当经理,薪水挺高的!今天
又被老板骂了:「那个带着眼镜一副老实样的老公会是黑道老大?」曾柔不敢相
信自己的耳朵。

  「五年前,叶无道带着他手下的那些个喽啰偷袭了我的地盘,那次火拼我被
他废掉了一只腿。」欢哥抬起头缓缓地说着,仿佛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
事,「但是我没死,我回来了。我要他还债!血债血偿!他全家人都要偿还我这
几年所受的痛苦!」

  曾柔完全呆住了,天宇也睁大了眼睛往着欢哥。他们都不相信这是真的。那
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会是黑帮老大?那个总爱搂着自己肩膀和自己谈学习的父亲是
黑帮老大?呲……一阵裂帛声终于打破了这平静。曾柔的运动短裤已被撕碎。一
条白色蕾丝边的内裤成为了曾柔身上最后一个屏障。

  在裆部映出了一团水迹,像一朵绽开的梅花。刀疤这时却像一个圣徒取下圣
物一样,缓缓褪下这条内裤。当几根不安分的阴毛从内裤顶端冒出来时曾柔才回
过神来。

  「我终究会被他们侮辱的……」

  但女性的矜持还是让她挣扎了几下。就像人类不能止住历史前进巨轮一样,
曾柔也无法阻止自己的内裤被脱下。这一刻,像一幅画卷,瀑布般的长发被压在
身下,美人的双眼微闭,长长地睫毛上沾着几滴未干的泪珠,洁白的圣母峰直指
云端,盈盈细腰只手可握,修长的双腿紧闭,一丛黑油油的芳草点缀在大腿的根
部……刀疤用到割开了曾柔脚踝的绳子。

  「我想你应该知道该做什么吧?」并在天宇的大腿上划了一条口子。「啊!
妈妈。」天宇的哀嚎使曾柔身子一震:「我知道!我知道求你们不要伤害他!」
说完便躺在地上双手捉住双腿向两旁拉开。

  「妈妈不要!」曾柔没有理会儿子叫喊。依然扶这双腿。「真美的身体。」
光头赞叹道!大腿根部的白嫩肌肤绷得紧紧的,一条粉红色的柔风已经裂开露了
出来,犹如两瓣沾满露珠的花瓣,隐约可见肉缝内壁漂亮的粉红色。几根细细的
阴毛湿漉漉的搭在两旁。

  「哈哈!这娘们儿竟然湿了。」光头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刚才还挣扎的
像要要了她的命一样!竟然湿成这样!上面的嘴会说谎,但下面的嘴可是最诚实
的呢!」

  「没有……我……」曾柔无力的辩解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湿了,难
道是无道很久都没和自己做爱了吗?连儿子也看着我的下体!我真的是个淫荡的
女人吗?刀疤看到曾柔肉缝中泛出了淫液,迫不及待扑上去吸住了那两片阴唇。

  「嗯……哼。」曾柔何曾受到过这样的袭击,顿时娇喘不已!「好不知羞耻
的女人,在儿子面前也在淫荡的叫呢!」光头大笑!「呜……不是的,我……」
曾柔张开嘴正要解释。突然一阵恶臭迎面扑来,光头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裤子扶
着一根丑恶的肉棒来到自己面前。

  「来!给大爷我舔舔鸡巴。」光头把涨得发亮的龟头抵在了曾柔的红唇上。
曾柔拼命的摇着头。「不想要你儿子的命了吗?」

  曾柔娇躯一阵,红唇缓缓轻启。一根火烫的肉棒没入那性感的嘴唇里横冲直
撞。把腮帮都撞得鼓起。

  额,嘶……好爽。臭婊子,用你的舌头舔我的龟头懂吗?牙齿分开点,如果
碰到老子的鸡巴老子就割掉你儿子的鸡巴。曾柔闭着眼,眼角的眼泪不住流着。
下身刀疤那片肥厚的舌头由上往下舔着曾柔的蜜穴。这强烈的刺激使曾柔不自觉
地想后退。

  刀疤舔了以后抬起头对在一旁已经目瞪口呆的天宇说:「咸咸的,味道不错
噢。你也来试试。」说完便把天宇推到曾柔的双腿间,天宇的鼻尖深深的陷入了
母亲的小穴。

  「啊!」这强烈的刺激使曾柔小小的高潮了一次,一股热流喷在了天宇那英
俊的脸庞上。「妈妈。」天宇喃喃道。由于在为光头口交,所以看不到自己的胯
下。想不到刚才自己阴精喷到的竟是儿子的脸。羞得曾柔恨不得死掉算了。看到
这一幕欢哥和刀疤都哈哈大笑起来。光头一脚踢开了天宇,跪在曾柔腿前,分开
拿嫩穴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大量的淫水早已把周围的阴毛浸湿,小小的阴核冒出了包皮在刀疤的视线里
颤颤发抖,阴户里红色的黏膜和阴道里的皱褶都能清晰看到。一股股淫水还从里
面不断涌出,缓缓流经屁眼,滴在底下。

  曾柔已经有些迷乱了,一种从未有个的羞辱刺激着那原本单纯善良的心。刀
疤脱下裤子,一根大肉棒直指云霄,鸡蛋大小的龟头闪着紫色的光芒,一根根青
色的血管如他脸上的刀疤一般突起在肉棒上,20CM的长度绝对是另大部分男
人都羡慕的长度。肉棒像一条吐着蛇信子毒蛇探像那幽深的洞穴。曾柔突然感觉
到一团滚烫贴在了自己的阴户上。

  「终于要来了吗?」曾柔心中居然有了一种期盼,期盼这种凌辱早点到来。
「呜……」股着腮帮为光头口交曾柔突然双眼睁圆。「妈的!又让你抢先了。」
光头笑骂道。

  「你轻点干!别等会你那畜生的鸡巴干完后我都没得干了!」这根肉棒到底
有多大只有曾柔才知道,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撕成两半了。那根肉棒探入了老公
从未进入过的区域,肉棒上的青筋如刀片般刮着自己幼嫩的阴道。

  「爽啊!真紧,如果有层处女膜我他妈的真还会认为你是处女!真爽!」光
头的屁股突然像小马达那样动了起来,扶着曾柔脑袋的手也加快了速度,曾柔瀑
布般的青丝随风荡起。

  「额!荷……」随着一声低沉的吼叫光头把肉棒内注满的精液狠狠地射入曾
柔的喉咙和食管里。放开曾柔时曾柔激烈的咳着,每咳一下便带出一股股浓浓的
精液。在嘴角上好似一条白色的河流。

  「把老子的精华吞下去。」曾柔怕儿子再受伤害,不得已把嘴角的精液都用
手指刮进嘴里,连手指都舔得干干净净的。当曾柔的第5次高潮来临时刀疤也把
一泡浓浓的精液灌进了曾柔的小穴里。曾柔的脑袋早已一片空白,到滚烫的精液
狠狠地敲打在自己嫩穴深处的花心上时更是把她带上了云端。

  这精液是那么的烫射的那么有力!当刀疤把肉棒从曾柔体内抽出来时那在一
小时前还是紧闭的肉缝变成了一个幽深的肉洞,一时竟无法闭合。

  这时,欢哥站了起来。冷冷地对曾柔说:「我要干你的屁眼!」

  「那里,那里不可以的!我没试过。」曾柔小心翼翼的说,生怕惹怒了眼前
的这个人。

  「哈哈!叶无道没干过你的屁眼?想不到叶无道老婆屁眼竟然会被我开苞!
哈哈……哈哈。」

  「求求你!前面都可以,不要干我的后面。」曾柔跪在欢哥面前恳求。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

  「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光头一巴掌甩在了曾柔的脸上。曾柔一下被打懵
了,被刀疤翻转了身子,像一只母狗一样瞧着雪白的屁股。光头上前在欢哥耳旁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哈哈!光头!就你鬼点子最多。好的,就这样干。」

  光头也把新的方法告诉了刀疤,刀疤也淫笑点头:「光头!你太有才了!」
说罢,便走到一旁把天宇的裤子全部脱下。

  「你们要干什么?啊!妈妈,救我。」曾柔看到儿子被脱得光光的忙跪着走
到欢哥面前:「您干我的后面吧,不要伤害我的儿子……」

  刀疤笑着说:「嘿嘿。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儿子的。我们会好好照顾他。」说
着撸了撸天宇已经翘起来的肉棒。

  「天宇的鸡鸡已经这么大了啊?还好白,肯定没和女同学试过。」想到这里
曾柔不禁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你过来!」光头把曾柔拉到儿子面前对着天
宇的鸡巴说:「自己坐上去!」

  「啊!你们……」曾柔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你们是恶魔!我已经让你
们玷污了,这是乱伦啊!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害了我的儿子!呜呜……」

  「好伟大的母爱,我都要感动得哭了!」光头故作感动状。然后掏出刀子在
天宇的肉棒旁比划着,「既然这样,我也不难为你了。就只有把你儿子的鸡巴割
下来塞进你的逼里!」

  「畜生!你们都是畜生……」

  「我数321自己坐下去,32……」

  儿子还小,我不能让他受到伤害。曾柔闭上眼喃喃道:「天宇,妈妈对不起
你……」

  「妈妈……嗯。噢!」天宇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抵在了一处温暖柔软软肉上,
还带着些许潮湿。看着龟头一点点消失在曾柔的胯下。这么短的一会时间里曾柔
心里不知道过了几个世纪。

  「他妈的!慢腾腾的!」刀疤按住曾柔的使劲往下一按!

  「啊!」

  「哦!」曾柔和儿子不约而同的发出叫声。「好温暖好滑,这难道就是我出
生的地方吗?这样的感觉好舒服。」

  「啊!儿子的肉棒也好大。比他爸爸都大多了,都要把我贯穿了……嗯……
哼……」曾柔一下子被推倒在儿子的胸前,四目对望,相顾无言。唯有一层薄薄
的水雾。背后,欢哥拄着拐杖缓缓地走到曾柔身后。褪下裤子。凝视着曾柔如白
桃般的丰臀。一条臀缝一只延伸到私处。一根稚嫩白色的肉棒被箍其中。臀缝深
处一个小小的肉孔随着儿子的挺动时而张开时而紧闭。

  上面皱褶如菊花盛开般艳丽。欢哥的手指摸上了那个肉孔。曾柔如遭电击,
臀肌骤缩。肉孔变得更加紧凑。欢哥也不慌,沾了些唾液在手指上,放在肛门上
轻柔。缓缓的皱褶散开,手指进入了直肠……一个指节两个指节……看已经差不
多了,欢哥扶起肉棒抵在曾柔的肛门上压迫着那多菊花。皱褶渐渐被拉平。最终
与肉棒一起消失在直肠里。一抹鲜艳的血红沿着会阴滚下。

  「啊!痛……呜呜。」

  「哈哈!叶无道,我干了你老婆的屁眼!我给你老婆的屁眼开了苞!我才是
胜者。」

  夜已深了,一个小破屋内。一个美少妇与一个少年赤裸着拥在一起……曾柔
不知道今天被凌辱了多少次,嘴,小穴,屁眼都被灌满了精液。儿子已经伏在自
己的胸前沉沉的睡去。天宇的肉棒还在母亲的阴户里。

  曾柔想起了今天他们临走时说的话:「如果明天我们来看到他的鸡巴从你的
骚逼中掉出来的话。哼哼!他的鸡巴会永远的掉下来!」看着儿子稚嫩的脸庞曾
柔不知道明天迎接他们的是什么……

  「今日下午……又发现了两具……」新闻主持人甜美的声音再次想起……

             【020号作品完】

***********************************
  后记:

  这是小弟第一次写色文,以前都是看色文。这次自己写了感觉真的不一样。
以前总觉得别人写的怎么怎么样,到现在自己写的时候才能体会到作者的难处。
真的感谢以前给我们写色文的作者们。向你们鞠躬!第一次作品,不期望能够得
奖。希望大家能够指出不足,不喜欢看不要骂就是了。谢谢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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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号作品:



               九尾淫狐传


作者:沐海听风(沐海风)
2009年12月06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自古花香色迷人,

  坐怀不乱是真仁。

  若是尔等上阵去,

  保管埋入那孤坟。

  --沐海风

     ***    ***    ***    ***

  迷迷糊糊中,书生睁开眼睛,反应片刻,发现自己身着内衣内裤,正躺在一
张陌生的床上,耳边传来声响,侧目观瞧,前面桌子前站着一个姑娘,身着紧身
夜行衣,卷帕罩头,斜跨着一个百宝囊,背着一口鸳鸯宝刀,干净利落,身段苗
条,丰满的胸部更是醒目,横看成岭侧成峰,书生的目光不由得在那高耸的乳峰
上呆住了。

  再看这姑娘,一伸手把卷帕摘下来,鸳鸯刀随手放在桌上,一头的青丝发打
卷落了下来,犹如瀑布一般,煞是好看,再一看姑娘的相貌,十分的妖艳,十分
的妩媚,二十多岁年纪,一身的风骚,满眼的风情,这时姑娘开始宽衣解带,几
下便把夜行衣脱掉,只剩下一个粉红色的肚兜,雪白的皮肤,纤细的腰肢,只显
得那丰胸更加丰满,小肚兜撑的绷绷紧,两只乳房呼之欲出。

  「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书生看的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忙把头扭到一边,一双眼睛却忍不住从眼角
注视着姑娘的一举一动,不住的向那胸前的丰满瞄去,不多时,脑袋便不由自主
的转了回来。

  那姑娘打开衣柜,取出一件比较正常的衣服穿在身上,说是正常,却是一件
薄纱制作的衣物,穿在身上,那粉红肚兜若隐若现,更显得胸部的饱满,更是诱
人。姑娘对着菱花镜简单的拢了下满头的青丝,随便找了根带子便把秀发束在脑
后,取出胭脂粉,对着镜子轻轻擦拭几下,恶作剧般的猛地一回身。

  书生正看得目瞪口呆,突然看到姑娘转身,忙把头扭到一边,自己是个读书
人,读得圣贤书,竟然偷窥一个姑娘,偷窥被撞破直叫他无地自容。

  「咯咯,小哥哥,你醒了。」

  陆素珍看着书生的窘态,娇笑着扭腰走到床边。

  「这这是什么地方?」

  书生想到自己突然躺到了一个姑娘的闺房,反倒紧张起来。

  「这?这是我家,小哥哥你怕什么,这也没有老虎,还能咬你啊?」

  这姑娘一边说话一边坐到书生身边,勾魂的眼睛盯着书生俊脸不放。

  「姑姑娘你是什么人?你我素不相识,我怎么到了你你家?」

  书生不敢看姑娘勾魂夺目的眼神,连忙躲闪。

  「废话少说,我问你,你是不是苏书生?」

  「正是。」

  「苏公子……我都记不得见过你多少次了,我发现你的人品也好学问也大,
所以非常敬慕。今天晚上,我夜入你的寝室,把你点倒了,我便把你背到我家,
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你……你……姑娘你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废话少说,我是江湖上的女豪杰,我姓陆,陆素珍,你可以叫
我陆姑娘。」

  苏公子听的目瞪口呆,自己这是被?劫持了?这诧异间,那姑娘继续说道。

  「我说苏公子,凭你的学问,凭我的长相,凭你这个头,凭我这模样,你我
这可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啊,我把你背到我家没别的意思,我打算以身相许,
你我结为夫妻共享闺房之乐,不知苏公子以为如何?」

  一边说,陆素珍的手便已经摸上了书生裸露的大腿。

  「别的,别的……使不得……使不得,我说姑娘……这可不行……这婚姻大
事……得有父母之命,媒首之言。你我萍水相逢素不相识怎能婚姻,这不行不行
的。」

  苏公子大吃一惊,连忙摆手,身子向后退缩着。

  「苏公子,既然如此说来,你赤身漏体的躺在我的床上,又看了我的身子,
岂不是玷污了我的清白?你们读书人不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吗?你说你要是不娶
我,我还嫁的出去吗?是不是啊,小哥哥?」

  说着陆素珍的手已经顺着那裸露的大腿滑进了书生的内裤中去。

  书生全身颤抖个不停,伸手想要阻止陆素珍的动作,手刚推到姑娘的胳膊上
便呆住了,只觉得一只温软的手掌已经将他那阳具整个包住。

  「啊……」书生惊叫了一声。

  「呀,看不出来,你这小身板,倒挺有本钱的。」陆素珍整个身躯都靠了上
来,在书生胯下把玩片刻。两根纤指一伸便已经捉住了书生那半硬不软的肉棒。

  「别……小姐……男女授……啊……受不亲。」

  书生边说便向床里挪动,没动几下后背便靠到墙上,他那里经历过这个?胯
下那鸟哪曾被女人摸过?一摸之下那阳具早已不听使唤的硬了起来。

  「咯咯咯,舒服不?书生哥哥,你便从了我吧,别在那假装正经了,刚才我
换衣服,你偷看我的胸部,我都看着那。」

  「哦……这……」

  书生呻吟着,浑身哆嗦,自觉理亏,渐渐放弃了抵抗,不再抗拒陆素珍的触
摸,紧闭着眼睛,两手死死的抓住床单,肉棒在陆素珍手中不由自主的跳动着,
变得更加粗壮了,惹得陆素珍娇笑连连,只见陆素珍双手并用,几下便除去了苏
书生的内裤。

  「小哥哥,苏哥哥,你舒服不?我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怎样?」

  也不待书生回应,陆素珍将秀发向脑后一丢,低头张嘴便含住了书生粗壮的
肉棒,书生正觉得腹中一团热火,满身燥热,下身更是胀厉害,正不知所措时,
突然觉得下身一热,肿胀的龟头已经被一团湿润的软肉包住,一种前所未有的感
觉从阳具上直达大脑。

  什么样的感觉?好像一团热烘烘的,又好像有些凉飕飕,就像冬天时喝下一
口热茶,又像夏天时饮下一杯冰镇葡萄酒,周身舒坦,满身通泰,只感觉一身的
燥热满腔欲火仿佛找到了发泄的方向,姑娘的嘴是热的,似乎比自己的肉棒还要
热些,可自己的肉棒插在姑娘口中却有一种遍体清凉,如沐春风的感觉。

  书生忍不住呻吟出来啊不由得睁开眼睛,定眼端瞧,只见那姑娘正伏在自己
下身含着自己的肉棒不住吮吸,一双妩媚妖异的美女正定定的瞧着自己,没来由
的书生脸一红,赶紧闭上眼睛。

  姑娘不住的吮吸着,就像在品尝一根棒棒糖,津津有味,吱吱作响,姑娘伸
手把住肉棍,伸出香舌,用舌尖顶在书生龟头的下方,沿着柱身慢慢向下滑向肉
棒的根部,又从根部慢慢舔舐到龟头马眼,往返几次,书生哪受过这等刺激,不
由得大声呻吟出来。

  「啊……啊……太舒服了。」

  再次睁开眼睛仔细的看着姑娘那条小舌头在肉棒上的动作,肉棒早已经被姑
娘的口水弄得湿漉漉的,灯光下不时的闪亮着,煞是好看。

  添了几次,姑娘张口再次含住了书生的肉棒,用力的吮吸,一时间肉棒子在
姑娘口中不停的进进出出,扑扑作响,书生只觉得那姑娘嘴里似乎有股子吸力,
自己的肉棒更加硬挺了,只想尿尿。

  「啊,啊我要尿,我想尿尿。」

  姑娘闻言,费力的吐出坚挺的肉棒,伸出三只兰花指在书生龟头上用力捏,
书生一疼,那股子尿意顿时没了。

  「先别急,小哥哥,你的东西可真大,怎么样,苏哥哥,舒服了吧。」

  「啊……这……我们……陆小姐……这……」

  书生被问得哑口无言,急得抓耳挠腮,满眼通红。

  这种感觉太舒服了,前所未有的舒服,从来没享受过这,真是遍体通泰啊,
姑娘吐出自己的肉棒,只觉得满心失落,有心想要姑娘继续下去,继续舔舐自己
肿胀难耐的棒子,怎奈自己是个读书人,这种话怎么说的出口,一时间犹如一只
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苏书生的这一幕陆素珍看在眼里,内心暗笑,还什么圣人君子,什么授受不
亲,怎么样?忍不住了吧?受不了了吧?任我摆楞了吧?

  「苏哥哥,我们做夫妻好不好,我们来享受享受闺房之乐好不好?」

  一边用言语挑逗着书生,陆素珍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在书生的肉棒上上下
套动着。另一只手伸出一只手指送到了书生嘴边,也不知怎的,书生竟然无师自
通的张嘴含住了陆素珍的手指,学着陆素珍的样子,闭着眼睛不停的吮吸着这个
手指,心中更急了,不时的吐出几个字来。

  「呜……好舒服……做夫妻……我要……」

  要什么,书生自己都不是很清楚,要姑娘含着自己的肉棒?还是要怎地?

  陆素珍看挑逗的差不多了,慢慢的收回被书生含住的手,没想到竟然把书生
牵了过来,陆素珍抽出手指,用手指在书生额头一点。

  「乖,给你吃点好的。」

  翻身来到床上,跨坐在书生身上,撩开裙摆,里面竟然是真空的,什么也没
穿,两条雪白的大腿,圆润之极极富肉感,沿着两条大腿往上看。两腿连接处,
一朵黑茸茸的阴毛,怎么看怎么诱人,书生直盯盯的看着,两眼都要冒出火来,
心跳得厉害,不停的咽着唾沫,自己下面那根肉棒更是不停的跳动着,不停的点
着头,似乎已经触到那片草地,不停的对这姑娘那私密部位行着注目礼。

  「好看吗?小哥哥。」

  看着苏书生那猴急的样子,陆素珍娇笑连连。

  「好看……真好看……姑娘……快点,我们这就做夫妻吧。」

  陆素珍微微一笑,伸手擒住了书生的肉棒,屁股微微一沉,捏着肉棒用龟头
在草丛中微微蹭了两下,对准自己的小穴微微一坐,硕大的龟头便进入了自己的
体内。

  「小哥哥,你好大。」陆素珍轻轻叫了一声。

  再看书生,只觉得肉棒的顶端顶到了一块温软湿润的地方,那里早已经泥泞
不堪,自己的龟头在哪三蹭两蹭,扑的一下,肉棒便探入到姑娘的体内,好紧,
好滑,好热,这种感觉比之陆素珍的嘴有过之而无不及,舒坦,舒服,早知道这
样,我早和陆姑娘做夫妻了,何必像现在这样啊。

  书生一边回味着,屁股不自觉的向上挺动着,扑哧,半根肉棒又被姑娘那湿
滑的肉穴吞了进去,这感觉,真是让人欲仙欲死,不能自拔。

  书生正享受着,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响起推门声,书生和陆素珍一愣,

  「回来了?素珍?你回来了?」

  一个男人声音传来。

  陆素珍一挺腰,把肉棒从下身抽出来,不待书生反应过来,一翻身跳下床,
拿起桌上的鸳鸯宝刀,回头对着书生抛了个媚眼。

  「我未婚夫。」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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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号作品:



          央视儿童节目名主持王昊的性日记


作者:性奴郭蕾
2009年12月08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自我担任央视儿童节目的主持人以来,就有了不少前来咨询亲子方法的家长
和孩子,偶尔还有中学生会过来。本来原先也很正常,只是时不时的觉得有什么
东西在我体内乱窜,好像生活有什么不对。自从前段时间我看过了那张照片后,
我才发现,我缺少的就是发泄。

  今天是我的休息时间,我再一次地进行着自我解决之道,但是我发现,这种
方式带给我的感觉越来越少,我的欲望却一直在膨胀。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门铃
声,我赶忙穿上了内裤(本身穿有短裙)当我从猫眼里看到这位男生时,我下体
传来的一股热流涌出的感觉告诉我,我今天解放了。我将刚刚穿上的内裤脱了下
来随手放在了鞋架上,然后稍微打扮了一下就开了门,问道:「请问你找谁?」

  「你是月亮姐姐吧?」小男生一脸的兴奋。「是的。」我微微一笑,随后我
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男生报以甜甜地一笑:「我能进去说吗?」看到
男生的笑容,我的下体再一次发烫的湿润了。我赶忙向屋内请道:「哦,不好意
思,请进,请进!」

  关上门,我指了指鞋架,说道:「请换鞋。」男生面临鞋架,刚想拿鞋,忽
然身体一震。我知道他是看到了我的内裤,那要命的感觉再一次传来。但是之后
男生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轻轻地换上了拖鞋。转过身后男生对我说:「姐姐,
有吃的吗?我今天和家里怄气,早上到现在什么也没吃,好饿啊。」我笑了笑,
说:「当然有,我这就去做。」

  不一会儿,我就将一碗蛋炒饭端到了男生的面前,看到男生香香的吃着,我
在他对面的位子上,将短裙拉到了腰的位置后坐了下来。这是我第一次在男生面
前露出我的下体,虽然是大理石的桌子,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不知道,可是
我的感觉依然很爽。

  吃完了饭,他拿过书包问道:「姐姐,我在哪做作业?」我诧异了:「你不
是来咨询问题的吗?」小男生笑道:「是啊。可是我作业还没做,如果不把作业
做完,估计我要咨询的问题可就又要多上一两个了。」我带他到客厅里玻璃茶几
处,说:「你可以在这里写作业。」

  只见他从书包里拿出了教材,辅助教材等数本书,这些书籍已经将我那本来
就不大的茶几覆盖了大半,后来他又拿出了几本作业本,这下我的茶几彻底被铺
满了。刚才悄悄露出下体的那种刺激的感觉一下子又涌上来,我趁男生不注意,
再一次将短裙提高到腰部,这一次我更是将两条腿分开了些,在这种情况下,男
生只要移开部分书本,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我的私处。

  不过,男生始终在认真的做着作业,书本始终摆放整齐。我一方面紧张,一
方面又难受。难受的是我期望他看到我的私处。紧张的却是他一旦看到了我的私
处,会怎么评价我呢?

  不过,后来我的欲望战胜了我的理智,故意借闲聊打乱了桌上的书本,让茶
几露出了一块。男生随意的一眼之后,就盯住我的私处不放了。我假装没发现,
继续和他闲聊着。过了一会儿,估计男生意识到了他的失态,定了定神,又将书
本铺满了桌面,遮住了那一块缺口。我有些扫兴。

  过了一会儿,我再次不注意扫翻了桌面上的书本,这次,轮到我呆了——赫
然看着那个小男生男性的象征高高的挺立着。小男生知道我看到了,笑说:「原
来网上的传闻是真的,姐姐真的很骚。」我没理他,只是脱掉了剩余的衣物。小
男生也不客气,三下五除二,也脱了个干净。

  小男生笑着对我说:「姐姐,能帮我舔一下我的肉棒吗?」我娇媚的瞪了一
眼:「恶心。」但还是跪到了地上,将那本已傲然挺立的男性的象征含入口中。
我向来认为男性的象征是有股臭味的,可没想到,我却迷上了这股臭味。

  这个男性的象征还真不老实,在我的嘴里老是乱动,可也奇怪,这玩意专喜
欢我的舌头,我的舌头拼命躲避也不行。不过,既然躲不掉,那我就主动点,用
舌头开始清理起这让人心烦的玩意。

  过了一会儿,男生轻轻地推开了我,说:「我这有个玩意,为你准备的。」

  说着,从书包里掏出来了一个造型奇特的电动玩具。男生笑着说:「这是专
门为女生设计的女生专用玩具。」我一脸疑惑,他笑着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一
定没有见过,我来帮你示范一次吧。」说着,他示意我躺下,我顺从躺了下来,
男生将那个椭圆小头整个塞入到了我的下体,接着,男生拿过电线另一头开关,
启动了玩具。

  椭圆小头猛地在我的下体内跳起了舞蹈。我顿时浑身发软,下体流出的滚烫
的热流也迅速增多。我哀求道:「把这东西拿出来,我不舒服。」男生笑了笑:
「当然,马上就会让你舒服的。」说着,他扶了扶那男性的象征,对准了我的下
体猛地冲了过来,我再次哀求:「我还是处女,你轻点!」男生毫不理会,使用
着蛮劲,一次又一次冲撞着我。

  我越来越疼,叫声也越来越大,可男生似乎是受到了鼓舞,越来越用劲,直
到我感觉什么东西被撕破了。

  往后的几分钟疼痛的感觉越来越轻,美妙的感觉越来越浓。男生再次笑了:
「姐姐,我知道你开始舒服了,现在我会让你更舒服的。」说着,男生将我的双
腿高高地抬起,然后轻轻地弯过我的双腿,将我的双脚放到了他的面前,他轻轻
地吮吸着我的每一个脚趾。

  说句实话,我很早就听说,有很多人喜欢拍摄女性的脚部。但我向来认为,
这种人有点心理变态。现在,我完全地改变了这种看法。因为,恋足的男人才是
正常的男人。

  男生并没有因为口中的活而是重装的力量有所减轻,反而更加卖力。不过,
很明显,男生的身体有了些许的颤抖。男生停止了抽插,问道:「姐姐,我想射
在里面。」我大惊:「不行,万万不行!」男生笑了笑:「我知道了。」说着,
男生拔出了那男性的象征,又变魔术似的拿出了那双我最爱穿的露趾凉拖,将象
征对准了我的凉拖,一阵猛射。

  我委屈道:「你怎么这么恶心?这叫我怎么穿?」

  男生不理我,只是把我的短裙和我的露背上衣扔给了我,说:「姐姐,我又
饿了,帮我买点吃的去吧。」

  我刚想去拿我刚刚脱下来的胸罩,男生一把抢了过去:「这衣服里面不能穿
胸罩,不然难看死了。」我想想也是,就想去找胸贴。可是男生明显看出了我的
想法,叫道:「要什么胸贴?怕什么走光?你的身材本来就要让别人看的。要不
是当前人们的思想程度,我还想让你就这样就去帮我买吃的呢。」我又何尝不是
这种想法,轻轻地穿起了衣服,穿上了那双满是精液的鞋子。

  说来也怪,这双看起来恶心的鞋子,穿在脚上的感觉异常舒服。黏黏地,滑
滑地感觉再次引发了我的欲望。而刚才男生给我使用的那个女性专用的玩具,只
是被男生调小了震动,却依然在我的体内,这种感觉怪怪地,却依然是刺激着我
的神经。

  我从没有这么舒爽过,我知道,这都是这双沾有新鲜男人的精液的功劳。

  刚走出楼道口,就被几个影子给袭击了。等我回过神来,却已牢牢的被他们
控制住了。他们抬着我向一个路灯早已损坏的巷子里飞奔。刚到,钳住我脚的那
名男子就说道:「老大,我看这娘们挺骚的,刚才无意中看到她没穿内裤。」

  控制我头部的那名男子阴阴一笑:「我早就知道了。你们知道她是谁吗?」
其他数人都摇了摇头。老大哈哈一笑:「刚才说了要给你们一个神秘礼物的。现
在我来揭晓答案吧。她就是中央电视台少儿频道的节目主持人王昊,对了,孩子
们对她的称呼是月亮姐姐。」说着,老大看我一眼:「我说对吧,月亮姐姐?」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却满脸写满了急色。

  说句实话,刚才那小子其实没有真正的让我满足,特别是在穿上了这双布满
了男性精液的鞋子后,我的欲望较以前更加强烈。所以,在看到了这几张急色脸
之后,我心里想的却是:「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给我满足。」不过此时,早已有
人的猴爪子赖不住伸到了我的下体处,又是抠又是抓的,边弄还边说:「老大,
这婆娘还真骚,B已经湿成一片了!」

  老大哈哈一笑,示意那名男子把手拿开,说:「诸位兄弟,现在我要做的,
就是教一下这骚婆娘真正的性知识。」说着,掀起了我的裙子,指着我下体说:
「这是什么?」我脸红了,声音非常低的说:「下体。」老大在我的屁股上拧了
两下,说:「这两下代表你声音太小和答案错误。不过,看你也不知道的样子,
来我来教你,这是骚B!」

  之后又问:「这是什么?」我打着声音回答:「骚逼!」我不想再被他们折
磨,所以就扑到了老大,说:「老大,别再折磨我了,我要!」我的屁股上拧了
两下,说:「这两下代表你声音太小和答案错误。不过,看你也不知道的样子,
来我来教你,这是骚B!」之后又问:「这是什么?」

  我打着声音回答:「骚逼!」我不想再被他们折磨,所以就扑到老大,说:
「老大,别再折磨我了,我要。」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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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号作品:



               侠女失身记


作者:lsjasd
2009年12月09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啊……」伴随着一声高昂的呻吟,少女柔若无骨的纤滑细腰紧紧箍在他的
身上,把一对椒乳紧紧地贴住他的胸肌,阴道内一阵火热的痉挛、收缩,圣洁深
邃的子宫射出一股股淫滑粘稠的阴精……

  「结束了么?」云逸喃喃自语,不知道是一种怎样的感觉。看着脚下如软泥
一般的甜美少女,或者说——是女人,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还是要回到三个月前,圣教的一个弟子被杀。虽说人在江湖,哪有不挨刀然
而这个弟子却被割去下体,赤裸裸的挂在了树上。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了,不知从
什么时候,出现了一群女子,号称七仙女,专找各地的淫贼下手,被抓住的,无
一例外都被割去下体,抛尸荒野。

  圣门中人一向行事不羁,更有不少专职或者兼职采花,落得这样的结果,也
只能说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然后这七仙女后来却不知为何专拣圣门弟子下
手,若是被擒或者被杀,都难逃如此命运。

  这七仙女虽然可恶,但是功夫却一个赛一个的好,即使是单打独斗,除了只
懂一点轻功的沈静芸之外,就仅能与老五颜落梅打个平手。当然,以轻功逃命的
话,云逸自问武林中能赶上自己的只怕是屈指可数。云逸在七仙女所在的珑峰山
庄整整盯了她们三个月,在找到了每一个人的性格和生活规律之后,开始了他的
报复计划。

  七月初三,李玉清,七仙女中的老三,被挂在后山一株桦树树顶,身上伤痕
累累,下体插着一根硕大粗糙的木质阳具。七月十一,赵凤云,七仙女大姐,同
样是一丝不挂的被长长的钢钉钉死在山庄照壁上,摆成一个淫荡的大字。七月十
九,凌凤,七仙女老四,晚上在屋里洗澡洗了两个时辰,当众人发现情况不对冲
进屋里的时候,却见整池的热水竟被她的血染成了红色。

  七月廿六,张若琼,七仙女六妹,在山顶的玫瑰园中被发现,下体插着大把
的玫瑰刺茎。八月初二,赵柔媛,七仙女二姐,被捆成个圆球,吊在钟楼之上。
而这几个被奸杀的女人无一例外的眼眶深陷,皮肤紧皱,一看就知道被采补至脱
阴而亡的。

  终于不堪压力的珑峰山庄顷刻间烟消云散,颜落梅带着七妹,同时也是她表
妹的沈静芸,连夜逃往湖南家中,家中虽然高手不多,但终究是大家望族,任谁
也没法再这么多人中全身而退。然而当她逃到这个孤单的小庙里的时候,她知道
也许今天晚上就是她的终点,即使明天就能回到家中。

  但她现在要做的是安全的过晚这一晚,于是半夜的时候发现那个索命的男人
到来的时候,便装作上当去追踪那个她自己也不相信的敌踪,让她亲爱的表妹独
立在庙里等待,期望能用她妹妹的命为她争取一天的时间。然而她终究没有逃过
这一劫,她在外面呆了整整半晚,在她认为一切都已经结束的时候回到庙里。但
她没有看到她的妹妹,没有看到她预想中的样子,只看到一个等待她的男人。

  娇躯赤裸,双腿张开几乎成了一条直线的颜落梅靠坐在弥勒像前的供桌上,
双目微闭,脸上淡淡的微笑似乎还在享受高潮之后的余韵。正对大门的蜜穴中仍
然汁水淋漓,不时还能涌出一股股的粘稠阴精,白皙的大腿根部大片的落红告诉
人们这个姿势无比淫荡的女人在不久之前还是个处女。

  只是从眉心的一丝几乎看不见的黑线可以看出,这个妖艳的处女竟是被采补
致死。即便如此,沈静芸在看到的时候,似乎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只是静静的
跪下来,为她默默的祈祷了一会。

  「出来吧,我知道你还在。」淡然的眸子里看不出一丝情绪的波动,只有一
滴晶莹的泪珠似乎为她表姐悲痛,也为自己即将到来的遭遇表示一点点的哀悼。
云逸知道自己并没有露出一点的形迹,但他还是走了出来,他从未见过如此清澈
的双眼,没有一点杂质的双眼,似乎也能看透一切心思与诡计,直到他的心里。
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晶莹剔透如同水晶一般的眼睛。

  你是魔教中人,是吧?为了复仇?也许吧,不过更主要的是你的出师之战。
对不对?若是复仇,派上几个高手,便能把我们一锅端了,哪用这么费事。魔教
果然是魔教,若想出师,便要完成一个基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也很好奇你们这些人出师之战的成功率有多少?算了,也许我没有机会知
道了,反正这次你是成功了。只是……一会麻烦一下,埋了我好吗?坑,我已经
挖好了。呵呵,这个地方风水还不错呢。

  沈静芸似乎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然后就静静的跪在地上,等待着男
人的侵犯,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

  「真是冰雪聪明,省得的再费手脚了。」看着跪在脚下的女孩,云逸居然有
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但这并不影响接下来的事情:「那你也准备好下面的活动
了吧。」

  「我想……」似乎迟疑了一下,却继续说到:「我还希望我在这最后的时间
里,能不那么痛苦,也许是我的奢望吧,但是如果有女人的配合,你会不会更舒
服一些?」云逸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这个聪明的女孩,怎么提出了这么一个听
起来傻傻的要求。难道他不知道冲动中的男人是不会接受女人的任何意见的吗?

  灵巧的双手微动,已将云逸的裤带解开,露出已经怒目而起的阳具,上面还
挂有一丝属于颜落梅的鲜血。沈静芸知道,过一会儿,她的处子之血也将浇灌在
这个巨物之上。轻轻的拢了拢头发,樱唇轻启,将面前巨大的肉棒吞进口中。

  云逸感到下体被温暖湿润的小嘴包裹,这个纯净如水的少女此时看起来竟是
那么的妖艳动人,马眼不时被几颗牙齿轻刮,巨大的快感充斥神经。若不是精通
观女之术,云逸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带给他巨大的快感的女人居然还是处女。

  「真是乖巧。」云逸看着用力吞吐的少女:「继续吧,淫荡的处女,如果想
得到你希望的,还要加把劲啊。」双手按住沈静芸的脑后,腰身用力,却是一下
子将整个阳具深深的插入了沈静芸的口中,沈静芸一声闷哼,眼泪一下子涌了出
来。

  「我还以为你只有一幅表情呢。」云逸丝毫没有停顿,巨大的阳具不停的冲
击着沈静芸的小口。即使如此,沈静芸仍然尽力将阳具吞向更深的地方,聪明的
她已经知道如何让自己和对方都更加舒服。

  「天生的小淫妇!」云逸也觉得不可思议,抽插的节奏渐渐加快,愈插愈深
几乎每一下都探到了沈静芸的喉内深处,但从舌尖那灵巧的感觉,已可确知沈静
芸愈来愈熟练,欲火愈来愈旺、阳具愈来愈硬,这样抽插得几十下,云逸竟有了
射精的冲动,他按紧了沈静芸的头,一股灼热粘稠的阳精喷薄而出,将沈静芸的
小口塞得满满。

  喘息了一会,云逸睁开眼睛,只见沈静芸眉目含春,微微的泪痕混嘴角的白
腻,尤显诱人,不由心怀大畅,伸手轻沈静芸柔顺软滑的秀发。毕竟是第一次,
沈静芸花了好长时间才将阳精吞咽下去,静静起身,解开腰间的系带,湖绿色的
长裙从身上滑落,露出姣好美妙的身段,纯白的肚兜包裹着高耸的双峰,细腻顺
滑的大腿紧紧的绞在一起,没有一点缝隙。

  阻止了沈静芸继续的动作,示意她将自己的衣物脱去,露出略显单薄身体。

  若是正面对敌,云逸的功夫并不够看,但自从修炼了那两位同归于尽的淫贼
遗下秘籍,却显出意外的好处来。现在的云逸的轻功若是自认第二,怕是没人敢
认第一了。另外一本销魂魔手,凡是被他双手碰到肌肤的女人,不出一会,便会
欲火焚身。

  双手覆上雪白的双肩,感受着玉人微微的颤抖,云逸轻轻抚摸着绝色少女娇
美如玉的肌肤,真是美人如玉,沈静芸在这姐妹里岁数最小,皮肤也是最好的一
个,还拥有超越年龄的傲人双峰。除去了身上最后的遮蔽,一双诱人的美肉暴露
在空气之中,峰顶上一点嫣红,展示着处女的魅力。

  随着云逸的双手不住游走,渐渐地游向沈静芸那高耸娇挺的玉乳峰顶,沈静
芸感到一团火热在自己玉嫩的肌肤上滑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一阵阵酥痒。美貌清
纯的少女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呻吟。翘挺高耸的处女椒乳,在云逸
的一双手掌下急促起伏,变换着各种形状。

  这样亲密的接触令她丽靥通红,浑身上下的肌肤都透出一股娇艳的红色,散
发出淫靡的处女香气,似乎已经准备好了接受采摘。而云逸却毫不罢休,他抚摸
着沈静芸只容一握的纤腰,划过平坦健美的小腹,渐渐地移向少女那神秘圣洁的
玉腿根部,贴着温热的肌肤伸进沈静芸美丽的玉体上最要害的所在。随着一股火
热的气息覆盖上来,沈静芸突地浑身抖颤,竟是小泄了一回。

  「真是敏感。」云逸举起满是淫水的手指,伸进她的樱唇,「好好尝尝你自
己的味道。」略带薄腥的淫水还含有一丝清凉,沈静芸仔细地舔舐云逸的指头,
柔嫩的舌尖划过,带走了属于她自己的阴精。

  他的手继续在少女的滑嫩桃花源中挑逗着,嘴也含住梅沈静芸嫩红的花蕾吮
吸,从未被异性碰触过的稚嫩花蕾早已挺立,沁出甜美的汁液,圣洁桃源在男人
的挑逗下,涌起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娇俏可爱的瑶鼻不住呻吟,雪白的
玉体不住蠕动,洁白翘挺的雪臀,随着云逸大手的抽动而微妙地起伏,划出一道
道炫目的弧线。

  偏偏此时又听到身旁男人的声音,更羞的沈静芸无地自容,内心中却有股火
热在一遍遍游走周身,香汗淋漓的身子充满了动人的红晕,少女芳心中仅有的一
点娇羞,早已被那销魂蚀骨的快感逐渐淹没。

  「不要折磨我了。」少女终是忍受不住云逸的魔手的侵犯。娇声求饶,「给
我,给我吧。」

  云逸似乎并没有决定就此放过怀里的少女,「给你什么?你不说清楚我哪知
道。你早说嘛,都这样了我什么不能给你?你到底要什么啊?」宽厚火热的手掌
仍然紧紧的贴着少女的私处,拨开柔嫩的阴唇,食指刚一进入,就感到层层叠叠
的软肉紧紧的裹住手指,轻刮肉壁,感受着少女的紧致。

  「唔……啊。」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长吟,沈静芸又小泄一回,甬道深处涌
出的一股股花蜜滋润着早已润湿的花园。指尖再探,触到一层略带弹性的薄膜,
果然还是处女,云逸感到暗暗好笑,江湖无数侠少追捧的七仙女,竟然只有两个
是处女,其他人非但不是处女,而且还在其中几人的屋里找出了花样繁多淫具。

  而已柔术著称的赵柔媛在他闯入的时候还被自己的长鞭紧紧缚住,没有一点
反抗的被擒。这个沈静芸也是如此敏感,未到正戏,便泻了一次又一次,加之处
女膜薄之又薄,破身之时怕是一点疼痛也感受不到。

  「求求你了!给我吧!」纯洁的少女那堪如此挑逗,身体源头的欲望让她无
法自拔。少女却谨守着最后一点的尊严,泪珠滚滚而下。云逸就像个不解风情的
男人,仍然在笑嘻嘻的问:「给你什么啊?怎么给你?」少女的矜持与如火的肉
欲让她几乎崩溃,银牙紧咬,呻吟不绝却再也不去求身上这个可恶的男人。

  云逸也不禁佩服这个意志坚定的少女,慢慢的抬起少女的臀部,将硕大的阳
具凑了上去。感受到下体火热,少女的娇躯微微颤抖,虽然仍是处女,但耳濡目
染,也知晓了一些男女之事,只是理论终究是理论,不如自己的经验来的真实。

  二姐说破身只要前戏做足,便不会太疼,大姐却说她被强奸破身却是疼的死
去活来。然而此时她却没有时间去想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因为马上就要亲身感受
了。

  「啊……啊。」少女的眼泪喷涌而出,「错了!错了!」此时看到男人的笑
脸,觉得是那么可恶,他竟然让自己受这么大的痛苦,几位姐姐也只是讨论过,
并未如她一般亲身感受。笑嘻嘻的男人看上市那么的可恶,更可恶的还是他说的
话:「没错,这么美丽的处女哪能不好好享受一下呢,这么紧致火热,小静芸,
你的菊花是极品呢。」

  后庭如同被撕裂一般,一根巨大火烫的肉棍将自己顶的喘不过气来,身体微
动甚至于呼吸,都会让自己疼痛难忍。云逸还算怜惜身下少女,并未恃强而动,
直到少女疼痛渐轻,才开始徐徐抽动,即使如此,也让少女眉头紧锁,面颊泪痕
已干,眼眶中却仍蓄满泪水,让人爱怜。仍是疼痛不已,渐渐的也有一些快感。

  痛并快乐着,也许就是如此吧,羞涩的少女慢慢的适应了云逸的动作,竟开
始胡思乱想。没想到姐姐们都不敢尝试的事情她竟然在仍是处女的时候就享受到
了,还弄的这么彻底。下一步他就该破掉自己的处女身了吧。只是,自己已经这
样了,还算是处女吗?

  不过不管现在算不算,一会肯定就不是了。一会破身的时候还会很疼吗?是
会轻一点,还是会更疼?还是好疼啊,这个蛮牛,看他一开始那么不着急的调戏
我,现在怎么这么野蛮,就不能温柔一点嘛。嗯,怎么忽然不动了……

  「啊。」突如其来的火热阳精灼烧着少女的神经,后庭鼓涨温软的感觉冲刷
全身,让她提不起一丝的力量。再次射精的阳具终于小了一圈,慢慢的抽出少女
的后庭,白色的精华也随之而出,从雪白的后臀流至大腿内侧,与少女本身的阴
精融合交汇。

  终于要来了吗?少女的花园终于迎来了盼望已久的阳具,前戏已足,刚刚射
完但却依然巨大的龟头并未在外流连,便直接拨开草丛,钻入了滑腻的泉水流出
的源头,刚一进入,就感到四周的肉壁迎了上来,舒适的感觉让云逸直想就这样
好好再射一回。赶紧守住心神,慢慢的向花园深处插入。

  少女眉头微皱,虽然这样不如后庭那时的疼痛,但那毕竟是一下子就突入进
去,现在慢慢的被撑开,似乎感觉到自己在被一点点撕裂,比后庭火辣的疼痛更
有一种难熬。不经意间阳具已经行至尽头,却尚有一寸余长留在外面。

  「小静芸啊!」耳边传来男人的低语:「你的处女膜呢,什么时候破的身啊
啊?」男人戏谑的话语中似乎还包含着一丝愤怒,本以为是处女,插入之后却发
现被骗任谁的心情也不会好。

  「我,我没有。」少女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我真的还是处女,我没有跟过
别的男人。」少女粉嫩的皮肤上沁出豆大的汗珠,与泪水淫水交织混杂,她的心
也一样混乱,她肯定自己从来没有与男人接触,腼腆的她连姐姐们轻微的淫戏也
为恐避之不及,又怎么会失去少女最重要的东西呢。

  云逸却没想到在这淫乱的姐妹中还会有人把贞洁看的如此之重。颜落梅虽然
也是,但她只是出道尚晚,还没见到顺眼的男人破去自己的处女之身。眼前的沈
静芸看上去却是把处女之身看的无比重要。只是云逸心中还有点疑惑,怎么刚才
当她知道会被自己强奸的时候却没有显出一点的惊慌?

  「好乖乖,你刚才还是处女啊,只是被我拿走了。」云逸当然知道沈静芸的
处女膜薄的几乎一碰就破,若不是提前知道,也是根本感觉不到的。这么薄的处
女膜,稍微剧烈点的运动也会将膜撕碎,能在今天看到,也是很不容易事情了。
破天荒的给沈静芸上了一堂生理课,终于让沈静芸相信自己的处女是给了眼前的
男人。

  沈静芸报复似地努力逢迎,似乎要发泄刚刚经受的阴郁。一个已经敞开了心
扉的少女怎能在一个老手的冲击下坚持,少女在云逸不断的冲击登上一次又一次
的高峰,释放出保留了近二十年的少女精华,云逸也没料到这个敏感的少女会如
此大泻特泻,丰厚的处女元阴瞬间充满了丹田。

  云逸一边加紧运功,一边仍然不停的冲刺,沈静芸在几乎没有间断的高潮中
晕厥昏迷,虽然昏迷,蜜穴中却仍然不断收缩。让云逸也无法把持。

  「动手吧,我不怨你。」只是短短的晕厥了一下,高潮之后的沈静芸还是无
力的躺在地上,但又恢复了那个淡然的样子,经历了高潮与采补的双重冲击似乎
一点也没有影响她的心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迟早有一天会是这样的结果
呢。」似乎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们杀过人没有一百也有大几十了,
现在就算还回去吧。」

  「不过这种滋味还真是舒服的很啊,我现在知道姐姐们为什么会如此痴迷,
谢谢你再我最后的时候让我享受到这世界上最快乐的事。」

  「你真的不怕死吗?」云逸从未见过面对死亡如此平淡的少女,同样不可否
认的是,她在他的心里似乎在这短短的一会就占据了一块位置。

  「难道你会放过我吗?『七仙女』全军覆没,看过你相貌人,你能容我离开
吗?」沈静芸似乎看透了一切,「怎么能不想活,问题是,这要由你来决定。」
少女嫣然一笑,清晨的黎明似乎在瞬间就照到了这个小庙之中。云逸忽然发现,
从一开始,他就被这个叫做沈静芸的少女俘虏了,他所走的每一步竟然都是由眼
前看似柔弱的少女所控制的。

  而最后的那个微笑,则是她最后的底牌,也终究让她,活了下来。

  「既然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云逸将少女抱了起来,
「你赢了。」虽然被人算计了,云逸却没有一点的不满,甚至仔细的为少女穿上
衣服。

  「你知道吗?」少女的低语伴随着淡淡的幽香:「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
上你了。小逸。」云逸几乎不敢相信,这个刚才在身下婉转呻吟的少女,竟是十
年前自己拼死护卫的那个心中的女神……

             【023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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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写文,实在粗糙,多多见谅,也希望大家多提建议。

  不过写色文真实累啊。这么短的文章就快累死我了。这篇文章写了整整十天
因为第一次写这种文章,感觉还是很吃力。尤其是肉戏,实在太难写了,其中还
借鉴了不少别人的内容。在写交合感觉的时候,一会男,一会女的,感觉自己都
快精神分裂了。

  本来这些内容是准备用五百字左右完成,作为另一篇文章的序章来写。七仙
女,原本是个龙套,七个处女作为主角出道的踏脚石,后来忽然觉得处女太多,
变成了四个,然后又变成了两个。关于挂掉的人,原本都是要死的,但写着写,
便像文章中写的那样,沈静芸俘虏了我,于是,她活下来了。还好没有陷太深,
否则颜落梅会在第二个复活的,如果写成长篇,也许还会多复活几个。

  很久以前就组织了一个小说的大体思路,但是由于时间关系,以及文笔实在
太烂,没能成文,现在这个是其中的一段,扩展了一下。暂时还有一个短篇的计
划,应该是发生在这篇文章之后,但是在两个人相认并在云逸决定不杀沈静芸之
前。主题是侠女为救沈静芸而以身饲魔(不知这个成语用的对不)邀云逸单打独
斗,结果把自己也陪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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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号作品:



               星云流火


作者:zeriam(刀鱼)
2009年12月09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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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我已经思量很久了,希望写一篇以剧情为主的,色这东西就根据剧情而
定,不会为了色而色。

  补充一下:谨以此文向写间客的猫腻和富野老头致敬!

  太喜欢间客,所以开篇那里参考了一些,后面绝无抄袭之意,如有偶合实在
是老猫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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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

  在远离首星的资源星球(E3)上面,几个孤儿院偷逃出来的少年正如痴如
狂看着城市广场的超大显示屏,司马终于忍不住了,望着屏幕里面那个穿着军官
服英气十足的,有这一头深紫色头发的女孩狠狠地说道:「我长大以后一定要娶
她做老婆。」

  就在司马说出这句话之后,他身旁的几个同伴一副夸张吃惊的表情看着他,
洛维骂了一句,「妈的老子在梦里面都娶了她做老婆一百次了都没敢说出来,靠
你小子竟然说了出来。」

  水冰儿是整个星圈里面最红偶像,这个谜一样的少女从上一部连续剧的学校
小女生,摇身一变,变成一个高级联保军官,一个潜伏在叛军中高级间谍,其入
木三分的演技折服了整个联邦的大小观众。

  水冰儿无疑是很漂亮的,全星圈里的男人上至80下至孩童无不为她疯狂。

  这一年司马十二岁,那个紫色头发的女生仅仅十四岁。

  司马他们千辛万苦从戒备森严的孤儿院里面偷跑出来就是为了看水冰儿那娇
俏的样子。

  司马他们这帮孤儿的父母都死在资源卫星矿井里面的,他们为联邦政府开采
黑晶夸矿,这些黑色的晶体是联邦战舰的动力来源,换句话说司马的父母们是为
了支援联邦的战争付出了生命的。

  联邦政府一向标榜自己民主与文明,他们当然会尽到抚养这批孤儿的责任,
司马他们居住的孤儿院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而修建的,在里面的全部都是那些在矿
难中失去父母的孩子。开始联邦对这些孩子疏于监管,慢慢那些年长的孤儿开始
成立社团组织,慢慢这帮无父无母的孩子就成了E3星最令警察头疼的家伙。

  从此那个用来显示联邦文明与进步的孤儿院变成了一座少管所,而那帮孤儿
变得好像越狱里面家伙一样强悍,又好像小强一样具有强悍的生命力。

  司马一直被同伴视为天才,一个特别适合大家的天才,任何打架的招式,是
要他看过一次就可以发现其中的精髓所在,并挪为己用。司马平时的话甚少,但
伙伴们都知道懂的东西比他的同伴都多,11岁的时候他已经把孤儿院里面的图
书阅览室里所有的书刊看了一遍。

  司马没有上过学,没有人知道他有多聪明,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司马特别
喜欢物理学,因为打架就是力学的在人类身体上的完美体现,在他看来打架就是
怎样灵活的运用力学原理。

  当他们重新潜回到孤儿院的第二天,司马不见了,谁也不知道他去那里了。


              第一章  四年

  一年后,有人看到司马在林场打工,为那些黑心老板做着最苦的伐木工作。

  两年以后,有人看到司马在牧场,为那些农场主杀公牛和放羊,并偷偷的在
市场旁边的小巷里卖牛肉。

  三年以后,有人看到司马在东区图书馆对面的溜冰场里做杂工。

  司马在孤儿院失踪的第四个年头,洛维十六岁了,已经到了可以自由离开孤
儿院的年龄了。

  洛维踏出了孤儿院的大门后,去的第一个地方竟然是那天晚上和司马一起偷
跑出来,到过的城市广场,他想碰碰运气,看看能否碰上那个已经四年没有见面
的兄弟。

  当洛维来到广场边上,就看到一个身材高瘦,相貌平凡却格外眼熟的家伙朝
自己走来。等那个家伙来到跟前,洛维突然使尽全力一个勾拳朝那个家伙的脸颊
打去,也没有见那个家伙怎样闪躲,就是上半身微微的晃动了一下,那个拳头就
擦着他的鼻尖打到旁边的空气中去了。

  司马闪开洛维那一击的同时用一种快得让人眼花的速度,点着了一根香烟。
在洛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那根香烟已经塞进了他的嘴里,一个声音在他
耳边响起:「生日快乐。」

  「你怎么会知道我会来这里的?」

  「那还用问,因为我就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怪。」

  城市广场上两个搂着脖子的家伙放声大笑起来。

  「你失踪的这几年都干什么去了?」

  「没有干什么,只是去做了一些杂工,赚点路费。」

  「路费!你要去什么地方?」洛维很吃惊的问道。

  「我打算去首星,我已经考上了首星第一军事大学了,明天就走。」

  洛维真是吃惊不小,张大嘴边缺震惊得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首星第一军事
大学是什么概念;那里是全联邦技术含量最高,力量最雄厚,也是最庞大的一所
大学。无数学子埋头苦读不知道多少年,考了多少回都不能进去的大学。

  这个是时候在司马的嘴里说出来却是那么地轻妙淡写,不值一提。

  其实这几年里面,司马的生活就是如他所说的——就是在打杂工,但却是非
常有目的性的,到林场伐木锻炼出一身惊人的力量;在牧场他杀牛用的是匕首,
普通的匕首,他不用费多大劲就能帮一头公牛骨肉分离,这是力学和解剖学的完
美结合;在打工的溜冰场,可能没有人会觉察到那个在冰面上打扫卫生的家伙竟
然有着如此变态的平衡力。

  经过一年他的滑冰技术已经是专业级的,同时他把所有的工余时间都放到了
溜冰场对面的图书馆,他通过自学只用了一年时间就考上了那所无数联邦小伙子
梦寐以求的大学。


              第二章  上路

  司马和洛维在酒吧痛饮了一场,第二天踏上了飞往首星的大型太空运输舰。

  司马坐在飞船的安全椅上,感受着飞船升空时候带来的巨大压力的同时,耳
边尽是推进器那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司马的双手紧紧的抓住扶手,由于用力的缘
故,他的关节处泛起微微的白色。

  司马并不是紧张而是因为他那颗无比坚毅的心因为飞船的起飞而变得更加坚
定。

  经过十五分钟的垂直上升,飞船逐步摆脱的E3资源星的引力范围,这时候
飞船的广播响起了一个温柔的声音:「飞船现在已经成功脱离E3的地心引力,
各位乘客可以解开椅子上的安全带,体验一下适失重的状态,一小时后虚拟重力
系统将会打开,届时各位乘客可以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里面,本次航班将在十天后
到达首星。」

  司马解开那条把自己紧紧束缚在椅子上的安全带,那种感觉就好像囚犯被解
开那条束缚的锁链一样,无比轻松自在。

  司马闭上眼睛,用手抱着膝盖,任由自己从椅子上飘了起来,失重的状态下
一种陌生却又久违了的感觉在司马脑中产生,这种陌生的感觉缺又非常亲切,就
像被母亲拥抱在怀里,就想在母亲的子宫了一样的亲切温暖。

  突然闭着眼睛的司马感觉到一到闪光在脑中闪过,一种奇妙的事情发生在他
的身上,他不用睁开眼睛也能感觉到周围的一切,一幅幅黑白的画面在他脑海里
面产生,开始只是一个很小的范围,慢慢的这个范围越来越大。

  这其实是司马那强大的脑电波的在作用,司马感觉到身体里面那股从小就蠢
蠢欲动的力量正在爆发。司马正尝试去感受更多的东西,他正在利用这一奇特的
新本领在飞船中游荡,对他来说,飞船没有禁区,电子门已经是无用装饰品了,
只要他感兴趣就能进去,遗憾的是他感受到的都是缺少色彩。

  由于水冰儿那种制服诱惑在他心里面留下了太深的烙印,当他的脑电波找到
了星际空姐的休息间的时候让他兴奋不已,这时候他感受到了另外一股强烈的精
神波动,他顺着那股脑电波寻过去,他惊喜地「看」到一个异常漂亮的空姐,漂
浮在一个休息间的空中。

  空姐的右手伸到了紧身短裙的里面,食指和中指正隔着灰色的丝袜和白色的
丝绸内裤在阴部上来回的摩擦,左手则隔着那套深蓝色的空姐制服不停地抚摸自
己的双乳。

  司马吃了一个大惊,靠这样的好事都能碰上,其实这样的好事正常的人根本
不可能碰上,要知道人家是在自己的房间锁上门来弄这个。

  空姐名叫乐乐,刚刚从首都第一军事大学毕业一年,由于常年在太空中飞来
飞去,甚少有机会接触外界的男生,生理上更是空虚寂寞,在失重的状态下抚慰
自己那颗寂寞的芳心是每次航班她最享受的时刻,她哪知道她这种痴迷的状态给
司马「看」得一清二楚。

  失重的状态下给乐乐一种无拘无束的自由感,她抚摸着自己的私处,隔着衣
服的传来的摩擦感刺激着她的脑神经,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热起来了,隔着衣
服抚摸身体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在失重的状态下她不断地扭曲着自己的身体,通
过增加那套紧身的空姐制服的束缚感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快感。

  漂亮空姐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隔着衣服的抚摸已经不能满足她体内那股
强力欲望,她弯腰把右脚的丝袜脱了下来,再迫不及待解开空姐制服的纽扣,吧
那套诱人的外套脱了下来,顺手扔到一边。

  乐乐脖子上系着诱人的条纹丝巾,制服的里面是一件白色的丝绸衬衫,这件
衬衫非常薄,薄得透明,雪白的肌肤透过衬衫上的暗花若隐若现(当初这套衣服
就是为了满足那些联邦军方大佬们的制服欲望而设计出来的)。

  她解开上衣纽扣把里面的无肩带的胸罩向下扯,左手手指捏住一边的乳房,
用大拇指的指甲去拨弄那已经高高勃起的乳头,右手隔着内裤抚弄阴核和阴唇,
慢慢阴道流出来的淫液浸湿了内裤。

  乐乐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高涨的性欲让她欲罢不能,她拨开内裤边缘,
把右手的中指插到阴道里面快速的蠕动着,她的左手更用力的捏着自己的乳头,
并用力的向外拉扯以增加刺激。弄了一会,乐乐觉得一根手指已经不能够满足她
的性欲了,她吧食指也插到了阴道里面去寻找自己的G点。

  又是一阵疯狂的抚弄,乐乐口中发出忘我的哼声,漂浮着的身体快速的震动
着,双脚向后弯曲,上身体尽了最大能力伸展着并向后弯曲,全身的肌肉绷得紧
紧的,变成一个弓形。忽然她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一声闷哼,一股液体从她
的阴道中激射而出。

  发泄完的乐乐,口中喘着粗气的,全身放松大字型地漂浮在房间的正中,周
围的空气中还漂浮着很多刚才她射出来的液体,身上的那身空姐制服已经变得凌
乱不堪。

  司马心中发出一声感叹:真是一个淫秽场景啊,诱惑死我了。

  就在司马还在感叹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7股强大的力量,正以很高的速度
向飞船的方向移动,几秒钟后空袭警报响起来了。他猛地睁开眼睛,透过窗户向
那七股力量的方向看去,只见七个光点快速地向飞船袭来,飞船的防护火力不停
得向那发射粒子光束,试图制止那些光点的靠近。但是这些看似密集的炮火对那
七个光点根本不起作用,又过了几秒钟那些光点已经来到了飞船的旁边。

  这下司马看清楚了,是七台巨大的机甲战士,为首的一台是火红色的,其余
六台都是黑色,机甲战士手中那巨大的粒子炮全部对准了驾驶舱和乘客舱。


              第三章  昏迷

  由于还是处于失重状态,乘客舱内已经乱成一片,空乘人员极力的试图让大
家平静下来,但是却无济于事。

  这时候,听到一个女人用声音说到:「我们是星际海盗组织,正在用公用频
道对你们广播,现在正式宣布,这艘运输舰上的人员与货物已经被我们劫持,船
上的人员和货物都归星际海盗组织所有,对于那些反抗者我们将格杀勿论。」

  那些慌乱中的人一下安静下来,不过只安静了片刻就变成震天的哭声和喊叫
声。

  司马呢,非常冷静,因为自从一进入到太空中,他就变得不比自信,在这个
虚无的空间里面,他觉得自己就好像回到了家一样舒服。

  他的精神高度集中,本来正盯着窗外的那些机甲的眼睛慢慢闭上。

  他在图书馆里面看过机甲战士的介绍,这是一种最先进的战争机器,经过专
业训练的驾驶员在里面通过一个读取脑电波头盔来控制机甲战士的行动。

  司马集中所有的精神用脑电波去探视那台红色的机甲,他感觉到机甲的驾驶
仓里面有一个被紧身太空服包裹着的美妙肉体,即使隔着太空服,她的身材还是
那么诱人,头上带着电子头盔容貌无法得知。司马回想起那个冷冰冰的声音的时
候,马上就联想到刚才那个美妙的空姐,断定这个女人一定是个美女。

  正当红色机甲里面的女人以为自己已经控制了一切的时候,忽然感到强烈的
不安。

  强烈的莫名奇妙的压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就好像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她的
一切,她感觉自己好像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的任人观赏,她的内心世界暴露
无遗。

  这种感觉让她非常害怕,就在感觉到这股力量的同时,她发现自己的机甲战
士受到了某种莫名的电波干扰。

  机甲战士的操控原理是通过电子头盔加强脑电波来进行控制的,由于需要很
强大脑电波,驾驶员的座位的扶手上面各有一个圆球形状的静电发生器。

  驾驶员在操纵机甲战士的时候双手需要紧紧握着这两个圆球,以增加个体的
带电量,这样才能长时间控制机甲战士。

  很快女人发现她的机甲战士已经不是简单的被电波干扰那么简单了,她的机
甲战士正在逐步脱离她的控制。她忽然醒悟过来,是有一个更强大的脑电波在袭
击她的机甲战士,在和她争夺这台机甲战士的最高控制权。

  是什么人有这样强大得恐怖的脑电波,不需要加强脑电波就可以来争夺机甲
的控制权。

  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在她脑海中出现:「新人类!」

  新人类是一种怎样恐怖的存在,新人类的力量到底有多强大,整个联邦恐怕
没有几个人能说清楚,但是大家都知道叛军以少得可怜的兵力与联邦对抗多年而
没有失败,所依靠的就是一名新人类战士。

  除了新人类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能有如此恐怖的力量,想到这里她发疯似
的调转机甲,对同伴大声呼叫:「撤退,要命的快跟我撤退。」

  看着七台机甲战士瞬间消失在太空当中,司马长舒了一口气,精神力一放松
就喷出了一口鲜血,紧接着就昏过去了。


            第四章  在梦中(上)

  司马感觉自己透过机甲的外壳,感觉自己和里面的一切一切联系起来,从每
一段的电路、每一个机甲关节,到中央控制芯片,然后通过机甲的「眼睛」看到
了外面的情况。就在司马要掌控一切的时候,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要在与他抗衡,
这正是来自那个女海盗驾驶员的脑电波。

  她的脑电波本来就很强,又通过头盔加强,又有静电补充,而且是直接与机
甲建立了连接,一下就把司马的脑电波压制下来了。

  司马当然不肯就此罢休,当下加强精神力与之争夺,在脑电波的斗争当中,
他的一部分脑电波通过电子头盔侵入了女海盗的大脑。对方的一些记忆片段纷纷
进入到司马的记忆当中,这一来很大程度地扰乱了司马的脑电波。司马本来通过
远距离控制对方机甲已经是很困难的事情,加上对方记忆的干扰一下让对方取得
了主动,只有苦苦的支撑。

  幸好在这个时候,女海盗也是害怕到了极点,夹着尾巴逃跑了。

  司马躺在医疗仓已经三天了,身体被送入医疗床中,床的上面有一个半圆型
的玻璃盖着,旁边的仪器中显示司马的脑电波异常混乱。

  此时司马的记忆系统正在一点点的融入那个女海盗的记忆片段。

  在记忆里面,司马看到了一个恬静而美丽的小女孩叫林魅,一个快乐的小女
孩。可女孩的生活在她十一岁的时候发生巨大的变化,她的父亲不幸死于车祸,
而没过多久母亲带着她嫁入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家里。

  她母亲与后父的亲密举动在刺激着她,她无法接受自己母亲与另外的男人在
一起。自从来到新家以后,小女孩变得沉默寡言,在学校偶尔还会和同学们说笑
一下,可是一回到家里面就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冰雪美少女。对待继父的态度自然
是冷若冰霜,而就算对待母亲也是不理不睬。

  林魅十三岁的时候长得非常漂亮,长发披肩,高挑的身材穿上学校那套水手
装校服裙,更是极尽的制服诱惑。还在发育中的完美乳房被白色的蕾丝胸围紧紧
地包裹着,透过那件白色水手服上衣若隐若现。那条蓝色的百摺短裙根本掩盖不
住雪白而修长的美腿,走起路来裙摆飘飘,若隐若现的大腿根部让人无限遐想。

  现今人类的文明已经高度发达,人类的身体的成熟阶段已经提前到了十三至
十四岁。那些穿着校服的女学生已经成为联邦社会最诱人风景线了。

  林魅更是发育得让人大流口水,而由于家庭的缘故,她无论在哪里都表现出
一种冷若冰霜的气质,在学校更被誉为冰冷的校花。看过林魅男人无不对她的美
色垂涎三尺,甚至包括那个与她同一屋檐下的继父。

  随着身体的逐渐成熟,林魅感觉到经常有一双双令人厌恶的眼睛在色迷迷的
看着自己,就算在家里面也不能幸免。

  一天下午,林魅放学回到家中,刚进门突然感觉有一双强有力的手从背后紧
紧地抱着自己,当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怎样一回事时候,又被那人顺势紧压
到大门后面的墙上,紧接着她感觉到一张粗糙的嘴唇在猛亲她那光滑的脖子。

  林魅一下醒悟过来了,拼命地挣扎,无奈整个人被那个家伙用身体紧紧地压
在墙上动弹不得。她想用脚后跟去踢那人,但是当她脚一动那人就用一只脚的膝
盖挤进她两条大腿的腿中间让林魅双脚无法合拢。

  林魅又惊又怕张开嘴巴拼命呼叫,可是她的嘴吧刚张开救命的「救」字还没
有喊完,那人就飞快地松开抱着她身体的右手,不知从那里拿出一团东西塞进她
的嘴巴,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呼救声。

  在把林魅的嘴巴堵上之后,男人的右手并没有闲着,开始地隔着衣服粗暴地
抚她的躯体;而林魅只能拼命地扭动身体,希望借此摆脱那只恶魔的手掌。无论
林魅怎样挣扎,那人的左手就好像铁圈一样拦腰箍她低垂的双手。

  男人经过一轮疯狂地抚摸之后突然停了下来,之后的动作变得轻了许多,他
从后面慢慢地掀起林魅的裙摆,露出林魅那又圆又翘的臀部,还有那可爱的白色
小内裤。

  林魅感觉到有一只粗大的手掌沿着她的屁股慢慢的往下滑,一根手指从后面
滑过肛门,隔着内裤轻柔地抚摸她的私处。林魅拼命地扭动身体想摆脱那根罪恶
的手指,可惜在被人紧压着的情况下根本就无济于事。

  男人的动作很轻,这让未经人事的林魅觉得私处异常地瘙痒,想用手去抓可
双手被人紧紧箍着,身体又动弹不得,她只能咬紧牙关拼命地摇头以分散精神。
长发飞舞之间她看到这个男人的半张脸,在看到那半张脸一瞬间她惊呆了,原来
这个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正是自己的继父,她并不知道其实她继父故意让她看到
他的样子的。

  这时候她听到耳边传来继父的声音:「想不想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想知道的话,你就要听我话,不要喊可以吗?」

  林魅感觉抱着自己的手没有半点放松,只是在她私处撩动的手指停了下来。

  她继父的那句话让对她来说太有杀伤力了!


            第五章  在梦中(中)

  「你以为你亲生父亲真的是死于普通的车祸吗?只要你乖乖地,完事后……
桀桀桀,只要我爽快了,会告诉你想要的答案的。」

  由于受了过度的刺激,林魅觉得脑袋里面一片空白,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
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只能狠狠地咬着嘴唇任由那个男人的双手在自己是身上为
所欲为。

  见林魅的身体已经放弃了抵抗,男人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效果了。他当即拦
腰抱起林魅僵硬的身体,送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把林魅仰面朝天地放在大床的中间,帮她把鞋子和袜子脱掉,然后再次慢
慢掀起她的百折裙。随着裙摆的上升,白色的小内裤一点一点的暴露在男人的面
前,透过内裤上那微微的凸起,可以隐约看到耻丘上面那一丝丝的黝黑。

  男人侧身坐在林魅的身边,一边欣赏她裸露的双腿,一边赞叹声:「啧啧,
只不过十三岁就如此漂亮,真是个祸国殃民的尤物啊……你妈没有教你怎样做一
个女人吗?不要紧,让我来教你……嘻嘻嘻……我会让你知道身为女人的最大好
处。」

  面对如此美色,那男人再也忍不住了,飞快地脱光自己的衣服,扑到林魅的
身体。

  就在这一刹那,林魅的身体好像触电般颤抖了一下,但是她没有反抗,只是
闭上双眼默默地祈祷这一切快点结束。

  林魅的胸前的衣服男人粗暴地撕开,蕾丝胸罩包裹着的一对玉乳立刻暴露在
男人的眼前,虽然还在发育却已经十分完美。

  男人的并没有急着解开胸罩,一只手用手指去挑拨胸罩上那微微的凸起,另
外一只手则伸向林魅雪白的大腿,在大腿内侧和大腿根部轻柔的抚弄。

  「嗯嗯!」林魅口中发出不悦的哼声,这本来是带有反抗意识的哼声,在男
人听起来简直就是催情的圣药。他想用自己的嘴唇封住那正发出闷哼的小嘴,可
林魅拼命地摇头想要摆脱那张可恶的嘴脸的纠缠,可是那男人却趁机在她白嫩脖
子上一阵狂吻,然后在她耳垂边轻轻地吹了口热气,接着舌尖挑逗林魅性感的耳
朵。

  罪恶的舌尖绕着林魅脖子的敏感地带一直向下直到锁骨。

  女孩的锁骨很美,由于肌肉紧张而令锁骨更加地明显,就好像一张薄纱覆盖
着的小山丘,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而一上一下的微微颤动着,宛如一只振翅欲
飞的玉蝴蝶。好色男人自然抵不住这样的诱惑,用舌尖在锁骨周围不住地挑逗和
吮吸,亲吻了好长一段时间。

  男人的手自然是不会闲着,一只手继续隔着小胸罩去弄林魅的乳头,另外一
只手则依然在耻骨周围的不停的爱抚,却始终不肯碰一下林魅的私处。

  林魅由于从来没有和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第一次感受到异性的爱抚身体变得
异常的敏感。紧闭着眼睛的她,感觉到那根罪恶的舌头滑过自己脖子敏感带的时
候竟是又酥又麻,当被人吮吸自己锁骨的时候更下意识地头往后仰,胸围高高的
抬起希望把乳晕上那一直若有若无的挑逗感受得更真切一下。

  男人知道是时候了,伸手把已经撕开一个大口子的水手服连胸罩一起,扯到
了林魅的腰际,性感的双肩,和一双雪白的手臂顿时暴露在空气当中,胸围的白
色肩带就好像两条小白蛇一般,缠绕在林魅的手肘上。一对有如雪峰般挺拔美乳
在胸罩被扯下的瞬间蹦跳出来,男人咽了一下口水,立马伸手抓住一只还在蹦跳
的雪峰,然后用牙齿咬住另外的乳峰。

  感觉着牙齿对乳峰的强烈刺激的同时,林魅冲积住欲念却一直得不到安慰的
密穴终于迎来了那只罪恶的手指。

  「呃!」在双重刺激下,挤压的欲念得以释放,林魅的头再次后仰并发出满
足的哼声,胸前的玉乳为了获得更大的快感,更是随着高高的挺起,好像要把整
个乳房都塞进男人的嘴里。

  被男人玩弄在掌心的林魅,此时的意思已经被本能的欲望说占据,只能随着
男人的抚弄扭动身体并发出满足的哼声。但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彻底清醒
了过来,在林魅的记忆里面从这一刻到结束只有疼痛而毫无快感可言。

  「阿……痛、痛啊……轻……轻点,好痛,嗯……嗯……不行……不行……
了……呃嗯……快停下来……」随着男人肉茎的快速抽动一直保持沉默的林魅痛
得又哭又叫。她用尽了仅有的一丝力气,拼命地想吧男人的身体推开。可是对于
任何一个男人来说,如此清纯冷艳的女孩在自己胯下挣扎、扭动、呻吟实在是最
好的春药。

  女孩的肉体其实还没有完全成熟,即使之前的挑逗已经分泌大量的体液,但
是破瓜的疼痛还是让她难以承受的。蜜穴受到了疼痛的刺激强烈的收缩,把男人
的肉茎夹得更紧。在密穴的紧夹之下男人竟是没能到抽动几下就在女孩的体内射
精了。

  男人发泄完以后久久不愿把已经缩小的肉茎拔出,趴在林魅柔若无骨的玉体
上,尽量多地享受一下处女的气息。


            第六章  在梦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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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有一段长的内容没有色的了,我希望把开篇写好,里面东西才好发展。

  还是哪句话,色这东西,会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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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收雾散之后,林魅并没有如愿得到她期望得到的答案,那个刚刚玩弄过她
的男人只说了一句:「现在还不是时候,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其实林魅在被强奸以后身体非常疲惫,她躺在她继父和母亲的大床上,呆呆
地看着天花板想着父亲的生前的林林总总,思考着那个问题和有可能的答案……

  然而事情的答案,却并没有让林魅等待多久,就在林魅被强奸的当天晚上,
她在继父的房间外面偷听到这样一段对话。

  「当初你答应我会对小魅好的。」

  「所以我今天就和她好了。」

  「小魅才13岁,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我对她怎么了!我让她尝到女人的快乐!你没看见她给我操的时候那个骚
样,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淫娃。」

  「呜!」林魅听到了母亲的哭声,自己的心也跟着哭声痛了起来。

  「当初为了你,我背叛了他,而你如今却这样对我们。」

  「哈哈哈……可笑,当初不是你跪在我面前求我帮你把你那老公干掉的吗,
如果不是为了你,我犯得着冒这样风险?你也不用装了,你根本就是为了得到那
一百万的保险赔偿金。」

  「但是结婚的时候我已经分给你一半了。」

  「哼,一半!你以为哪一点钱就可以让我为你卖命了吗?五十万够我掉多少
次脑袋啊,现在就当的买大送小嘛,我供她吃供她穿,供她上学,让她伺候我一
下有何不可。」

  当天晚上林魅家发生了一场火灾,把那对狗男女连同他们的房子一起烧得干
干净净。而林魅躲在一边确认两人已经被烧死以后毅然走进了警察局……

  由于林魅还没有成年,尽管犯的是故意谋杀罪,但是法院无法判处她死刑只
能把她遣送到外太空监狱进行劳役。

  在林魅断断续续的记忆里面,司马知道林魅在被送往太空监狱的途中被星际
海盗袭击,而她们这些少年犯则成为了新一代的星际海盗。

  在林魅的记忆里面,司马了解到星际海盗并不是普通的亡命之徒,他们看似
松散的组织有着严密的分工,在联邦政府眼皮底下活动的反政府游击队与星际海
盗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说白了星际海盗和各地的游击队其实根本就是同属
于一个庞大的组织,可惜林魅的记忆片段里面并没有太多关于这个组织的信息。

  司马在林魅的记忆里知道很多东西,比如首都星的环境,街道的名称等等。
最重要的是很多关于对机甲战士的控制的理论和技巧。


             第七章 轨道空间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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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写,写了一般卡住了,这是关键的一章,本来想趁今晚写好一起发上来
的。等我到床上好好想一下怎样开展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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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轨道空间站,一个围绕在首都星大气层外围的巨大的环形太空基地。在漆黑
的星空之中就好像一道巨大的光环围绕在首都星的外围。

  轨道空间站其实是首都星与外太空的之间的一道屏障,起着防卫与运输的关
键作用。在外太空来往的太空船可以不需要穿越首都星的大气层,只要在轨道空
间站的太空港停靠就可以实现货物的装修和人员调整,而人员和货物则通过多条
电磁轨道来往于地面与太空之间。这样不仅可以节约飞船的能源,更重要的是可
以减少出入大气层对飞船的损害。

  轨道空间站同时还是一个旅游胜地,每年都有数以万计的游客通过电磁轨道
登上轨道空间站,俯览这颗美丽的蓝色星球。

  当然除了民用方面,轨道空间站另外一个最大的用途就是作为首都星防御外
太空袭击的最后一道屏障。

  在整个轨道空间站上面除了装有几十万台粒子炮之外,还停靠这联邦政府最
强大的第三舰队,和不计其数的战争机器(机甲战士)。

  当年月面基地的军队突然叛变,全靠轨道空间站的强大火力,才能把和首都
星近在咫尺的月面叛军档在大气层之外。虽然这一役轨道空间站受到的重创,但
是叛军也是元气大伤,如果不是凭借无敌新人类亚基拉的变态实力,叛军根本无
法守住月面基地。然而月面基地的大量设施已经遭到严重的破坏,叛军最终不得
不选择放弃这座堡垒,退守到陨石群里面以保持实力。

  透过窗外浩瀚的星空,看着逐渐变大的蔚蓝色星球,司马没有好像其他乘客
一样欢呼、尖叫,而是好像受到了某种呼唤,把自己的脑电波向外无限的延伸,
去感受宇宙中的有和无。(宇宙是一个真空的空间,里面有很多肉眼看不到的物
质、射线和粒子等等。而行星与太空的接缝当中纯在着大量的这些物质,就是物
质的从有到无的一个临界。)

  在飞船即将驶入轨道空间站的时候,司马感觉到太空中有另外一股力量的纯
在,他能感觉到一股孤独、哀伤、忧愁而有转为坚定的情绪。司马睁开双眼,向
空间站望去,希望能寻找到那股情绪的来源。

  在轨道空间站的一快落地玻璃前面,司马隐约看到一个瘦削的身影。在飞船
划过窗口的瞬间,他看到一个剪一头齐耳短发的女生,看上去非常瘦弱,肩上披
着一件浅黄色的风衣,纤瘦的双手交叉在胸前轻轻地拉这风衣两边的衣襟。司马
无法看清楚女生的样子,因为一个印有卡通图案的大口罩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
只留下一双楚楚动人的眼睛注视在窗外。

  司马觉得那双动人的眼睛好像正在看着自己,好像能穿透自己的躯壳看到他
的心灵的深处,这种感觉不禁让司马打了几个寒颤,可他还是不由得跟住飞船的
移动盯着块玻璃,直到看不见少女的身影。

  飞船沿着牵引光线缓缓驶入131号太空港口,舱门成功与空间站电磁连接
舱对接,几条机械臂随即在港口探出,为飞船进行检修。司马看着窗外灯火通明
的港口,无数机械臂正在为多艘船进行补给,和装卸货物。

  此时飞船上的广播响起空姐甜美的声音:「飞船已到达本次航班终点站——
首都星的轨道空间站,请乘客可以带齐行李物品下船,乘客们可以在轨道空间站
换乘去往首星各地的航班。」

  司马深深的吸了口气踏上了通往首都星的最后一段旅程。当他刚刚踏上连接
舱的瞬间,一声巨大响从空间站的方向传来,巨大的爆炸声震得司马的耳朵嗡嗡
作响。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巨大的冲击波夹杂着浓烟通过连
接舱的通道向他们袭来。乘客们被那强大的气浪冲到在地的同时,正个港口里面
尖叫声、哭声、呼救声等声音响作一片,那些正在离船的乘客更是乱作一团了。

  司马用最快的速度爬起来,向空间站的方向跑去。港口里面的照明系统已经
在剧烈的爆炸中遭到的破坏,虽然有应急照明系统,但是浓烈的黑烟充斥这整个
131号港口,肉眼根本不可能看清楚里面的状况。

  司马本能地敞开自己的脑电波进行探索,在黑暗和浓烟中寻找逃生路径的同
时,他还特别留意一个瘦削的身影。司马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更不要说认识
逃生的路线了,他现在能做的仅仅是利用自己的能力寻找下一条可行的通道。

  由于在浓烟中呼吸困难,为了不让自己还没有逃出去就窒息死亡,司马把自
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在上面撒了泡尿,然后用来捂住了自己的口和鼻子继续前
行。黑暗中,他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枪响,紧接着枪声接连不断地响起,司
马心想应该是有人在这里交上火了。司马马上用脑电波探索那片有枪声的区域。

  有枪声传来的地方应该是在下面的一层,位于131港口的仓库,估计大爆
炸就是在这里发生的。司马可以「看」到这里的天花板和地面已经被炸开了一个
大洞,周围的大量的货物给炸得东歪西倒,而且还有很多货柜在燃烧冒着浓浓地
黑烟。

  司马「看」到在一个巨大的黑色货柜的周围,有两伙人正在激烈地交火,其
中人数绝对占优一方可以肯定是联邦军队,他们装备精良有的甚至配备有热成像
仪,反观另外一方,他们有男有女,而且衣着与普通人无异,他们只有一个共同
特点就是都戴着一个大口罩。

  司马马上联想到那个和他个隔窗对望的瘦弱女孩,当下就在那伙人当中认真
寻找有。可是瘦弱女孩没有找到司马却注意到一个家伙似乎正在那个黑色的货柜
箱上安装着什么东西,按照司马的估计那应该是炸弹。果不其然不一会,那个人
对旁边同伴竖起一个大拇指,然后戴口罩的这伙人借着浓烟的掩护纷纷向仓库的
一个角落撤退。

  可是无奈对方有热成像武器他们在退缩的途中就倒下了几个,能成功退到角
落的只剩下3人了。

  随着一声巨响,货柜给炸了大半,货柜里面的东西竟然是一台白色的机甲战
士,与此同时,有一个鬼魅般的身影从仓库的一角用极快的速度的向机甲飘去。

  司马一下就认出来了,这个鬼魅般的身影就是那个让他一直心神不定的瘦弱
女生。


                第八章

  瘦弱的女生飞快地越过诸多障碍,她一点也不在乎联邦军的密集射击。

  「阻止她,不能让他靠近GN-01。」联邦军队的指挥官大声地喊叫着。

  事实证明联邦的疯狂射击,并不嫩阻止她,女生能够毫发无损地来到装载机
甲的货柜旁边,非常轻巧的攀上机甲。借着浓烟掩护的女生在驾驶舱的旁边拿出
一个微型计算机,试图破解打开驾驶舱门的密码。

  20秒后机舱门成功打开,女生飞快地跃进驾驶舱,可就在此时一颗等待多
时的子弹向着她的心脏射去。女生好像觉察到了危险的逼近,尽力把身体一扭试
图避开射过来的子弹,无奈身体已经凌空,子弹还是打在左边乳房偏上一点的地
方。

  子弹不知道有没有射穿女生的身体,但是强大的冲击力让凌空的身体重重地
摔在了驾驶舱旁边,生死不知。

  「冲上去,抓活的。」

  可是话音刚落,一个灰色的身影从楼顶的破洞落在女生的身边,飞快地抱起
女生钻进了那台白色的机甲战士的驾驶舱,并关上了舱门。

  这一下变故不要说联邦军了,就连那些残余的武装分子也是大吃一惊,双方
都想不到楼顶上面会跳下来一个人,把人给救了。

  联邦军的指挥官大声叫道:「不用担心,没有战术头盔,他们根本没有办法
启动GN-01,冲上去不要让其余的那几个跑了。」

  而那些武装分子心中明白,他们根本就没有在楼上埋伏有其他人,刚才那个
人跳下来的时候还以为是联邦军的人,可对方的叫喊声却让他们感到非常疑惑,
那个上面跳下来的人究竟是谁呢?

  在驾驶室内,司马坐在驾驶位上,看着怀中女生柔弱的身体,胸前地把衣服
都染红了一大片,幸运的是子弹没有打中心脏,但女生的情况依然非常危险。

  司马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大胆、如此白痴地不顾一切地跳下来救这
个女孩,但是现在既然来了就要尽一切可能离开这里,把她救出去。司马环视驾
驶室的情况,发现和林魅记忆里面的机甲战士驾驶室有很多不同的地方,看着驾
驶座前面光触屏和一大堆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按钮,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到开动这
机器的开关。

  就在司马不知所措的时候,一只玉葱般的手指伸了过来,无力地指着控制台
一个红色的半透明按钮。

  当司马按下那个按钮的一瞬间,原来只有微弱灯光的驾驶室立刻变得光亮起
来,操作台上面的光触屏上显示出GN-01的字样,驾驶室原来漆黑的球形内
壁变成了巨大的立体显示屏,让驾驶员感觉好像身临其境一般,很多数据与分镜
头在立体显示屏上交替出现。

  这时候光触屏上出现一行提示:请连接生物电脑。司马在林魅的记忆里面清
楚地知道驾驶机甲战士的方法,但记忆里面明细没有连接什么生物电脑的步骤。
司马心想:事到如今也不能管那么多了,只好司马当活马医了。

  在和林魅打交道的那一次,司马已经尝试过通关脑电波与机架战士连接了,
即使现在没有加强脑电波的战术头盔司马也有信心能够成功对接。司马放出自己
的脑电波探索GN-01的控制系统。可是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当他放出脑
电波的一瞬间有另外一股电波主动与自己的脑电波连接,司马仿佛听到一个声音
在耳边响起:生物电脑连接成功,正在登记驾驶员身份。

  司马感觉那个生物电脑好像在读取自己脑里面的东西,大约一分钟后提示声
音又在耳边响起:身份登记完成。紧接着无数信息融入司马的大脑,司马感觉透
过那台生物电脑GN-01的每一个部分,甚至每一个零件都如同自己身体上的
器官一样,感觉是那么亲切和真实。

  光触屏上的画面也转换为一个名为M。O。S的系统,显示整个GN-01
目前状态与各项武器系统的情况,还有各种功能和参数等等。

  司马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少女,轻声说到:「我们会安全的。」

     ***    ***    ***    ***

  此时驾驶室外面的联邦军队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分开围堵三个剩下的武装分
子,另外一部分则守候在驾驶室的GN-01的旁边,他们料定里面的两个人无
法启动这个台冷冰冰的机器。

  可是他们都错了,就在此时一阵强烈的电流声从GN-01里面传来,电流
声越来越想中夹杂着尖锐的「V」的响声,原来白色的机身逐渐被灰黑相间的颜
色所代替,在GN-01的两只眼睛中闪耀出一种绿色的光芒,这一变故把那些
已经爬上GN-01的联邦士兵吓得腿都抖动起来,有两个甚至从机体上面摔了
下去。

  这一变故让那个一直沉着冷静应对一切的联邦军官震惊不已。他作为这一次
GN-01运送任务的指挥官虽然不知道这机器有多强大,但是他从这次护送G
N-01上太空测试的任务等级和人员配置可以推测到,这个货柜里面的大家伙
绝对不简单。他强作镇定,大声呼喊道:「大家冷静,GN-01并没有真正启
动,只是开启了主动防御装甲。」

  那3个本来已经准备自行了断的武装分子,仿佛看到一丝活下去的希望,趁
着联办士兵发呆的时候发起最后一次反扑。GN-01那边好像在相应他们的进
攻,发出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伴随着一震耳欲聋的响声一股强力气浪自形成的冲
击波瞬间把周围的联邦士兵推到在地。

  当那些被气浪冲倒的士兵重来爬起来的时候,震惊地看到那个灰黑色的机甲
战士GN-01已经站起来了,在距离最近的一个士兵竟然被GN-01启动时
候的压迫感吓得瞳孔放大昏死过去了。

  联邦指挥官看着眼前的一幕,拿起对讲机呼叫道:「紧急情况……GN-0
1被不明武装分子劫持,重复一遍GN-01被不明武装分子劫持,机体已经被
启动,请立即增援……请立即增援。」

  此时的GN-01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像一座黑色的女神神秘而宁静。


                第九章

  驾驶室里面,已经愣了好一会了,现在司马终于知道那双眼神为什么对自己
有如此大的吸引力了。

  司马担那个卡通口罩会影响她的呼吸,决定帮她把口罩解下来。

  此时怀中的女生已经醒过来了很久了,司马看着她那双摄魂的眼睛,柔声问
到:「帮你把口罩脱下来好吗?我怕会影响你的呼吸。」

  女生微微地点头表示同意,双眼同时微微弯了一下,应该是在微笑。还没有
看见对方的容貌,司马已经被她的眼神迷得神魂颠倒了,他伸手轻轻地帮她解下
了那个卡通口罩。

  「你……你……你……你是……你是……你是……」

  司马「你」了半天就是「你」不出下面的词。

  我的月亮啊,这个女人的样子和水冰儿长得一摸一样,只是头发的长度和颜
色有所不同。女生是一头齐耳的金发,而水冰儿则是一头紫蓝色的长发。

  女生见司马傻傻地看着自己发愣,微微一笑,用微弱的声音说:「先逃出去
再看吧。」

  漂亮的女孩说完这句话,又重新闭上了眼睛,脸色非常苍白。

  那些刚才被吓得魂飞魄散的联邦士兵,见这个大家伙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便以为里面的人只是碰巧让机甲战士站了起来,又壮胆围了上去。见GN-01
良久都没有反应,有个不怕死的家伙走到GN-01旁边拍了拍脚上的装甲,仰
起头叫道:「怎么样,在给老子动一下看看。」话音刚落,GN-01便飞起一
脚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踹得远远的。

  驾驶舱里的少年这时候嘴角扬起一丝顽皮的笑容,然后嘀咕了一句:「还是
踢足球的感觉爽点。」

  就在那些联办士兵再次陷入惊慌的时候,GN-01原来发着绿光的双眼闪
了一下,变成了血红色。虽然GN-01还是没有动,但这一个转变却已经让人
感到一种恐怖的压迫感。此时细心的人会发现在GN-01的额头上那个金色圆
环形的装置里面透出丝丝的红光。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死寂般的5秒钟过后,一股强大的
能量从GN-01头上射出,强烈的能量波动伴随着高温袭向周围的军人,炽热
的气浪的气浪让距离比较近的几个联邦军人瞬间失去知觉。

  漆黑的太空中,在轨道空间站外面值勤的几台太空型号的机甲战士驾驶员惊
讶看到,一束强烈的红色的光柱自轨道空间在里面向外射出,高浓度的宇宙粒子
在甚至让这太靠得比较近的机甲战士出现短暂的通讯故障。

  某个驾驶员惊呼:「靠,是那个鸟人在空间站里面发射战舰主炮。」

  另外一个说道:「像这样强大的高浓度粒子流主炮一般只有旗舰才配备的,
我记得这一区并没有舰队停靠啊。」

  就是他们为刚才可怕的光束发出感叹的时候,紧急通讯频道传来指示:进入
一级战斗状态,增援出事地点。

  这一个机甲小队的队长叫罗克斯,在保密通讯频道中他受到一个这样的上级
的指示:有一台试验机型在该地区被劫持,要求尽可能把机甲战士抢回来,如实
在无法抢回就把它摧毁。但是指挥中心并没有这台机甲战士的任何资料,要求各
单位注意安全。

  罗克斯大吃一惊,心想:怎么才一台机甲,难道刚才的粒子束是一台机甲发
射出来的?这真是一台怪物。罗克斯带领着自己的小队一共七台机甲战士朝出事
地点飞去,并告诫队员:「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对方是一台非常危险的机甲,设
法捕获。」

  就在他们刚刚到达到事发地点的时候,一台黑色的机甲战士正好从轨道空间
站的破洞中飞出来,就在他们想进行攻击的时候,却发现火力系统竟然无法锁定
对方。一个驾驶员叫道:「真是见鬼了,飞这么慢怎么锁定不了。」

  队长罗克斯冷静地传令:「改用手动射击,注意射击对方的动力系统。」

  「妈的看也看不清楚。」

  「靠近它,用光剑把它的手脚都剁了。」

  此时司马正一边逃命一边快速的通过光屏幕查阅GN-01的武器系统和各
种装备。GN-01装备了最新研制的主动防御装甲,可以根据环境改变颜色并
产生残影以干扰对方的瞄准系统,所以旧的武器系统无法对他进行自动瞄准。司
马遗憾的发现所有武器系统都没有填充弹药,能用的仅有光剑和每发射一次都要
等一个小时的粒子重炮。

  看到几台机甲战士迅速合围过来,第一次驾驶机甲战士的司马一时间手足无
措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慌乱地驾驶着GN-01到处乱飞。他怀中的女孩也不
再闭着眼睛了,而是密切的注意这周围的动态。

  「往首星方向飞。」少女简短地指示。

  司马知道目前只能相信对方,便控制机甲战士调转方向朝首星飞去。

  很快GN-01已经接近首都星的大气层了,机体受到星球引力的影响而加
速坠入首都星的大气层。

  「你疯了吗,快回来,再往前你就会被引力吸住了。」后面紧追的几台联邦
机甲战士用公共频道对司马叫道。而司马毫不理会对方的警告,继续高速冲入大
气层,而那几台联邦机甲战士担心被首都星的引力吸住而停止了追击,在他们看
来前面的逃跑的家伙只有死路一条。

  此时GN-01驾驶舱的温度已经越来越高,而巨大的监视器里也只看到一
片火红色。

  「开单机着陆系统。」少女虚弱的声音再次响起。

  在远处一直等待着对方爆机的联邦驾驶员惊讶地发现,那台神秘的机架战士
竟然会变形。只见对方机架的手脚向身体方向折叠,最终折叠成一个类似正方体
的方块。然后在机体两边各弹出两个气囊,把整台机甲战士包裹起来,远处看去
就是一个气球一样的东西。

  见到对方有这样的装备,一个联邦驾驶员忍不住骂了一句:「靠他妈的,竟
然有这样先进的设备。」

  联邦副总统办公室的电话响了,不需要知道电话的内容,只要看到副总统先
生阴晴不定的脸色就知道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一群饭桶。」副总统先生狠狠的骂了一句,挂断电话。

  一分钟后,副总统先生离开了官邸。

  三十分钟头后,副总统先生的防弹汽车驶进了某军工企业的秘密研究所。

  一个小老头哈着腰把副总统先生领进了电梯,在电梯旁边打开一个隐藏的键
盘,输入了一串密码。电梯开始上升,一直上升到顶楼50楼,然后电梯又开始
下降,最后电梯停止在本来并不存在51层。小老头一直没有说话,领着副总统
先生来到一个巨大的玻璃前面就退了下去。

  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男人迎了上来:「总统先生。」

  「你的机会来了,就在刚才GN-01被人劫持走了。只要你这边没问题,
我是不会给他们有翻身的机会。」

  「您放心,请看这边。」

  只见原来漆黑一片玻璃后面,瞬间变得光亮起来,里面除了仪器以为,最让
人吃惊的还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第十章  裸女

  副总统在白大褂的带领下走进了那个实验室,来到那个女人的身边。

  只见这个女人全身赤裸地坐著一张类似机甲驾驶座一样的椅子上面,手脚被
锁在椅子上面动惮不得,而头上则戴这一个机甲战士专用的作战头盔,根本看不
到她长什么样子。在女人的乳房、腋下、小腹、腰部以及大腿内等敏感地带都贴
著电极,而两个乳头更是被奇怪金属小吸盘吸著。阴道当然也没有放过,里面一
根手指粗细的金属细棒,金属棒的一头同样是连接著电极。

  「总统先生,我们这个伟大的实验将为您展示人类为了满足欲望所激发出来
的巨大潜能。」说著白大褂接过助手递过来的注射器,在女人的脖子上注射了一
种绿色的液体。

  「我刚刚为她注射了我们公司特制的催情药物,下面请总统先生您按下这个
开关。」

  副总统接过一个遥控器,按照白大褂的指示按下了一个红色的开关。

  白大褂有些得意的说道:「这个女人本来知道最基本的机甲战士驾驶技术,
对於那些高级作战技巧是一无所知,但是在这里训练了几天,您现在就可以观看
一下我们的实验果。」

  「少废话,开始吧。」

  「您请看大屏幕,这里显示的是这女人从战术头盔里面看到的全息影像。」

  只见一台白色的机甲战士在4台黑色机甲的围攻之下已经完全没有还手的能
力了,但是开始还是手忙脚乱地白色机甲,在4台黑色机甲战士的攻击之下居然
白色机甲依然毫发无伤,有几次甚至是故意等到最后被击中前最后一刻才做出回
避动作。

  随著战斗地继续,4台黑色机甲的攻势更加猛烈,白色机甲的回避动作却变
得更加敏捷,甚至偶尔可以对黑色机甲进行反击。

  而那边被锁著在驾驶座上的赤裸胴体随著战斗而在不停的扭动,被固定在驾
驶座上的雪白大腿拼命想抵夹在一起,两腿之间的地方已经被不知道是汗水还有
淫水弄得湿了一大片,在战斗头盔下面不时传出「嗯呃」的呻吟声,看样子已经
是快要高潮了。

  看著副总统疑惑的表情,白大褂露出得意的笑容。

  「总统先生,现在我们这个系统还缺少一样东西,不知道您能不能帮我们提
供这东西呢?」

  「还什么东西,说来听听。」

  「驾驶员,极端优秀的女驾驶员。」白大褂带著淫笑地说道:「一个普通的
女人都能有如此的出色的表现,如果把她换成最优秀的有实战经验的女人,哈哈
哈,攻击了可想而知了。」

  「联邦有很多优秀的机甲战士驾驶员,但大多都是男的,想找优秀的女驾驶
员,确实要费一些功夫,行这事你放心好了。」

  「有您的帮助,我还能不放下心吗,嘿,嘿……」说罢,白大褂发出一阵奸
淫的笑声。

  这里是首都星北极圈里面一座雪山脚下的山洞,司马按照女生昏迷之前指示
的坐标来到这里。在这里面各种生活用品、急救设备和电子设备一应俱全。

  司马把女生放在床上,然后把一条毛巾塞进她的嘴里,然后用轻轻地剪刀把
她的穿在外面的衣裤剪开脱掉。

  女生里面穿是是一件太空驾驶员专用的半透明紧身内衣,此时左胸上的位置
已经然满了鲜血。这衣服非常的薄,就好像轻纱一般但却非常有弹性,在这件半
透明的紧身衣的束裹之下,女生那本已无可挑剔的玉体显得更加完美,透过紧身
衣的件左染满了鲜血胸罩和蕾丝的内裤那若隐若现,加上绝美的脸蛋上优於痛苦
而扭曲的表情,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虐待美。

  司马再次小心翼翼地剪掉她伤口附件的紧身衣,并取下了她的胸围。女生非
常白嫩的肌肤,看著一起一伏的雪峰司马狠狠地吞了口口水,手中的手术刀毫不
犹豫地伸向她的伤口……子弹射中的位置正好在心脏的上面,这个位置谁然不致
命,但是流血过多一样是会死人的。

  纵然司马谁然胆大过人,但是要他在一个如此漂亮的女人乳房上动刀子,心
理面还是战抖害怕得很的,同时又有一丝性虐的兴奋。

  司马走出山洞,狠狠地吸了一口刚刚点著的香烟,长长吐了一口憋了许久浊
气,的使得一直绑紧的神经得以放松一下。他抬头看著周围茫茫地白雪,和暗红
色的天空以及旁边那台已经自动变成白色的GN-01,回想刚刚发生过的惊心
动魄地场景不免有些后怕。司马又想到她那双好像可以看穿他心灵的眼睛,还有
最让司马困惑的:除了头发的颜色以外她长得跟水冰儿简直一模一样。

  她是什么人,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第十一章 24小时

  司马在床边守著那位勇敢的美少女24小时以后,在确认她已经没有生命危
险之后,终於忍住趴在床边沈沈地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马听到了一个非常虚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嗯……我想喝水。」

  声音很小,而且有气无力地,但是在司马听来却异常地销魂,因为司马这{
正在做春梦呢,在梦里他正搂著身边的女神在这冰天雪地的地方缠绵。

  司马迷迷糊糊地在梦中醒来,看著床上躺著的女,擦了一下净嘴边流出来的
口水。

  这时候少女才发现,自己上身的衣服早已经被这家夥给撕掉了,而自己刚才
醒来时候的动作,让自己身上的被子微微有点滑落。雪白的脖子,露光滑迷人双
肩,细长是锁骨随著胸部的呼吸微微的颤动著,此时此地怎能不让人遐想。

  「喂,发什么呆,我要喝水。」

  「哦。」正当司马刚刚转过身去拿水的时候,又听到了女孩有点害羞的声音

  「那个……能不能……先帮我把被子拉一下,冷。」

  司马心脏顿时狂跳,刚才做手术的时候神经蹦得紧紧的,所有精神都集中在
手术上面,还真没有想那个啥,可现在不同了,偶像叫自己帮她盖被子,而且被
子下面明摆著是光溜溜是玉体。

  就在司马手指碰到女孩胸前白玉般的肌肤的瞬间,他胯下分身的马上来了精
神,司马大囧。

  女孩也好像发现了什么顿时脸上一红,低声地骂道:「坏蛋。」

     ***    ***    ***    ***

  而此时此地,在国防部的会议室里面,总统大人马克西德正为了GN-01
的事情而大发雷霆。此时会议桌上的除了副总统麦道、国防部长波音还有几位联
邦军方的上将。

  「已经过去24个小时了,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谁她妈的负责搜索的。」

  一位上将脸色铁青地回答道:「总统大人,GN-01有目前联邦最先进的
主动防御装甲涂层,可以自动改版装甲涂层的颜色,我们目前所有的军用卫星都
还无法识别到GN-01的位置。」

  这时候响起副总统阴冷地声音,「那么你们有没有在他们的着陆点附近进行
布控,搜索。卫星无法识别,你们不能用眼球来识别吗,还是说你们的眼睛都瞎
了。」

  这位军方的大佬明显不把副总统放在眼里。

  「GN-01著陆的地方是黑海(黑海是首都星诡异的一片海域,那里的电
磁波异常强大,一旦进入所有电子导航仪器和通信设备都会失灵,想进入那里必
须采用原始的人工导航方式才能航行),而根据卫星跟踪的结果表明GN-01
在水中著陆后一直保持潜行状态,直到超出卫星的定位跟踪范围才浮出水面,然
后采用超低空飞行躲避雷达的跟踪。」

  「请问阁下,是否还需要派部队进入?」将军不屑地问到。

  「那么GN-01是怎样在黑海那里面航行的。」副总统很不服气的回应。

  「根据GN-01的数据,它是目前唯一采用生物电脑作为机载电脑的军用
机器,我们目前无法判断黑海的电磁波是否会对生物电脑造成影响。」

  这时一个情报部门的高级联络官脸色凝重地走进了会议室。

  「总统先生,刚刚收到消息,晶核联合科技公司的生物实验室受到不明气体
的污染,生物电脑所需要的蛋白质受到了严重的污染,责任人目前尚未查明。」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总统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名联络官刚刚离开会议室,总统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拿起桌面的
一叠文件,狠狠地甩在了国防部长的脸上。在座的都知道晶核联合其实就是国防
下属的一个专门为国防部研制最前沿的武器装备的公司,而生物电脑的研发工作
是上一任的上一任总统就已经开始研发的重点技术。可现在好了,如果打算在短
期再做一辆GN-01的原型机出来,现在基本成了上是不可能实现的梦想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GN-01找出来,一旦找到如果发现不能
完整地把它带回来就摧毁它。」

  「从现在开始你还有24小时,如果还不能找到那台机体,那么你就准备引
咎辞职吧。」

     ***    ***    ***    ***

  一个在太空中漂浮著的废弃的矿石陨星里面,林魅正在接受星际海盗的一项
绝密而且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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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家里面刚刚添丁,工作和生活忙得不可开交(多了个人鸭梨很大啊)之
前一直没有时间写,小弟有罪,在此希望看过本文的朋友多多包含。

  另外有没有看过的朋友都希望你们可以多多支持,要不没有动力真的写不下
去的。毕竟也是比较用心写的,谁然写得不好,也希望完成它。

  如果支持的朋友多点,我会尽量多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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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回忆(上)

  绚丽多彩的北极光下,蔚蓝的北极海边。

  「我听过一个传说,谁如果到漂亮的北极光,谁就会找到幸福和爱情。你相
信吗?」

  司马转过身去,一个漂亮得让人一种窒息的女人站在他的后面。在看到她之
前没有人会相信世界上有如此完美的面孔,现在她就在自己的面前。

  「你不应该出来,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司马在看着对方痴呆了一刻钟之后
终于挤出这样一句话。

  女孩并没接他的话,而是缓慢的走到司马的身旁坐下,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
说道:「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问,在你问我之前你可以先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你也应该知道,联邦政府是在一百多年前建立的,在此之前的首都星是由
三个超级大国和一百多个小国组成的。三个大国相互制约,军备竞赛和小范围战
争一直没有停止过,其他的小国也是一直战乱不断。」

  「直到一百多年前,人们开始发现长年战争使首都星的各种资源趋近枯竭,
而如果不能找到新的资源,人类将面临一次巨大的生存危机。而寻找和开发新的
资源需要大量的人力无力和科学技术力量,于是三大国展开了一次漫长的谈判,
史称《合并谈判》。」

  「最终谈判达成协议,在三大国交界的地方组建联合政府,由三大国原来的
高层组建新的议会,原来的三大国在成立新联邦政府后,实现科技和资源贡献,
组建联合军体,但领导层保持相对独立。」

  「在三国联邦政府成立后,一些联邦政府认为有利用价值的小国也被吸纳到
联邦政府里面,但是一些联邦政府认为没有利用价值的国家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他们的政府大多会因为资源短缺而面临破产。经过一百多年的整合和发展,现在
联邦已彻底地整合为一个超级大国了。」

  「由于太阳系里面除首都星以外还有若干个行星和无所的卫星,和漂浮着的
陨石群,当联邦政府整合了三大国和若干小个的科技和经济力量,很快便开始着
手对太阳系里面其他星球的探索和开发。」

  「首当其冲的是月球,这个漂亮的卫星在几十年前就已被联邦政府掏空了,
现在那个巨大的外形包裹着的是一个恐怖的军事要塞。这个要塞里面简直就是一
个巨大的城市,里面居住无数军人和他们的家属,而联邦最前沿的科学研究所也
在那里面。」

  「又比如你之前生活的资源卫星E3就是其中一个近几十年里开发的资源卫
星,主要生产那种为战舰提供给能源的晶体。由于这种晶体极不稳定,开发过程
经常引起爆炸,所以在那里工作的矿工被誉为离死神最近的人。」

  听到这里,司马眼中闪过一丝悲哀的神色,只听见那女生继续说道。

  「在联邦政府得到了充足的宇宙资源后,经济实力迅速膨胀,在解决了生存
和发展的问题之后,由于没有竞争对手的约束联邦政府开始变得腐败和黑暗,而
联邦内部的一些势力开始蠢蠢欲动。另一方面那些没有被纳入联邦政府的国家由
于资源日渐贫乏,再加上联邦政府默许的一些势力的推波助澜之下,各国之间展
开了一场无休止的世界大战。」

  「联邦政府再趁机向交战各国出售武器和资源货物等,他们甚至会提供一些
已经过时的武器系统给一些国家的反政府武装已挑起内战,以达到他们希望从在
经济上控制那些国家的目的。由于战乱频发,那些生活在这些国家底层的民众每
天都要面对死亡的威胁,你想想一个人随时随地都在面临死亡的威胁,他们的生
活还有希望可言吗?」

  「而那些联盟政府里面的一些人,却因此而大发战争财,那些人面兽心的混
蛋还在为破碎了一个又一个的家庭,制造了一场又一场的血案而感到骄傲呢。」

  说到这里少女显得非常激动,眼角忍不住流下了几滴伤心的泪下,她本来就
已经苍白的脸上此时显得更加苍白。司马担心她的伤势边示意她下次再讲,可是
少女坚毅的摇了摇头,抬起头看着远方的大海,擦干了眼角的泪水继续说:「其
实我和你一样,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母亲便离开了我。」

  看见司马一脸的惊愕,少女解析道:「其实你也不用吃惊,因为刚才我说道
E3卫星的时候,我感受到你脑电波的异常波动,在加上你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悲
伤,我就确定你和在的境遇一样,在联邦的阴暗面下失去了亲人。」

  「我母亲是联邦非常有名的物理学家,十多年前背人给暗杀了。我父亲多年
以来一直暗中调查这一件事情,在他临死的时候把他调查到的真相告诉了我。」

  少女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很费劲地继续说道:「联
邦政府对于生物电脑的研究已经进行了几十年了,生物电脑研制成功也不是一两
天的事情了,但是对于如何对生物电脑进行应用才能把它的性能特点和优势发挥
出来,却一直没有很好的解决方案,难倒还是通过落后的外部输入指令之类的方
式进行操作?」

  「当年我母亲正在对人机对接进行研究,并且已经取得突破性的进展,当时
的联邦军方收到了消息,就要求我母亲把研究的成果买给他们,以完成新一代机
甲战士的操作系统,并且协助他们完成生物电脑人机对接的研究。」

  「当时我母亲并不同意她的研究成果被军方利用,变成杀人的机器,因为她
深知道一旦这种技术应用在机甲战士的操作上面,机甲战士将会变成终极的杀人
机器。一种抛弃传统物理操作和指令输入的操作模式,这讲会给机甲战士提高多
少倍的战力啊,真是想想都可怕。」

  「但是你也知道了,现在的新型机甲战士已经全部采用了这种操作系统,因
为联邦军方的那些混蛋强行冲入我母亲的研究所,掠夺了她所有的研究成果,最
后还制造了一起研究所爆炸的惨案以掩盖事情的真相。」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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